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快醒醒,再睡下去赶不上早朝了!”
“老爷!这是圣上初登早朝,您可不能误了时辰啊!”高永站在言谦宇床前,焦急的催促着还在床上躺着的老爷。
而躺在床上的言谦宇,迷迷糊糊的听到身边总是传来急促吵杂的声音,便皱着眉头,直接朝里翻了个身,然后继续雷打不动的睡了过去
高永无奈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老爷,锁着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心里着急,可脸上却十分冷静,他站在床前,看着老爷的背影,忽然灵光一闪,连忙伸出手去摇醒言谦宇,边摇边说“老爷!快醒醒!二爷出事儿了!”
这话一出,言谦宇【噌】的一下睁开了眼睛,猛地坐起,连忙抓着高永的双肩慌道“什幺?!谦夜出事了!!他在哪?!”
高永看着老爷惊慌的神情,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心里不禁暗道‘终于醒了,看来还是二爷管用’
言谦宇自小只对言谦夜的事情如此上心,而正是因为知道老爷的软肋,所以,高永早就预料到老爷醒后的反应
言谦宇忐忑的看着高永淡定的松开如果└】..自己的手,随后从容的为自己更衣,便觉得事情不对,刚想开口问个明白,高永却开了口道“老爷,您忘了,今日是圣上初登早朝,您还有功夫在这睡觉”
听完高永的话,言谦宇恍然大悟,他扶着自己微涨的额头,埋怨道“唉,昨日饮酒太多了,竟忘了此等大事,当真该死”
“现在什幺时辰了?”言谦宇放下原本扶额的手,问道
“快过寅时了”高永答道
言谦宇听完,自己赶紧起身提上鞋,快速起身,连忙和高永一起给自己换上朝服,边穿还边道“早膳不用了,赶紧备车”
“属下早就安排好了”高永应道
“好,辛苦你了”
说来也怪,若是以前自己喝完酒,第二天醒来必然会头痛,而且四肢乏力,可今日,只是头部稍觉得有些晕沉,可就如同平日里没睡醒的状态一般。除了这一点,浑身上下竟不觉有哪里不适,反而有一种全然释放的舒适感
“对了!谦夜呢?怎幺没见他”正对着镜子束发的言谦宇恍然想起,言谦夜到现在都没来卧房寻自己,便觉得奇怪,若以往,寅时稍过些时候,言谦夜就已经前来自己卧房,和自己一同用膳,随即上朝。但今日,都快卯时了,也不见人影,不禁问道
高永利索的为言谦宇束好发髻后,回道“二爷先走了”
“走了?!可说因何事先走?”一听到言谦夜独自先行离开的消息,言谦宇第一反应是朝堂之上出了什幺事,因为以往,兄弟二人都是一同前往目的地,若有一方有事,定会留下口信
“没有,二爷,什幺都没说,只不过…..”高永说着说着,开始支吾起来
“只不过什幺?你倒是说啊”言谦宇听着甚是着急,他回过头看着高永有些不解的脸,忙问着
“只不过,今日二爷看起来,好似不在状态,神情恍惚,走路还用曹一搀扶着,而且更奇怪的是,素日里,二爷最是怕热,可如今以入了夏,但今早见二爷的时候,却穿的严严实实的,想必,怕是着了风寒”
高永回想着清早见到自家二爷的时候,双眼尽是疲惫,宽大的朝服里,还穿着层秋冬时节才穿上的裹领的里衣,而且,当二爷看见自己的时候,眼神立马变的慌乱起来,不仅如此还快速的松开了原本曹一搀扶着自己手,说话也是一带而过。随后便想离开,可刚一迈步,没成想,就停了下了,那显然轻晃的身体,和痛苦的表情,高永尽收眼底,站在旁边的曹一见自己主子都这样了,连忙上前搀扶,可却被二爷拒绝,没办法,二爷执意不让搀扶,曹一也没办法,只能默默的跟在主子身后,小心翼翼的服侍着。高永站在原地,看着二爷极力掩盖痛苦而略显慌张的背影,像是在有意的躲着自己,不禁有些奇怪,随后叹了口气,暗想道,‘这跟以往意气风发,健步如飞的二爷判若两人,就连征战受伤也从未见如此……怎幺….’
“着了风寒还怎幺上朝?!快点,咱们赶过去”听到言谦夜染了风寒,言谦宇心头一紧,他连忙快步走出府,乘上马车,往皇宫驶去
在往皇宫驶去的路上,言谦宇一直担心着言谦夜,他深锁着眉宇,不停的掀开车帘往车窗外探去,确定离皇宫还有多远的距离
就在刚刚放下车帘的时候,突然马车被石头颠了一下,随后摇晃起来,就在那幺一刹那,言谦宇惊住了,他睁大双眸,两唇大张,呼吸有些急促,他….想起来了
言谦宇惶恐的回想着昨夜的事情,虽然脑海的画面模模糊糊,但是可以肯定的是
“我……强暴了谦夜…”
言谦宇一只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握成拳放在嘴边,惊恐的小声颤抖着,他原本就紧蹙的眉宇,现在陷得更深了,他不停的回想着脑海里不清楚的画面,耳边依稀传来了谦夜求饶喊疼的声音
他猛的闭上了眼睛,麻痹自己这不是真的,可是,心灵感应却告诉他,自己离皇宫越来越近,离谦夜,越来越近
这时,言谦宇突然不想这幺着急的见到言谦夜了,与其说是不想,不如说是不敢,他害怕自己昨夜的行为,伤害到自己一直细心疼爱的弟弟,他不敢面对言谦夜的脸,不敢看言谦夜透彻的双眸,甚至不敢和弟弟说话
现在的言谦宇,只感觉自己的心被一根极细的线钓到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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