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你,你自己在动,你看。”愿想松开手,小声地和常安说着。
“我怎么看啊,我看不见啊!”常安更委屈了,趴在沙发上,肚子以上接触着沙发,肚子以下被腿撑着,很不舒服,手上也不使劲,就像蚕宝宝那样往前挪啊挪,愿想看着好笑。
脱了鞋子就往常安屁股上踩,“安安,我帮你使劲啊。”酒意又让愿想的思维有些模糊了,“哎呀,你好烦,你别动我。”常安又生气又委屈。
愿想收回脚,一把把常安带上去,然后自己也躺在沙发上去,姿势舒服了的常安不再说话,又睡了过去,愿想挤在常安身边,胳膊挨着胳膊,也不知道是醉着还是酒醒着,盯着看常安,然后就这样闭着眼也睡了过去。
也并没有这样睡一晚上,一段时间后,常安趴得肩膀都麻木了的时候,终于醒了,人醒了酒也差不多了。
看着愿想趴在里面,常安伸手把愿想翻了个个,让他平躺着睡,然后捞了一床被子给愿想盖上,接着自己就去了厕所。
常安闻着自己身上一股酒气,想着愿想的衣服也够了,干脆就把衣服塞进洗衣机里,其他衣服脱了,看了看也觉得自己不可能不洗就穿,都统统塞进洗衣机,只是那条厚裤子,想了想,常安还是没舍得就这么洗了,开了浴室门,就往床上扔了。
回来淋浴头下就开始洗澡了,热气蒸腾起来,水声在夜晚有些明显,外面沙发上的愿想也慢慢清醒了,察觉到自己的被子,又看到厕所的水汽,轻笑了一声,“还算是有良心~”自言自语了一句。
看看他们白天挂了的衣服,睡衣睡裤挂得还好好地,愿想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去床边把常安裤子拿出来,闻了一下,没有酒味,就用衣架挂好,和干净的衣服隔了一些距离挂好。
然后取下了常安的睡衣裤,想了想还是打开了常安的行李箱,熟门熟路地随便捞了一条干净内裤,就往厕所去了。
还没走几步,厕所门就被拉开了,常安腰上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手上拿着另一条浴巾擦着自己的头发,看着愿想有些吃惊。
“你怎么又用了酒店的浴巾,不是和你说了,不要用外面的帕子浴巾什么的吗?很不干净的。”愿想的注意都没放在常安裸着的皮肤上,常安可能会记得带一条浴巾,但是现在两条,肯定是用了酒店的了。
“哦,我自己带了的,然后,这一条是你的,我没用酒店的。”常安有点愣愣的,保持着擦头发的姿势和愿想解释着。
愿想也愣了愣,“哦,那行,你的衣服,赶紧换上,有暖气但是不注意还是会感冒的,赶快穿上就把头发吹干,早点睡。”愿想大概有点紧张。
常安把浴巾挂在脖子上,伸手接过,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正经地道谢。想退回去厕所换上,但是就在愿想的注视下往后撤吧,那就真是太尴尬了,好像他不相信愿想,觉得愿想有什么企图一样。
常安就接着擦着头发去自己床边,先套了睡衣上去,然后就解开浴巾,换上内裤,感觉到背后的视线,常安加快了动作,他有什么好尴尬的,王愿想本来就不值得相信,他本来就是有企图的,他现在才是真尴尬。
迅速地,常安就穿整齐了衣服,感觉到愿想往他这边来,常安紧张起来,想说些什么又开不了口,常安想,还是自然地转过来,才好面对突发情况吧。
然后常安僵硬地回了身,看见愿想弯下腰拿上了床上的一条浴巾,常安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像略略还有点失望,唾弃了自己一下。
“你赶紧擦干头发上的水,就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不要湿着头发就睡啊。”嘱咐了一句,愿想就进去了厕所。
常安坐在床上继续擦头发,感觉还不错,现在就差不多,他们相处得很好,就这样,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常安,我忘了拿衣服了,你帮我拿一下,内裤也在我行李箱里,你找一下,拿一条给我!”愿想在里面洗澡,水声响过一阵后,从浴室传出了他的声音。
常安擦着头发的手抖了抖,“好!”常安打开愿想的行李箱,一如既往地整洁,随手拿了一条内裤,就往厕所门口走,“还有睡衣啊!”愿想的声音再次响起。
常安拍了一下自己脑袋,“你紧张什么啊!”和自己讲了一句后,去拿了愿想的睡衣睡裤,然后在浴室门口递给了愿想。
“你怎么还不吹头发啊?擦不干的。”愿想腰上也围着浴巾,大概就是之前常安围的那条,常安的脸不知怎的,有点热,听着愿想的话,有些愣地回答“吹头发的在浴室的盒子里呢。”
愿想接过衣服,就往床上一抛,常安来不及看扔没扔到床上,就被愿想拉进了浴室,“怎么了?”常安尴尬的笑着问。
愿想拉着常安到装着吹风机的盒子旁边,打开盒子,里面就是一个插口和吹风机,“行了,我还是先给你把头发吹干吧。”常安的面前就是镜子,愿想站在常安身后,吹风机启动起来,“嗡嗡”的声音响起。
对着镜子,常安可以看到愿想大半张脸,才洗过脸,总是格外的好看。常安收回视线,也没说自己来,安静地等着愿想帮他吹好头发,其实他自己确实是不怎么喜欢吹头发的,手酸。
“行了,前面的你再稍微吹一下,我先出去了,”吹得差不多的时候,愿想关了吹风机,交给常安,这样说着,看着常安回过头疑惑、水润的眼睛,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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