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打在了我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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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档期问题……几天不能更新了。下周一,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再见。
第 27 章
27.
我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我摸不清方向。手杖无论伸向哪边,都会碰到障碍物。有人大声地喝斥:“往哪边杵啊,瞎了眼睛吗?”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声地回应:“他就是个瞎子啊!你还有没有起码的道德良知啊?难道说,你也是个瞎子?”
然后更加热闹,似乎有人打了起来。我很紧张,不知道谁在跟谁打架,也不知道该帮哪一边,只得拼命地叫着,乱七八糟地喊着,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我猛然惊醒,心怦怦乱跳,手摸了一下,原来我正躺在床上。哎呀,做梦了。
恍惚中,门铃在持续地响着。哦,我是被从梦中吵醒的。收音机还没有响,大约还很早。是谁这么早来吵我?不会是老娘,她有钥匙,来得早的话,通常是悄无声息的。新民哥?应该不会吧,除非有急事,不过一般不可能的啊。
我费力地起了床,套上拖鞋,歪歪斜斜地走到门口——没办法,我还没有完全清醒呢。
“谁啊?”我对着对讲机说。
“我。”靠。这回答也太简单了吧?
“您哪位?”我打着哈欠,很不耐烦。
“詹远帆。”这下子,我听出声音了,便打开门,又来了个大大的哈欠:“老兄,还早吧?嗯,我还没有睡醒呢。”
我被推开,那家伙进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过了一会儿,那家伙才说:“不早了。九点了。正好今天上午我有空,过来接你去买洗衣机……你喜欢裸睡?”
我拉了拉短裤,有气无力地往厕所走:“随意啊,你。什么裸睡,明明穿了短裤裤……我去蹲一下厕所先。”
可是生物钟不对。太早了,我一点便意都没有,只好随便冲了个澡,就到卧室找衣服穿,随口问道:“今天没有商务活动?”这话,带了点嘲讽。因为那家伙说话,有时候显得牛皮劲很大,好像他是个大老板似的。对,对,他有好几个店子,不过,最多也不过是个小老板,或者到顶,也不过是个中老板而已。口气不要太大哦。
“没有。所以才有空啊。”他的回答,有点儿漫不经心。
我穿上内裤,长裤,衬衣,想了想,脱掉衬衣,换上t恤。买洗衣机,说不定要自己扛货,穿衬衣,显脏。
“靠。”那家伙哼了一声:“干嘛穿件粉红色的衣服啊?他妈的太……风骚了吧?”
我扭了扭屁股:“怎么,有意见吗?”话虽这样说着,我还是把这件又脱了,问道:“我好像有件深灰色的。你帮我瞧瞧,哪件?”
詹远帆走过来,递了件衣服给我。我接过,随手把刚脱下的t恤扔在地上:“谢谢。这件,出去帮我扔了。”
“为什么呀?”詹远帆问。
我默了一下,说:“欧鹏送我的,我没有打算留着了。”
詹远帆似乎弯腰把衣服捡了起来,咂吧着嘴说:“没必要扔啊。挺好的一件衣服,你穿着也很好看……衣服并没有犯错吧。别浪费了。”
我挤出笑:“要不,送你得了。”
詹远帆的干笑,比我的还苦涩:“那个算什么?你真不要?那我拿去给别人。有多少人穿不上好衣裳啊……还有要扔的吗?”
我一指柜子的另一个隔间:“那里面,还有一件,淡绿色的羊绒衣,也是他送的。一块拿走吧。”这个东西,我真的很无所谓。因为是他送的,所以才会格外喜欢。现在物是人非,留着干什么呢?虽然我看不见,可是衣服的料子我还是摸得出的。曾经做过傻事,大热天的,抱着他送我的两件衣服睡觉,捂出老子一身痱子。现在,真的完全没有必要了。我知道,那纯属自我折磨。我自己难受,他,可没有一点感觉。当然也许有——但愿有吧——可是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无济于事。
“真的,都不要了?”詹远帆说话有些怀疑:“其实,你穿着都蛮好看的。他,对你,其实也挺上心。”
我转过身,对着詹远帆:“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死心,应该还去找他?”
他赶紧回答:“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就这样,我拿去,嘿嘿,还可以卖些钱。那什么,出去搓一顿,解解气。”
我不需要解气,只要把他忘记就行。不过懒得多说,这么着,就出了门。
一路上,詹远帆问我去哪家店,国美,还是苏宁,或者是通程。我是很无所谓的,这些我都不知道。詹远帆就咕噜着比较店与店的不同,我听着,恍如听天书,就打断他,说他想去哪里都行。“那,去国美吧,那里经常打折搞优惠。或者去通程也可以。我有会员卡。你有吗?那就去通程吧。好像那边也在搞活动。快国庆了,其实哪边都搞活动。”
我被他说得一个头两个大,当他说到不如几个店都去转转比较一下价格时,我终于忍不住了,不耐烦地说:“我,想当然哈,就算价格不同,也不过几十块百把块吧?转来转去,很烦的。不如就去通程。就这样,别啰嗦。娘们一样……”女人们在一起,就说些打折啊,活动啊什么的。我插不上嘴,也毫无兴趣。我从来没有从砍价中得到过什么乐趣,也没有想过那个会有什么好玩的。什么满足感什么的,在我看来,简直就是找罪受。
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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