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风微急,忙道,“哪里痛?”
唐一见他慌乱的样子,觉得心中畅快不少,“你说呢?”
“我去买药!”牧风说着便要起身。
唐一一把拉住他,笑道,“不用了,是这里痛。”他把牧风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心口。“药治不好。”
“况且现在这个时候,哪里会有医馆还开着门。”唐一垂下眼睛,低声说,“我刚才以为你走了。”
“我在烧热水。”
“那么大个锅,我差点以为你要毁尸灭迹,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煮了,好推卸责任,不让人知道你干了这等龌蹉之事。”唐一顺从地把头埋在他胸口,闷声笑道。
牧风没有推开他,难得一哂,声音不再那么僵直,多了些柔和,“我确实想煮了它。”他伸手覆在唐一的下.身,“说吧,这里玩过多少人。”
唐一打了个激灵,附和牧风,诚惶诚恐地道,“少侠手下留情! ”
“留情?”牧风嘴角一勾,“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唐一老老实实地回道,“一个,就一个。那时少不更事。”
“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牧风又问,“那这里呢?”
身后仍是濡湿的,唐一裸着全身,牧风也不觉得膈应,手掌缓缓滑过他臀部。
唐一难得脸红,小声反驳,“得寸进尺!”
牧风终于放过他,顺道关了窗户,将唐一打横抱起,笑道,“去洗澡。”
唐一不甘心嚷道,“小子!放我下来!我可是爷们!比你多吃了十几年的饭!”
“哦?”牧风轻笑道,“是吗?你确定要自己洗?”
唐一一个大男人,多么粗狂啊!竟然让一个小伙子吃得死死的,不禁觉得二十五年赚得的风光悉数散尽,好窝囊!
牧风突然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唐一顿时噤声,变得无比听话。
寒冷的雪天,泡在热水里格外的舒服,唐一微微叹了口气,觉得这段感情迅猛得不真实。
牧风把他抱坐在腿上,帮他清理体内残留的痕迹。
被热水灼烫的肌肤变得更红,唐一忍不住弓起腰身,牧风单手圈住他,温柔地吻着他的脖颈。轻声唤道,“唐一,唐一……”对不起。
唐一身子猛然一震,瞬间软在他怀里。
沐浴过后,身子如同心脏一样暖洋洋的,唐一被牧风搂在怀里,低声问,“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要喝酒吗?”
“知道。”
“说说看。”唐一也很好奇牧风为什么突然扑倒了自己。
“你在勾.引我。”
唐一并不否认,笑问,“哪里看出来的?”
“你要偷酒的时候,我看见了你动作顿了顿。是在思考喝还是不喝,但你喝了,你想知道我会不会生气。”牧风絮絮地说。
“呵,很蠢对不对?”唐一也觉得自己行为颇为可笑。
“不蠢,只是太傻。你故意说,天寒雪大,喝酒暖身,是在抱怨我从没有上过你的床?”
牧风住进来这么久了,除了打坐还是打坐,唐一心里没有芥蒂才是怪事。
“是也不是。”他笑道,说着便翻了个身,面对着牧风,抬头吻了他一下,“睡觉。”
“好。”牧风轻声说。
唐一满意地熟睡过去,牧风却睡不着了。
小木生死未卜,他如何安睡?
今天的失控,牧风心里存了一丝愧疚,对唐一粗暴,确是本性,还有便是被气的,另有一点,没有找到弟弟的担忧和烦躁,也让他心里多了一丝戾气,发起狂来难以自制。
牧风轻轻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悄悄出了门,踏雪无痕,第二次刺探沙城堡。
自从意识到小木可能被人偷走以后,赫酒云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他端着一盘鱼,坐在床头剔鱼刺,边剔变念叨,“香喷喷的炸鱼,小木快起来吃哦”
“你要是听话醒过来,我可以帮你舔毛啦。”赫酒云嘀咕着自己还有什么能为小木做的。
想了半天才又为难地道,“你要是醒过来,我就再也不吃鸡了。”
…………
赫酒云想着他能为牧木做的一切,惊觉自己没有一丝本钱,若是牧木要离开,他根本留不住他。
床上的人不再流泪了,赫酒云盯着他看,发现了一思诡异的变化,他感觉牧木长大了!
也许看不出来,但只是一种感觉,好像气质微微变了一些。赫酒云心里没有由的生起一丝不安,连忙把鱼放一边,爬上床抱着他,“小木。你不准长大!长大就不可爱了!”
牧木看到了无边无尽的血红,数不胜数的尸体,他提着刀,横冲直闯,杀红了眼,依然不依不饶。
他看到自己双手沾满了鲜血,他突然绝望地蹲坐在地,眼泪夺眶而出,喃喃自语,“不……不,不是我……不是……”
牧木抱着脑袋使劲的摇晃,试图摆脱这挥之不尽的红色。
“不……不……”赫酒云突然听到牧木的声音。刚刚阖上眼的他立刻爬起来,弹指点着了灯火,室内顿时明亮起来。
牧木的眼睛十分空洞,整个人像一具死物,赫酒云心疼地晃了晃他,轻声唤道,“小木,你醒醒!我是大黑狼!醒醒……”
牧木转头看向他,张张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小木,你不要不和我说话!”赫酒云没有扑捉他牧木眼中扩散的金色,情急地解释道,“我……我、我是他们的王。物竞天择,弱肉强食本来就天经地义,如果不捕猎那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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