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多了哦,大概有这么大……”
“公孙律你给我滚!”
“别害羞啊,你又不是没有看过小爷穿内裤的样子,”公孙律黏在他躲在伞下,“好啦说正事,这是我从戏剧社借来的道具,这个月在剧院有几场表演哦”
“听说了,你要去?”
“当然,小爷也是有演员梦的!”公孙律得意地挤挤眼,“而且他们最近在招人,我想邀请你去和我一起演一场……”
“不去。”
“你先听听小爷要演的是什么嘛。”
“说。”
“讲的是民国时期,一个军阀和戏子的故事,主题是抗日,弘扬主旋律哦,还有许多校领导会看呢。”
这故事听起来还行,李尽沙来了兴趣:“你演的是什么龙套?”
“小爷演主角啊,小爷演的是军阀!”
“就你这张洋鬼子脸还演军阀?”李尽沙鄙夷。
“混血军阀!”公孙律拍拍胸脯,“珩珩演个洋鬼子商人,和我在剧中也有点兄弟关系,是不是很棒?”
“那现在还需要什么角色?”
“死人妖,我们一致觉得你演戏子很合适。”
“我不反串。”李尽沙冷脸。
“是男的啦。”
“我不会唱戏。”
“你会!小时候我听伯母教你唱过!”公孙律拉着他的胳膊,“诶先去那边躲躲雨,让小爷给你讲讲具体剧情!”
雨越下越大,今年上赋的春天似乎注定要被雨水淹没。
在公孙律死缠烂打的攻势和戏剧社同学的真诚邀请下,李尽沙鬼使神差的答应了演戏子,于是这个星期顿时被排练淹没。
“n——”扮做商人的连珩发挥脸蛋优势,推着眼睛在舞台上与李尽沙对戏。
“请立即从这里出去,梨园不欢迎帝国主义的走狗。”李尽沙背着又红又专的台词。
“我只是想问先生是否有意购买……”连珩开始摆弄道具。
“停!”
场下被邀请当导演的叶怀央立刻叫停,同时还有笑得前俯后仰的公孙律。
“外国人说中文是有口音的,你又忘了。”叶怀央无奈地看着连珩。
“没办法,本宝宝的中文说得太好了。”连珩吐了吐舌头,“再来一遍。”
排练总体很顺利,除了公孙律和连珩对戏时总是忍不住玩脱外。
“先生来自莫斯科?”连珩推着无框圆眼睛,带着假胡子笑眯眯地靠近。
“我父亲是东北人,母亲来自莫斯科,我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公孙律一脸正气地回答。
“眼下形式不妙,先生……噗,哈哈哈,不行。”
“你再多嘴就毙了你!”公孙律也不管连珩没接上揪起对方的领子就开吼。
“来啊!”
“来就来!”
“来啊!e!”
“来啊!互相伤害啊!”
台下的叶怀央和李尽沙一脸黑线,“你们俩差不多得了!”
“怀央,你该和我们一起演的。”连珩吊儿郎当地搭着叶怀央的肩。
“得了吧,我拒绝。”叶怀央嘴角抽搐地打量着连珩,“给我老老实实重来。”
剧场里一片闹腾,剧院外雨声连绵,伴随着时不时的响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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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如期而至,当天依旧下着雨,还是出奇大的一场夜雨,雷电交加,大雨滂沱,可这恶劣的天气却没有阻挡迷妹们看帅哥的激情。
“这天气真烦,戏服差点要湿了。”公孙律一边整理军装一边道。
“还好啦军官大人,观众不少,演出正常进行没问题!”连珩推着眼镜。
“那当然我们俩的人气还用说,快快请起!”公孙律入戏不浅。
“你们别那么大声,我要背台词!”一旁的李尽沙瞪了他俩一眼。
“观众差不多入场完毕了,所有人到后台就位!”叶怀央催促。
舞台陷入黑暗,剧场里的观众激动起来。
幽暗的舞台灯缓缓亮起,声情并茂的旁白响起,伴着剧场外的雷声别有一番风味。
“那是一九三二年的夏天……”
公孙律身着军装缓缓走出,气派豪迈傲然,虽然台词内容碍于校领导在有点尴尬的正气,但对于广大迷妹而言,看脸就够。
“当今时事,世风日下,唉。”公孙律四十五度角望天,表情深沉,台下一群迷妹已经被帅晕。
紧接下来一群持枪人士从四处跳出,场景瞬间切换到搏斗大场面,一阵乱动后烟尘四起,连珩所扮的商人捂着胸口登场。
“o,这上赋怎么如此动荡!”
刚说完这台词,剧场外一道惊雷之声,顿时黑夜变成白天,无比应景。
“阿央,这雨下得也太大了,如果雷劈到电缆就不好了。”后台的李尽沙听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凶,甚有泼盆之势,风声呼啸尤其可怖。
叶怀央看了眼外面的雨势,又看了下舞台上玩得正嗨的公孙律和连珩:“目前没事,就照常演出吧,该你上场了。”
李尽沙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创造条件也要上去演。
他在一片好奇和议论中踱步上舞台,与眼带笑意的公孙律对视,努力按照之前的指导开始唱戏词。
“原来是个美人,我喜欢。”公孙律表情变得调笑起来,穿着军装背手靠近他。
靠,乱改什么台词,李尽沙暗骂,但表情还是带笑地继续唱,任由公孙律搂上他的腰调情。
最后一句唱词结束,外面一阵巨大的雷响。
“不知军官……”
李尽沙还没说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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