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怎么了?又不是轻狂少年,何以为一个男人乍喜乍忧,时而欣喜若狂,时而怅然若失,而每每想起那夜又妒火中烧……
爱吗?
福恒披衣无数次在入夜的庭院徘徊,无数次在兄弟们的喧嚣中,妻妾们的软言细语中,没有由觉得自己落寞,越是喧嚣的时候,落寞来得越是凶猛,一转眼、一抬手,落寞都会把他杀得片甲不留。
本以为一切只是他的妄想,然而一句话,偏偏就那么可巧不巧地传入他耳中。
故意还是无意已经无从去追寻,福恒只记得宫里遇见的那女人是怡亲王的嫡福晋。
她趾高气扬地俯视跪在地上的他,冷冷地低语:“福大人,别来无恙啊”
“托福晋的福,奴才一切安好。”福恒低着头,以示对王爷女眷的尊敬。
“哈哈哈,这话从福大人嘴里说出来,还是开天辟地第一次!”亲王福晋笑着,踩着花盆底鞋走近福恒,弯腰低语:“以前,你不是看见我,很拽吗?”
“奴才不敢。”福恒只觉讨厌这个女人,只是礼仪不允许他对这个女人嗤之以鼻。
“你不敢,谁敢?我还以为你一回京又要去我们府上给我们王爷暖床了呢?”亲王福晋最后数字说得极低,却字字清楚,因为好似切齿。
福恒一怔,抬眼瞪向亲王福晋,不敢相信那么粗鄙的字怎么会从这样一个女人口中说出。
“瞪我?你做的事还怕人说?”亲王福晋看着福恒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的模样,回瞪福恒,冷笑复冷笑:“我还以为,你多本事呢?原来你只有皮囊好而已,王爷忘了你了,你倒懂得规矩了?不错,可教也!”
亲王福晋笑着要走回自己刚才站的地方,打落水狗不是茶月的性格,但是福恒当初在怡亲王王府横着走,霸着永铭,新婚就让她守空房,这仇不报非君子,这口气她憋了数年。
“福晋请留步,康安不懂福晋的所指?”福恒起身,任何人都可能说谎,但是怡亲王的福晋这样说自己的丈夫,那么只能说她的话没有假。
“我说的,福大人还不明白?”茶月扭过头冷笑。
“福晋何不挑明了?”福恒直视茶月,狭长的眸子如鹰般镇住茶月。
茶月撇开眼,掩住心中的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惊艳的心跳:“我说的很明了,福大人不懂,不如自己回去好生琢磨。”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觉得粗糙,等我重写修改吧,节奏要快只能这样了,我知道大家盼着结局,我努力加快结局,到时候重写时 再一一步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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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好生琢磨……
琢磨?没记忆怎么琢磨?
打听的结果就是他与怡亲王有染多年——
宝婵闪烁其词,欲言又止,只说:“爷和九爷从小打打闹闹,究竟多好,心里怎么想,宝婵哪敢胡言,这些爷不是最清楚吗?”很圆滑的回答……不愧是太后身边的人,把问题又还给他了!
很好!
福恒只得站在院中练箭时,状似无意对身后递箭的景祺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也许已经觉察到了,我这些年忘记了很多事儿!”眼神不善地回视景祺,嘴角冷笑。
景祺一怔,不敢相信福恒会自爆己短,心中微微有些不妙,果然一抬眼,就见福恒拉满了弓对着自己的眉心,把弓拉如满月——
“跪下!你可知罪?”福恒冷言。
景祺立刻笔直地跪在福恒面前,直视福恒,他知道福恒不会开玩笑,福恒问这话,必然是他听说了什么:“奴才不何罪!死得冤!”他自问忠心不二。
“失职!”福恒低语,“护帅不周!”关于那个苗姬,他冥思苦想了很久,一直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想不起他喜欢她什么,甚至连她那错漏百出的出现一说,都是疑窦丛丛,如果不是她有了他的孩子,此刻跪在这里领死的人就是她。
景祺瞪大眼,望着福恒,他自认不曾离开过福恒半步,何来失职一说:“奴才不解爷此言如何论断。”
“你不服?”福恒挑眉,冷笑。
“不服!”景祺平视箭尖。
“我征战至今,可曾头部受伤?”福恒抬起箭对准那边靶心,放出破空的一响。
“不曾!”景祺听着箭过靶心,埋入墙的余震声。
“那我可曾发烧糊涂,醒来一人不识?”福恒拔箭继续拉弓。
“不曾!”景祺听着箭再次破空的声音,心里隐隐约约地猜到是什么事了,不禁微微心里打鼓。
“那你告诉我,那夜你为什么知道我会在怡亲王府?”福恒一把揪住景祺的衣领,把景祺提了起来。
“奴才……猜爷……”景祺支吾,总不能说旧情难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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