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禁地吗?”祯谕轻声问着,放缓了脚步,拉着黯夜的手握紧了些,很小心地推开了木屋的门。随着“吱”的一声,有陈年檀木的味道弥漫了过来。
“都是些灵牌,应该都是东风门以往的重要人物!”祯谕仔细地看着,轻声说给黯夜听。
“我知道的。”黯夜轻轻叹了一声:“师父带我入门的时候就告诉我,东风门的历代掌门的灵位都在这里,本来这里也应该有他的一个位置,可是现在,他和师叔师伯自杀以后,我竟是连他们的尸体在那里都找不到……”
“黯夜……”祯谕看着黯夜黯然的表情,安慰的话却说不出口。要不是他们,黯夜不会遭受那人间地狱般的两年,可从某种意义上说,莫掌门也算是黯夜幼年的生命中,唯一的亲人。
“黯夜,为什么最中间供的不是灵牌,却是一本书?”终于打破了沉闷的僵局,祯谕好奇地走上前去,从密密的灵牌中把供在正中的一本书拿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黯夜紧随着祯谕的脚步走上前去:“只是师父说,这是从东门风创门开始就传下来的东西,里面藏着东风门最大的秘密。偷窥者死!”
“哦?”祯谕的好奇心被挑起来了,一大一小的眼睛里全是调皮:“那现在东风门已经不在,我看看应该罪不致死吧!”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黯夜有些无奈地打断了祯谕的声音,知道这个小东西的好奇心一旦被挑起来了,是怎样也阻止不了的。东风门已经不存在,所谓的秘密应该也不再重要了吧,何况自己也很想知道这个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书册里到底写着些什么。
“过来!”黯夜就地坐下,顺手把祯谕的身子拉在了怀中:“念给我听!要受什么处罚也我们一起。”
祯谕的眉毛挑了挑,依偎在了黯夜怀中,泛黄的书页沉淀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在祯谕的手中轻轻被翻阅着。
“祯谕,怎么了?书中说些什么?”半晌了,怀中的人呼吸急促起来,却是没有半点声音,黯夜紧了紧手臂。
“黯夜,东风门的开创缘于一段孽缘,世事纠葛,居然都逃不过一个“情”字……”
“恩?”黯夜有些震惊的把祯谕搂得更紧了一些。东风门的门规从来是无情无欲,他从未想过它的起始竟是如此这般。
“百年之间,风起云变,那么多的血流成河,竟不过只在一念之间。”
祯谕轻轻一叹,伸手轻轻抚着黯夜瘦削的脸:“黯夜,你师傅是是怎样对你说起过几十年前那场江湖之乱?”
黯夜伸手握住祯谕有些凉的手,沉声开口:“江湖上有耳朵的人大概听到的都该都是同一套说辞。当年的武林盟主之子卓彦非意欲谋反,夜潜入宫行刺皇上,后来被四王爷擒住。此事当时轰动江湖,差点让整个武林和朝廷就此撕破了脸,就此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此后亏得多方调和,才让整个事件平息了下来。
“不错,这件事在江湖传得沸沸扬扬,在朝廷之中却是禁忌讳言之事,后来偶尔听人说起,也是含糊其辞!我就觉得其中必有文章。”
祯谕口气顿了顿,仰起脸:“黯夜,你以为如何?”
“你也很疑惑,是不是?”黯夜微微一笑:“说到谋反行刺,卓彦非绝对犯不着亲自动手,何况孤身夜闯,他毫无半分胜算。而且江湖上人也说,卓彦非与朝廷私交甚好,很多时候携手攘外,他应该没有谋反之心才是!”
“重点就在这里!”
祯谕怔怔地捻着书页,口气中透出一丝痛楚:“携手攘外……私交甚好……卓彦非身在江湖,却一再卷入政事,让他牵挂的,不过是当时的四王爷颜斟……”
黯夜一惊,却听祯谕惋惜的声音:“颜斟王爷当年外战敌寇,内安国民,全心治理着邵陵,当真是才华横溢。只可惜,死得太早……我见过他的画像,丰神俊朗,当真是如天人一般。所以,也难怪卓彦非他……
“祯谕,要不要休息一下?”感觉到祯谕的沮丧,黯夜伸手想合上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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