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处大大咧咧地敞开怀抱远望,只见远江迤逦,夕阳灿烂,冷风卷席,将本就衣不蔽体的衣服变得更加凌乱不堪,碎发也呼呼乱飞,露出光洁的额头。
苏信庾伏在护栏上,背部微微下陷,直至臀部,身体的曲线忽然波折,两只脚一只立着,一只轻轻摇晃,白花花的臀肉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渐渐染上夕阳的色泽。
白鸽翅膀扑腾着的声音响起,从门口惶急寻找着他的男人猛地拉开玻璃门,急冲冲地把他扼在怀里。
苏信庾的双脚腾空,腰肢被托起,头往后仰,目光落在远天的霞光上,漫不经心地圈住男人。
对方的手落在他的眼睛上。
或许是对他的不满,对方扯下领带,粗鲁地扎在他的脑袋上,遮住他的眼睛。他靠着墙面,一时1 ▓2◥3▲d▼Θ△⊿i.什幺都看不见。
对方掰开他的双腿挤了进来,他几乎是倒挂在男人身上,姿势难受得厉害,只能用手臂撑着地面,想要挣扎着爬出去。
男人把他拖回去,他被地面擦伤了肩膀,顿时觉得有点疼,不争气地哼了一声,手捂着肩膀,咬着嘴唇不说话。
男人沉默着停下动作,把他抱起,走了几步,推着他落在沙发里。
对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胸膛贴着他的背部,伸出舌尖舔着被擦伤的地方,其实只不过是微微肿起,并不严重,但是架不住苏信庾的肌肤嫩,没一会儿,看起来就有点可怖的青紫。
苏信庾也不反抗,只是手搭在男人扣在他腰上的手,因为被对方唇舌抚弄而引起反应,用力攥紧。
男人舔了一会,也不继续折腾,只是静静地抱着他,苏信庾因为无聊而变得有些困乏,头一点一点陷入睡梦,忽然惊醒的时候,男人已经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阳台的门还开着,夜晚已经降临,房间里并没有开灯,这里又高又孤寂,连星光都寥寥无几。
黑暗中有翅翼扑腾的声音,苏信庾伸出的脚踝被冰冷细长的东西缠住。
“真的是不堪入目的下等恶魔——你的能力就这幺差吗?居然被人类囚禁?难道下等恶魔是连利爪都没有的废物吗?”
苏信庾心中一缩,略带紧张,恭敬地回到。
“不劳喀琉斯大人担心,小的还好。”
话音未落,就感到肩膀被对方用脚踩住,对方的脚是如同鹰隼一样,一下子扎了进去,苏信庾痛得哼了一声。
“我只是觉得,你太弱了。”
像蛇一样嘶嘶作响的声音贴近他的耳侧,对方的发丝像是蛛网一样缠上来,“信庾,如果你还是个恶魔的话,就伸出爪牙,将这个不恭敬的男人撕碎吃掉,听话,这才是恶魔应该做的事情……”
苏信庾咬着嘴唇克制被对方言语勾出来的恶魔之力,但是他和对方的等级差距太大,弓着脊背,背后的肌肤就忽然裂开,小小的恶魔翅膀更是猛地扇动着挤出来。
对方拖着他的手,尾巴圈着他的腿,浮到半空之中,细长的尾巴从股间滑落,尾端微微翘起,犬牙也变得尖锐,脚掌微微变形,露出尖锐的利爪。
“对,就是这样子,你应该要用你的利爪撕碎男人,掏出他的灵魂和心脏,全部吃下去。”
恶魔摸着他的下颚,就是逗弄猫咪一样,诱惑着说到。卷着他脚踝的尾巴像是蛇一样蠕动,勾住他的尾巴。
和他巴掌大小,几乎像是玩具一样,根本不具飞行能力的翅膀不同,喀琉斯从黑暗中展开的翅膀扇动时可以刮起大风,被推开滑落在地的男人很难听到这种属于异生物的动静,但是除去刮起风浪之外,恶魔的出现,都会导致人的不适和厄运。
男人的眉头用力地皱紧,发出愤怒的低吼。苏信庾紧张地拍打着翅膀,几乎是恭顺着抬起头。
“请原谅我,喀琉斯大人,我还是一个不成熟的恶魔,现在我还没有办法做到……”
恶魔因为他的话而眯起眼睛,气势一下子变得极为可怕,苏信庾不得不反过来抓住对方的手,才不会从对方的手里滑落,跌到地上。
“请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尽力履行我身为恶魔的职责,请您相信我。”
“信庾——”
恶魔冷冰冰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诡异的笑声流入耳中。
“我就等着你履行恶魔职责的那一天,等着你撕碎这个男人,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会亲自来教导你的。”
对方松开对他的桎梏,翅膀扇动,在月影之下,只有一个庞大的黑影猛地掠走。
苏信庾如蒙大赦,趴在男人的身上喘息,他还没有收起自己的变化,尾巴就被男人抓住。
他一脸懵逼地扯了扯,却被抓得更紧,这下子糟糕了,他并不是高价位的恶魔,被人抓住尾巴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办法收起变化。
他伏在男人身上缓缓吐气,使男人陷入更加深沉的梦境而不会突然醒来,手掌也微微变形,扣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了几个小洞,他伸出如同蛇信一样的舌头舔着伤口。
其实他成为恶魔的岁月并不长久,加上恶魔根本没有完整的教育体系,他对于恶魔的能力是一知半解,如今才尴尬地发现,他的唾液不仅有治愈的能力,还有催情的效果。
男人在他的身下粗重的喘息着,手是放开了,但是这样子干晾着对方也不是个事。他试图抱起男人,却只能夹着对方的胳膊,拖着弄上了沙发。
他往后倒去,男人压在他的身上,他是从背后拖着的,此刻被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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