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西方有个叫衡山的地方,陈卓恒这次的任务便是去衡山取得伏魔剑。传闻伏魔剑是鬼界镇界之宝,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何,却落到了衡山上。
在一些灵异怪志上写着衡山上聚集了许多邪气,妖魔鬼怪经常出没在附近,哪里可以说是荒无人烟,谁敢待在那种随时会丢了性命的地方。
“猫儿,此番我要出趟远门,就不能陪你玩耍了,你乖乖待在府里,好好吃饭。一切我都叫小文安排好了,以后他陪你。”陈卓恒坐在花园的石凳上,一边抚着猫儿柔亮的毛,语气了,有不舍。
猫儿在他怀里喵喵的叫,爪子抓住那袭白衣上,似乎在说不要走。陈卓恒抱着猫儿的前爪:“猫儿乖,我很快便会回来。”将猫儿放在石桌上陈卓恒便离开了。他喜欢猫,尤其是这只猫儿,好像,他们认识了许久似的。
“很快,他便会回到我们身边对吧!”忘川搅弄着头发,似对猫儿说,又似对自己说。猫儿望着他,眼里在期盼着什么。
“师兄,这衡山大概何时能到?”两匹骏马在山间奔跑着,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或许半月,又或许一月,我也说不准。”
反正,一直朝着西方走,这样便可以到达了……
夜晚,两人便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到了第二日又急忙赶路,连赶了十来天。
“二位客官这是要去哪儿啊?”客栈的老板娘笑呵呵的端茶上来,听说这老板娘是个寡妇,刚嫁过来没多久就死了男人,老板娘长的倒是有几分姿色,穿着很朴素,也没擦什么胭脂水粉,想必年轻之时也是一方美人儿。只是可惜了……陈卓恒心里暗自叹息。
“衡山。”陈卓恒捧着茶,笑脸回答。一旁的清恒低沉着脸,慢悠悠的品着茶。
老板娘听衡山二字脸上煞时变了颜色:“可是最西方的衡山?”
“不然还有那个衡山?”陈卓恒歪着头,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
“二位客官,那地方你们可去不得呀!”老板娘连忙阻止。
“哦?为何去不得?”挑眉,看着老板娘那副愁着眉头的模样,有些不解。“你们不知道,前阵子也有几个人去那衡山,那些都与这公子一般,都是道士。”老板娘看了看清恒,继续道:“眼愁着他们就去了,可是到后来,一直都没见着回来过,以前也有许多不怕死的,都想去那衡山瞧个究竟,还有说是去除魔卫道的,和那些道士一个样……我劝你们别再去了,去了也是牺牲自个儿性命,还是活着好呀!”活着总是要比死了好呀!
“老板娘不必担心我们了,我们二人定会好好的回来,到时候还要喝老板娘泡的茶呢!对吧,师兄!”陈卓恒说话间,眉上梢头,笑的轻松。
“嗯。”清恒淡淡的点头。
“唉!你们这帮道士……”老板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到自己的柜台上拨弄着算盘。
“师兄,那真如老板娘说的那般么?”陈卓恒盯着清恒平静的脸,那人脸上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或许吧,为了除那魔星,就算死也无谓!”脸上虽无表情,可语气里句句坚定。也只有除了那魔星才可心安。
“魔星出世,人间大灾,干旱洪涝一切都由它生,人间怨气积深,魔星壮大,到时候,三界必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节
夜晚,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空,夜空中繁星点点,客栈外面时不时的传来虫鸣声,整个客栈里异常安静,老板娘点着油灯在柜台上拨弄着手中的算盘,算着这几天来的收入。灯叶在罩子里面摇摇晃晃的,门缝时不时的传来吹进来冷风。
不知何时客栈的灯也灭了,整个客栈被黑暗吞噬,外面的月光渐渐变成了血色,染红了一半的夜空。
随即,狂风四起,窗户摇摇晃晃的碰撞出声,客栈在此时此刻瞬间变成了另一番模样,原本在打坐的清恒感觉到一丝异常,妖气越发浓重,客栈变成了石岩,远远还能听到水滴答滴答的声响。
清恒脸上的神情也越发凝重了,心中暗想不妙,心想他那师弟自幼又没习过什么道法,若是出了个什么事那可怎么是好!清恒想寻着路口出了这洞穴,可是却发现这里到处布满了结界。
手中凝聚起白光,清恒往四周打了一通,却无济于事,这设置结界之人道法之深,看来破这结界并不容易。
清恒手背在后,心里却焦虑不安。他怎么就没发现呢?怎么就这么大意呢?难怪察觉那妖气就在附近,可是……
“红姬,此次做的很好!”男子阴沉的声音对着面前妖媚的女人,那女人看着有几分眼熟,那正是客栈的老板娘,没有了先前的朴素质感,越发显得妖孽。
男人抚摸红姬脂粉涂抹的脸蛋:“只要等本君杀了那凡人,从此,本君便是鬼界之王,什么鬼王,那乳臭未干的小儿何以有能力掌管鬼界!”
红姬看着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说不出半句话,这便是那魔星,祸乱天下的魔星。
一阵妖风过,陈卓恒冷的竟缩了缩脖子,把身上的被子裹的更加紧了。
红衣白发,长长的白发随着妖风乱意舞动着,青烟笼罩着陈卓恒所在的地方。最后,只需要吸了他的魂魄,这世间便只有他一个鬼君了!
那魔星乍一看却与陈卓恒完全相似,只是陈卓恒身上没有他那般邪气,浓密的剑眉却不同与常人,就如走火入魔一般,淡黑色的薄唇抿起,眉间一股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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