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娘却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你可别那些歪主意,吃酒娘的亏还没吃够吗?”
炎明轩也是个喜酒之人,为了尝到那酒,也曾细细揣摩过那上联一番,苦思冥想了三天三夜也没能想出个思绪,被迫之下便想到了偷,深更半夜衣着夜行衣潜入酒肆偷取那酒,却总也无法得逞,这酒娘酒不但酒酿的好,功夫也不差,每次被发现炎明轩便只有抱头受挨的份。因为多次都没得逞,心也就淡了下来,如今被酒娘提起,得知酒娘早就知道当年他干的那档子事,神情不是一个尴尬能言说的的了的。
“咳咳。”炎明轩不自然的轻咳,梗直了脖子说道“时辰不早了,明轩该走了,我下次再来。”转身便走,嘴里还不忘嘀咕着“尝不到就尝不到吧,没准那被被称为酒中绝品的畲子酒味道极其难喝呢!再或者就如同茶水一样索然无味吧!”
白衣第十章[本章字数:1560最新更新时间:201303100047.0]
从酒娘那取了酒之后,炎明轩便一下都没停的赶往竹里居,既然取着了好酒,那酒自然是同心上人一同喝了。
推开竹栅栏,透过小轩窗朝里望,没看着想见的人,却看见一书生模样的人在清扫房间。
身穿一件淡青长袍,右袖悬空。
这人便是韦长生。
未长生虽说是明轩私塾的先生,但炎明轩不曾留意过他,自然当他是个陌人,三步做两步走到门前,大手一挥,推开木门,朝那书生喊“你是何人?”
韦长生被这突然的呵声吓了一条,转过身,看见突然出现面前的炎明轩,憨厚的笑了笑“鄙人姓韦名长生,和苏公子是很好的朋友,也是明轩私塾教书的先生…”
原来是朋友。
而且看似很熟。
这一认为让炎明轩心里有些不快,将酒放在矮桌上,又对那书生说“还是我来吧,你回去吧。”
韦长生有些摸不着头脑,手中的扫帚子便被炎明轩夺了过去,那贵公子有模有样的扫起屋里的灰尘起来,只好拘谨的上前“请问,你是苏公子的朋友吗?”
“我不是他朋友。”
语气一顿,又缓缓开口“我是他的知交。”
之后又是一阵沉寂。
两人明明只是初次相识,但韦长生偏偏就没顺炎明轩的眼,炎明轩自然和他没话题。
韦长生本想着因为那私塾是炎老爷盖的,这面前人又是那炎府公子,对炎明轩也有些感激之意,本身也是个喜欢结交朋友的人,本想讨个君子之交,那俊逸公子却是自顾自地的打理着灰尘,生生冷了场,韦长生自知这公子不喜自己,也不好多留,只好上前拱手拜别“既然这里有公子打理着,那鄙人就先行告辞了。”
说着转身便离去了。
这韦长生一走,炎明轩在铺内呆了一会儿便也离开了。
大白天的幽城呈现的是永远是一片繁华景象,人头攒动的街道,形形**的路人,街两旁小贩叫卖声络绎不绝。
炎明轩步伐不紧不慢藏在人群中,眼睛却盯着着那前方的一抹白影,眼下路却没注意,却踩到一人身上。
“哎哟,走路不张眼啊。”一声叫骂声嚷起。
炎明轩忙低头道歉却对上一张头发披散满脸浓疮的脸,有些黄包已经破裂,流着黄色的浓,炎明轩吓得差点摔倒在地,那乞丐立起身子,掸了掸破碎的衣袖“这位公子,这大路宽广我择个位置睡,你大可不必将我踩醒啊,乞丐我身子骨松散,你这一踩也不知道给我落下病根没有,你好歹也…”说着伸出手指捻了捻,意思很明显。
这乞丐明明就是敲诈,但炎明轩哪有心思管这些,四处张望却没有苏文榭的影,心里一急,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便塞进乞丐手里。
乞丐接过银子放进嘴里咬了咬,又用衣袖擦了擦,“你这是在找人吧。”说着衣袖指向一药铺“你找的人就在里面。”
炎明轩正疑惑苏文榭为何进药铺,乞丐已转身走了,痴癫的笑,赤着足踏在石板路上。
这三月的天,炎明轩不禁为那乞丐感到可怜。
药铺内,苏文榭上前拱手作揖“钱掌柜。”
钱掌柜是个年过花甲老人,即便这阳春三月之际,仍是一顶毡帽不离身,见到苏文榭,忙放下手中算盘,也拱手回礼“原来是苏公子。”
苏文榭将手中的处方单子递给钱掌柜,道“钱掌柜,你照着这药方给我抓些药材来。”
钱掌柜拿着处方,眯着眼睛细细看了一番,“这又是谁病了?”
“是犬子。”苏文榭笑了笑“不小心染了风寒,不碍事。”
钱掌柜点了点头,看着药方,又道“,这其他药材不差,可是这最后两味药我们药铺正赶上缺货,要不这样吧!”钱掌柜折好药方单子,说“你明日再来,我把药材给你抓齐咯。”
“那有劳钱掌柜了。”苏文榭转身离开。
苏文榭前脚没走多久,炎明轩便后脚又踏进了药铺。
钱掌柜算盘还没捂热,看见来人,大嘴一咧,放下算盘,笑着迎了出来“是什么风把炎府大公子给吹来了,可给我这简陋药铺召了些财气。”
炎明轩环顾药铺四周,问钱掌柜“刚才那位俊秀公子来你这抓的可是什么药材?”
“明轩公子也染上风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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