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晃登时就拧了眉,这真是病急乱投医了,何况这位连医生都还算不上,真不知道这村里的人究竟要愚昧到什么程度?!也怪不得他们这么落后,不像人家临村的早就奔小康了。他看了一眼村长,见他也没说什么,大概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了。叹口气,许晃也不想管这些破事了,只往孩子床前走了两步,想着看看他也好。
谁知就在这时,床上的小柱子却猛然发出一声细长而凄厉的叫声,然后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吓了一跳,那祝大夫反应倒快,忙扑过去看孩子的情况,一番察看后倒松了口气,回头笑道:“没事了。”
这时候,门外响起一个刺人耳膜的破锣嗓子:“哎哟!这是哪儿来的野狗啊?”
许晃一寻思,好像就是那个刘诸葛的声音。然后下一秒,所有人却仿佛如梦方醒的样子,一窝蜂的冲了出去,之后便听院子里此起彼伏的惊叹声,说什么“哎呀真不愧是您刘诸葛”,什么“一听您的大名管他什么小鬼儿也都立马吓跑了呢”,还有什么“太神了”什么“真神人哪”,总之差不多就是这类的话。
许晃无语的翻翻白眼,走去看小柱子的情况,“他真的没事了?”
一旁的祝大夫回说:“现在看是平稳些了,不过明天早上还得送到大医院去检查。”他又冲村长说道,“我现在马上去联系检查的事,先让这位许小少爷帮我看护病人吧,有他在我也放心。”
许晃虽然觉得这人说的话透着些不合常理,不过这事自己当然义不容辞,也便马上点了点头。
那姓祝的大夫冲他一笑,拿着医药箱往门外走去,出门之前还弯下腰在什么东西上拍了拍,许晃偏头一看差点儿没叫出来,妈呀,这不是刚才那只狗么?它什么时候跟进来的?
他偷眼看了下村长,见他一门心思全在孙子身上了,又见那只狗实在可怜,只是自己悄悄的窝在门槛前,不叫不闹的,干脆也随它去了。
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许晃却在脑中直接听见了無生说的一句话:“把你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烛火上燃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卦 论鬼上身的副作用
许晃一掏口袋,意外的掏出一把幽蓝的干花,一股熟悉的香味随之散发出来,原来就是無生平日混在烟丝里的那种花瓣。
“这是还魂草,少量点燃可作凝神之用。”
無生的声音在他脑中低低催促着,许晃也便很快照作,只是对那个名字却升起了一股好奇。这不会真是里的那种还魂草吧?这要是别人这么说,他铁定是不信的,可既然是無生拿出来的,该不会…
“世上从没有起死回生之术,你别作春梦了。”
無生冷冷说道,一针见血的刺破了他的幻想。许晃撇撇嘴,他不过就是稍微想了想嘛。随便拉来一张板凳,许晃坐在上面,两手揉了揉这时才开始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他想了想,试着在脑中说道:“你现在这样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对。”
“那这是读心术喽?”
“不是,那是更高级的法术。现在纯粹只是因为我贴在你身上罢了。”
“…怎么什么话一到了你嘴里就变得这么下流?”
“有更下流的,你想知道么?”
许晃听着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就觉得不对,可没等他反映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你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啊?!”许晃心底回荡着惊慌失措而又愤怒的喊声,他死死咬住牙,两手用力压住已经兴奋起来的下半身,生怕现在的惨状被对面的老村长发现。
無生却置若罔闻,还在饶有兴致的解说着:“现在我只是让我的魂魄和你的魂魄稍作相触,好让我们的波长达到同调,”他故意停顿一下,像是在卖弄一般的抬高声调:“不过这个还有更直白的说法——其实就是附身喽只不过我没有做得太厉害罢了。我想如果只是用说的你这小脑袋瓜可能理解不了,所以好心的亲自演示一下。”
“我已经充分理解了,所以你的演示就到此为止吧!”许晃满脸通红,汗都快下来了。
某鬼却狡黠一笑,“何必呢?难得有这机会,你也乐一乐嘛,我看你也积了不少天了,就算我现在收手,你那火也未必下得去吧”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呜!”许晃终于还是没坚持住,从紧咬的唇间泄下半声低吟,在沉寂的屋内显得格外突兀。
不出意料,村长果然回过头来,“咋啦?”
许晃忙偏过头去,努力把自己的脸藏入烛光照不到的暗影中。“那…那个,我想上厕所…快憋不住了…”他讪笑着,虽不是什么高明的借口,不过总比暴露要强多了。
“噢,那快去吧!”
一溜儿小跑着出了门,许晃在房子周围绕了一圈,想着弄点儿凉水清醒一下。当他把头探向井口的时候,一轮明晃晃的玉盘正好倒映在井水中,他这才发现天上不知何时已经云开月出了。
“哎哟,别想不开啊?”随着一声调笑,动荡的水波中除去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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