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去的,一定是!
我虽然在公事上一问三不知,但是好歹长了一张帅气英俊的脸孔,光站出去就是我们辉腾的活广告。我不过稍稍打扮一下,镜中的那个男人就绝对帅得足以让今天晚宴上所有的女人都为之倾倒了。
我哥对我一向是恨铁不成钢的,总说我全身上下也就这一张脸能看,但谁叫我是爸妈的老来子,从小就把我打扮得象是小金童一般,这也导致我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外貌,光是衣服就不知有多少。
今天晚上的商务晚宴算不上特别正式的场合,但也绝对不是一身普通的休闲西装就能打发的。我特地选了一身最能衬我肩宽体长的米色西装,衬衣则是淡黄色压暗纹,配上一条斜纹领带,再配上一支彰显身分的金表,直接把我整个人的气场给烘托出来。
我在头发上抹了不少发胶,头一次把所有头发全部梳到後面去,露出方正的额头。
这发型我多次在爸爸和大哥身上见过,被我私下称为「老总头」,总觉得这发型老气横秋。今次也是第一次尝试,没想到效果不错,居然还真的似模似样,有那麽点成功人士的风范。
我拿了外套快步走下楼,正在客厅里整理文件、嘴中不知道在默念什麽的秘书先生听到我下来的声音,也抬头望向我,但是在他看清我的穿著打扮和巨大的发型变化後,他的眼睛一下直了──
他肯定不知道,在那一刻,他脸上那抹浓浓的惊豔与迷恋根本就没有藏住。
我本来还担心自己这身打扮会不会显得太骚包了些,但是见秘书先生这麽捧场的露出了著迷的神色,我也不禁放下心来:能让最毒舌、最喜怒不形於色的秘书先生露出那样迷醉的表情,想必我一定是帅气逼人的吧。
还有啊,秘书先生你还是赶快藏好你那个痴迷的表情吧,你可是在「暗恋」我,你现在表现得这麽露骨,我可很「尴尬」呀。
好在秘书先生很快就又恢复了原本的死人样子,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收拾手中的文件一边吩咐我把外套穿上,只是他一直不抬头看我,看样子还是没有从我的「美色」中恢复过来。
「秘书先生,你还没告诉我,我这身衣服到底合适不合适?」我特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秘书先生眉毛都不抬:「你问我?我只觉得你太孔雀了些,你别忘了你是代表公司去参加宴会的,不是去交配的。」
呵,还是这麽毒舌,听得我牙都酸了。
我反驳:「你自己不会打扮,现在却反过来挑剔我穿得太帅?你万年不变的深色西装配白色衬衫,怎麽就没想过变一变?」
我握住他的手腕,他下意识的想要抽手,却被我牢牢握住。
「男人可以不打扮得那麽耀眼,但是也要在细节上表现自己的品味──今年你生日我送了你一对和我一模一样的宝石袖扣,还是我特地和女朋友在夏威夷渡假时给你带回来,怎麽从没见过你用过?」
虽然我现在能猜到他应该是妥善收到了什麽地方,但是东西送他就是让他用的,他却扔到某个不见天日的小地方,白白浪费了我那麽多钱。
他一愣,没想到我会把矛头指向他,脸色有点尴尬:「我没有用袖扣的习惯,衣柜里也没有准备那种专门用袖扣的衬衫。」
我这才想起秘书先生的衬衫都是普通款,袖子都是钮扣,确实不见他穿搭配袖扣的衬衫。
我二话不说拍拍胸脯:「不就是几件衬衫?回头我送你几身让你有个替换,你先把我送你的袖扣戴上了再说!」
说完之後我自己觉得有些怪,我记得好像我第几任女朋友曾经说过,男人送另一半衣服的意思,是想亲手把它脱下……呸呸呸,怎麽总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次商务宴会的主会场是王氏酒店的宴会大厅,宴会的主办方是我们辉腾集团的合作夥伴翔飞实业。
在司机开车前往会场的路上,秘书先生已经提点了我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具体就是,我除了微笑、自我介绍、握手之外,就最好一句话都别说,问到我哥就说他出差,问到公司下一步做什麽就说无可奉告。
等到了目的地之後,殷勤的门房奔过来给我们开门。
我心中给自己打气,让自己千万不能给公司丢了脸,然後才迈开长腿走下车子,而秘书先生跟在我身後接著下车。
宴会大厅里觥筹交错,绅士与淑女翩翩起舞,总裁和董事高谈阔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著恰到好处的笑容,可就连我都知道,这里头有不少人是生意场上的对头,不是你抢了我看上的地皮,就是我拿下你想要的政府工程。
明明在商场上都得你死我活,现在却笑意盈盈推杯换盏,搞得象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心里头却在想怎麽把对方斗得永无翻身之日。
还好我只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求美佳人的米虫一只,公司里有我哥和秘书先生坐镇,是牢靠得不能再牢靠了。鉁碏俳止转载y厵,
倒不是说我不想成为像我哥那样的商业大亨,只是我这人懒散惯了,也没那麽多心眼,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适合我。我做梦都想赚钱、想给我哥分担公事,但我真的不是那块料。
因为我打扮得满显眼,人又挺拔帅气,而跟在我身後的秘书先生也象是一块温润的宝玉,所以几乎是我们俩刚一入场,就吸引了在场绝大多数的目光。
不是我自吹,我这张脸真的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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