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的血越积越多,手腕上的血却越流越慢,秦颂风示意季舒流尽量跪直,左手尽量压低。
季舒流用力绷住全身,还是觉得冷风直吹进骨头里,流的血越多,寒冷就越强烈。他盯着碗里暗红的鲜血,忽然觉得一阵恶心,虽然根本呕不出东西来,却越来越难以忍耐,只能抬起右手捂住嘴。秦颂风面无表情,抓住季舒流左手的那只手却越握越紧。
直到碗里的血满得溢出来,秦颂风才撕下季舒流一小段衣袖缠住他左腕伤口,季舒流趁机摸摸脖子,触手湿冷,全都是汗水。
秦颂风包完伤口,似重实轻地踹他一脚道:“磕头,磕十个。”
季舒流耳中回荡着尖利的风声,双臂也无意识地颤抖着,对两个灵位磕了十个头。磕完最后一个,他居然直不起腰来,只觉得头贴着地面才能保持清醒。
秦颂风猛地拽住他两只胳膊向后拖,拖得他直接向后坐倒,就这么一路把他拖进了身后的屋门。地面积雪蓬松,雪下有不少石头,触动他在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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