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王大棍,我想起昨日定海珠的异状,问道:“大棍兄可是觉醒了?”
“未曾,师叔交予王大棍的定海珠仙气与浊气尽数散去,验不出他的仙根,委实是件怪事。”我心中一紧,又听观莲音道,“不过有仙姑在,应是能很快知晓了。仙姑在东海恢复了一些仙力,如今她的残页又已从紫箫灵君手中寻回,将会是头一个完全觉醒的仙人;不过一旦她觉醒,天界的上仙必定会有所感知,因此这事的时机,还需问一问师傅与觉元真人的意思。”
我犹豫了许久,道:“世叔,其实我昨日碰了那颗定海珠。”
观莲音挑眉道:“碰?怎么碰的?”
“就是教大棍兄往里面注入元气,谁知……”
观莲音沉默了半晌,忽然坐回床榻边,神色有些恍惚地道:“阿西,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算定海珠内的浊气被八仙转世所净化,也不会因此而失去珠内的上古清气,若非触碰它的是八仙中的老辈,那就是远超他们的大能存在。”
原先还有些旖旎的气氛冷却了下来,我看着观莲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些天我的心绪早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对于模糊未知的前世有了些隐隐的担忧,语气复杂地开口道:“世叔,我……”观莲音回过神来,朝我坐近了些,脑袋靠在我的肩上低声道:“无事,我只是有些……”
“有些不安罢了。”他怅然地说着,双目微微阖起,倚在我颈边不再言语。
我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心中忽然动了一动。“世叔,无论阿西是哪位仙人的转世,有缘人是谁,”我咬咬牙,正色道,“我都不会辜负于你。”
观莲音一愣,随即坐直身子久久地凝视着我。我仰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双眼对上那熟悉的深情目光,便禁不住有些赧然,咳嗽着别过头去道:“那个,仙姑的残页既是已经寻回,那她的有缘人是不是也有下落了?”
观莲音摸摸自己的嘴唇,脸色已比方才红润了许多。“下落尚且不知,不过生辰八字倒是可以测算出来。”他忽然叹了口气,看向窗外的沙漠风光,道,“斋行秀不是仙姑的有缘人,一旦那人寻回,她便要独自离去了。”
想起那个豪爽的羽族姑娘,我不由得有些怜悯,也一并叹气道:“斋姑娘对仙姑一往情深,若是仙姑成亲,对她似乎有些残忍。”观莲音淡淡道:“她其实很清楚自己不是仙姑的有缘人,就如我一样,早先便已做好了飞蛾扑火的觉悟。”
我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不由自主地倾过身去,与那映在地上的人影融在了一起。
……
我走在风城楼兰中唯一有点模样的客栈走廊,在尽头的某处拉开一扇木门,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正在*的……一个人。
大哥衣衫凌乱地侧卧在榻上,一手揉捏着自己胸前的樱红,一手在后方的某个部位进出着,*的水声啧啧作响。他高高地抬起屁股,难耐地握住那根腹下的物事,看着床头摆放的圆镜道:“水、水仙,轻一些……”继而表情一变,很是邪魅地笑道:“阿东,你的身子还是这么*,叫我如何把持得住?”
说罢表情又是一变,柔弱地继续用手指进出濡湿的后.穴,前端的物事在空中轻颤,分明是一副将要喷发的模样。“水仙,我、我要不行了……”就当他低喘着pēn_shè而出的时候,始终微眯的眼眸终于因高.潮而睁开,注意到了自己的二弟正倚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平静地转过身去,拉上门道,“对不起打扰了。”
“哎哎,阿西!”大哥忙从榻上起身,胡乱地披起衣裳追了出来。我停住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我面前娇喘,心下颤抖之余,伸手扶住了他承欢后摇摇欲坠的身子。
头一回撞见大哥和自己的□,我除了惊愕与沉痛,还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碎掉了。大哥面色通红地靠在我肩上喘了一会儿,慢慢地从□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神色凝重地在我身上摸索起来,问道:“你筑基了?”
我点头道:“世叔为我筑的基。”
“他为你筑基?怕是不止这么简单吧。”大哥拉起我的手,蹙眉细细地探着腕上的脉象,用肯定的语气道,“你昨晚行过房。”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顿时咳嗽出声。
大哥的眼神很是复杂,又似乎有些欣慰:“还好不是在下的,否则让爹知道,非得跑到羽族的地盘和他们青鸟观家拼命不可。”他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我,困惑地挠挠头道:“那观鸟人一个元婴期修士居然会让你一个小辈在上?委实蹊跷,他到底图什么?”
我苦着脸道:“说来话长……大哥,司徒姑娘如何了?”
“司徒姑娘已经没事了。桃止山地处阴灵之地,仙姑又去了东海,因此免不得受些瘴气侵扰;司徒姑娘是龙羽混血,因瘴气之故体内两族灵息相互冲煞,服了活络丹便清醒过来,只是她的血统本就逆天,仙途恐会不顺。”我听罢松了口气,却又有些隐隐的担忧。
司徒筱雨虽称不上和我交情颇深,可我毕竟也是会怜香惜玉的,若她出个什么万一,我打心底觉得不忍。“没什么法子杜绝后患么?”我问大哥。
“有,八仙中行医成仙的蓝采和定有法子,但如今我们寻不到他。”大哥背着手在我身边徘徊,严肃的模样早已不复先前承欢时的媚态,“除却已经找到的仙姑,现在唯一有线索便是她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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