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是互相信赖心意相通。而最主要的是,爱情绝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样,只有短短的一段时间的存活周期。爱情是长久的付出,而不是心血来潮的戏弄。
「你三年前追了我一段时间,做出的举动可能会让一些人感动,但是你在出现另一个目标後,很快的就把我忘了,如果不是那次在电梯里的偶遇,想必我只会成为你脑海中的一颗小小沙粒,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你好意思把这个叫爱情?爱情在你心中未免太过可笑。」
他这番说教式的话语可能会激怒平时的我,但是甚至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在听到这些话後,我脑海里居然浮现了秘书先生的身影。
如果按照杨实云的标准,那麽秘书先生对我那不露痕迹的暗恋才是真正的「感情」,时间长、付出多(如果说教也算付出的话)、只对我一个人……
可惜我和他之间不可能有「爱情」,因为爱情是互相的,而我对他的感情只有厌恶,可能曾经有过怜惜和佩服,但是我与他针锋相对了十年,我早就忘了关心他的感觉。
「你没有过真正的爱情,你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小孩子的﹃喜欢﹄而已,你不会明白爱一个人的感受,尤其是当你爱的那个人不知道你爱著他,他的所作所为都会对你产生很大的影响。
「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你都会非常注意,你会担心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但同时又担心自己表现得不够明显……这种忐忑不安踟蹰不前的感觉,你一辈子都感受不到。」
呵!杨实云前面说的话还算正确,但是现在这话说的就太过武断了,我知道他口中的这种感情被称为「暗恋」,没错,我是没有过暗恋的经历,但是我可有「被暗恋」的经历──而且现在还在进行中。
虽然我不觉得秘书先生有杨实云口中描述的那麽痴情,也感受不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对秘书先生有任何影响,但是我的「被暗恋」的经历一点都不比所谓的「暗恋」要简单,由於对方不理会自己而产生的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我可天天都有所体会(好像有哪里微妙的不对……)。
我不愿再继续这种敏感内容,因为这只会让我一次又一次的被那个该死的身影占据我的脑海,於是我轻咳一声,巧妙的转移话题:「那按照小云你的意思,你现在就在这种感情当中?你现在就有正在爱著的对象?」
「是的,」他大方的点点头,表情带著一丝骄傲:「我现在正爱著一个人,一个可能在别人眼中比不上你、但是在我心中你永远比不上的对象。」
什麽比得上比不上?我从小语文课都是勉强及格,杨实云说这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绕得我头脑打结,根本是有听没有懂。
未等我说话,杨实云忽然又一次开口:「你现在这表情倒是有点像他。」
「他跟我一样英俊?」
「他跟你一样愚蠢。」
杨实云开著车施施然离去,我站在一片黑暗的停车场中望著他绝尘而去的车屁股,心中说不出什麽滋味,他的话在我心中象是敲响了一口铜锺,明明只敲了一下,但是余音嫋嫋总是在我耳边回荡。
他说我不懂感情,但是所谓的感情是什麽样?是像我曾经的情人一样,因为发现我不是如外表那样光鲜就果断抛弃我离去,还是像秘书先生那样,明明会在黑夜中亲吻我,可是在白日里却把一切感情掩藏在冷淡之下?
我不懂感情,那也是因为没有人教过我罢了。
我正出神的想著,一阵喇叭声突然把我惊醒,我回头一看,平日里接送我上下班的家中专车就在我身後等著,司机坐在驾驶座上正冲我礼貌打著招呼〗止转?
我招呼一声後快步走过去,车门弹开,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拿著没看完的公文抓紧一切时间审阅的秘书先生,他双腿交叠,非常放松的倚坐在车座上,与他相比,我这个不称职的副总真是渺小得不可救药。
见我站在门外,他也只是点了点头算作问好。
我踌躇了一下,原本正打算落在他对面的屁股转向了他身边,这是十年来我第一次与他坐得这麽近,近到我们二人之间只有不到一公尺的距离……好吧我承认,车座也才不过一公尺长,我正坐在离他最远的距离上,脸都快贴到玻璃上。
秘书先生被我的古怪表现惊动了,他从公文中抬起头来,皱著眉头看我一眼,又看看他对面空著的一排座位,转过头来问我:「如果想坐我旁边就靠过来点,如果不想坐我旁边就滚到你平常的座位上去。」
听听,他居然让我「滚」到对面去,他怎麽不给我示范一下怎麽个「滚」法啊?我哼了一声,强迫自己的屁股离他又近了一mī_mī,他也不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又重新把视线转移到公事上。
我就这麽侧头看著他,视线一点点滑过他的眼角眉梢、滑过他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嘴唇。禁止转载
我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麽一个脾气执拗性格冷淡、在一切事物上都一丝不苟的人居然会暗恋我,而且至少十年,如果不是那日的装醉,这份感情我说不定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
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被暗恋」过,「被暗恋」得如此云淡风轻、如此不露痕迹,弄得我反而心里轻飘飘的没个著落。
他的嘴唇很薄,听说嘴唇薄的人薄情,但是他却很长情。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他嘴唇是否柔软,他的吻是否炙热,我只记得那日醒来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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