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什么都没做嘛!”何青又突然窜出来。韩邵晟什么都没做,他似乎问心无愧了许多。
而他的这个态度又一次遭到了柳誉龙的反问:“难道你想让皇上给你脱衣服,给你擦身子,给你盖被子,给你守夜?!”
何青可怜巴巴,又钻回被子里:“我错了……”
何青面前的酒瓶子在桌上骨碌碌转了一圈,何青瞅了瞅对面的座位还空着,一拍桌子:“小二!”
一边在掌柜那里与掌柜一起朝着这里边看边窃窃私语的小二精神一抖,匆匆跑过来:“客官,您是否要结帐啊?”
“结帐?”何青咬着舌头重复着这两个字,他的脑袋现在跟面前的酒瓶一样,抵着桌面转圈。何青像发火一样,对着小二:“他不来,我就不走!”说完,摇摇晃晃往楼梯上去,发号施令一般,“让韩邵晟来见我!不然……不然我就住这里了!”哪知脚下不稳,一跤在楼梯上滑倒。
小二急急忙忙跑过去,一看才发现,他居然拉着楼梯栏杆睡着了!
小二火燎急燎过去推醒他:“客官!客官你醒醒!你先把酒帐结了吧!”
这时,一只手拉牵过小二拉着的何青的手臂:“别摇。”声音很轻揉,却又不失阳刚。
店小二在龙鱼混杂的地方待久了,虽未见其人,但也知道此人不可冒犯。何况,刚才何青提及的韩邵晟,王土之上,谁人不知韩邵晟是何许人也?他立即松了手,退到一旁,垂着头,不敢看。
门口掌柜,已经有人站在那里,一锭白银放在柜案上。而掌柜,早已对那锭印有大内图章的银锭子目瞪口呆,说不上话来。
牵起何青手臂的那只手将何青拉起来:“开间房。”说完,揽着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何青步履蹒跚地上楼去。
笠日,何青一觉醒来,客栈里里外外只有他一个声音:“阿!!!!!!!痛死了!!!!!!!”
这个声音又突然被止住,柳誉龙站在床边,食指中指并在一起,点了他的哑穴。
“还叫不叫了?”
何青一醒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头痛,现在柳誉龙站在旁边,看他的眼睛,快把自己杀了,何青赶紧双手捂嘴,摇头。
柳誉龙无奈地给他解了穴。何青恢复成之前的表情,痛苦地捂着头撞被子里去,就在那里“呜呜”,半个字不说。
柳誉龙见他这副模样也可怜,道:“你昨晚喝酒太多,这是正常的。”
“我怎么不知道!”何青从被子里探出张脸来,其余的依旧收藏在被子里裹得好好的。
柳誉龙笑了:“你没喝过酒?”
“当然没有。”何青又钻了回去,“家里穷,有饭吃不错了,哪里有钱买酒。”
柳誉龙这才想起何青是乞丐出身,还好,他不会介意自己的出身,换作别人他该是戳到对方痛处了。
何青又钻出来:“你在这里,韩邵晟呢?”
柳誉龙给自己倒了杯水:“上朝去了。”
“上朝?!”何青惊讶了,声音也提高了很多:“我在这里等了他一夜,他去上朝?”
柳誉龙声音照旧,不紧不慢,却多了反问的语气:“那你知不知道昨天是谁在这里照顾了你一夜?”
何青愣了愣,偷偷看了眼盯着他的柳誉龙,钻回被子里,弱弱的声音:“我错了……”
又猛然窜出来,比之前还要大的声音爆发:“什么?!他照顾了我一夜?!”何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韩邵晟!!照顾了他一夜?!!!
何青顿时感觉自己窜得太猛,整个人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没穿衣服……又窜回去。
这下何青连露个脸的胆子都不敢了,声音也很轻,足可见他的胆小:“我的……衣服?”
柳誉龙真的已经快没耐心了:“我脱的。”
“那我……”
“我擦的。”
“那……”
“我盖的!我守的!”柳誉龙直接将他接下来要问的话全部回答了一遍。
“那他什么都没做嘛!”何青又突然窜出来。韩邵晟什么都没做,他似乎问心无愧了许多。
而他的这个态度又一次遭到了柳誉龙的反问:“难道你想让皇上给你脱衣服,给你擦身子,给你盖被子,给你守夜?!”
何青可怜巴巴,又钻回被子里:“我错了……”
柳誉龙过来,掀开他的被子,扯出他的脑袋:“你更深夜半约皇上跟你在一个客栈见面,是不是找出了商有为的些许证据?”
“不是。”
“那你就是纯粹在浪费时间。”得到这样的消息,柳誉龙肯定道,他取出几张字条,平摊到何青面前,“这是你这段时间来写的密信。第一张,商家人品性不好;第二张,商有为纵子成瘾;第三张,商忆文是个好孩子!你在商府待了十几日,就得出这些消息?!”
何青很委屈地缩着:“你别这样,我也没做过什么特训,不知道怎么查,不过我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商家人确实是好人。”
柳誉龙气得不打一处来,原本何青没有奸诈的思想,与韩邵晟在一起没有约束,这样的人到可以让韩邵晟放下全身心的戒备,柳誉龙看着自己的主子一直紧绷的情绪得到放松是好事。但这何青未免有些给点颜色就开染房了。他把皇上让他来探查,对他的信任当什么了?!
也罢,还好皇上对他没抱太大的希望。
“算了,你不用做了。”柳誉龙道。
“阿?”何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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