“没有为什么,爱就是爱,喜欢就是喜欢,遇见了就喜欢了,而不喜欢的终究不会喜欢!”永铭脸上带笑,心口一寸寸被自己捏碎,一双琥珀色的眸在福恒看似无情的脸上蜿蜒而过,想要这个他爱得愿意死也要他活着的人。
“但我福恒爱得,就算不爱我,我也要得到他!”
福恒的心在冷,但想要永铭的心在胸口叫嚣着,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过一无所有。
“你在犯错!”永铭低声提醒福恒,又似乎在提醒自己,他不想离开福恒,希望福恒拥住自己,但是他不能,忍了这许多年,不能……不能功亏一篑!
“我知道,但是不可挽回的,不如一错再错,将错就错,你是我的!永铭,你是我福康安的,我想娶你,很久以前就想娶你……让我错吧!”陪我一起错!
“康安……”永铭看着福恒俯下来的脸,忙撇开脸,却不想让福恒抬脚,顺手落了门闩。
“我要你!就今晚!”福恒搬过永铭的头深吻一次又一次,直到永铭一阵拳打脚踢后,不得不衣裳半褪地靠着门喘息。
“你疯了……”永铭看着福恒眼中那抹似乎越来越红的眸子低喘。
“你逼得!”福恒扯开自己的衣襟,继续靠近已经无力挣扎的永铭,耳语:“其实,也许你是爱我的……”
“胡……康安——”永铭不敢置信,福恒居然……居然把他往屋里抱!
“我证明给你看!”
………(和谐了,自行想象吧!)
曾经多年困扰自己梦境的老道又在梦里叫嚣。
永铭睁眼望着灯火摇曳的蚊帐,蚊帐上,永铭第一次发现,康安这张床的蚊帐上绣的竟然是两只一模一样的鸳鸳,永铭的眼有些模糊。
“我知道你怕什么,等我打完这一仗,我就辞官,你也辞官,你不能离开京城,我就陪着你天天在街上逛好不好?”福恒收紧胳膊,眼看着永铭手臂上捏青的青紫,心疼,但是不那么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是个皇子!”永铭无奈地低语。
“那又怎么样?”福恒横着胳膊,望着帐顶打哈欠。
“今夜后,别来找我了!”永铭打算伸手拾起落在地上的衣物,却被福恒压在原处不能动弹。
“你以为我是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青楼小倌?”福恒才懒得和永铭吵,说他霸道也好,说他不讲道理也好,他认定的事情,这么多年都不曾改过,以后也不会。
“谁敢说你是!”永铭低语,只想乘着夜色未明离开,这么多年,似乎他和福恒之间什么都没变,还和没分开时一样,明明都是男人,却偏偏好似密不可分的情人……
“明晚你若躲我,我就去你府上等你!”
福恒拿住永铭的手,迫使永铭手上的衣物从指尖滑落,然后扣在掌心……喜欢彼此体温无遮挡的贴近,“别再这么折腾了,永铭,我们不年轻了。”再过些年,他的儿女都要成家了,不是那日明慧问起,他都还以为自己还在十七八岁,谁知道转眼都是要近三十的人了。
“……”永铭静静地抬眼,望着福恒,只觉得恍惚,岁月好似匆匆下过的暴雨,明明大雨来时,他们都还是孩子,而今雨未停,属于他们的时间却没有了。
“年少的不懂事,难道现在还要错下去?”然后功亏一篑?
永铭看着福恒挤过来,不自禁揽住福恒,低问。
“只因为我们都是男人?这个理由何其可笑?”又何其合理……只是他福恒不改初衷。
福恒低吻永铭,冷笑,肌肤却在回味彼此汗水交织后的亲密,每一次拥紧永铭,福恒总觉得像凯旋后,那累累的伤痕痛着同时又无比的愉悦着,像个王者归来。
“礼法不容。”永铭有些困,既然不该发生的都发生的,福恒要干嘛他也不想阻止,不好意思说来太矫情,他和福恒什么没做过。
“礼法?呵呵……”福恒冷笑,指尖在永铭的眉眼处留恋,“你以为那些史官真不怕死?不过是有几个愚忠的想博个美名留青史。”说到底还不是贪恋名。
“你不想留青史?”永铭冷笑,哪个男人不想名垂千古,他永铭就想名留青史,可惜……他没八贤王的好命。
“留名青史?”福恒挑眉,他不想留名青史,倒很想让史官按照他的意思命人改写历史。
“没想过?”永铭冷笑,福恒不想留名青史谁信?一天在马上搏命,不为留名千古,就为皇阿玛那点赏赐?还不够塞福恒的牙缝的。
“没想过!”福恒指尖滑过永铭的唇,他喜欢永铭冷笑时,依然会扬起的嘴角。
永铭撇开眼,讨厌在他面前不说实话的福恒,但他的头没转过去就被福恒捏住:
“你不信我?”福恒的话不是询问,而是肯定,但是他不以为意,只是笑,然后用指尖在永铭的颈部一路滑下,然后直视永铭的眼,一字一句地说:“我要的是,你这样,永远躺在我怀里,死后,碑上刻着福康安之妻觉罗氏……”
“你在说笑?”永铭瞠目,一直觉得福恒有点疯,但没想到疯到如此地步。
“我像在说笑?”福恒低笑,用唇吻去永铭脸颊微乱的发,耳语:“我以前没说过?”
“这是不可能的事。”永铭倒抽一口气,似乎觉得好像看见了福恒扒开他的墓穴,把他放进福恒曾经的说的合墓里。
“如果,有一天我做到了,你就死心塌地跟我好?”福恒直视永铭的眼,满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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