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知是谁先提起了“再生一个孩子”的话,冲头的火立刻便燃的更旺,陆宣不要命的往那处娇嫩狭窄的地方顶,齐木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只能让一bō_bō潮水淹过他头顶,随着情欲的意愿生或死。
两个人几乎没分开过,全身上下都弄得一塌糊涂。刚才齐木自己感觉,是还有些疼,但别有种粘腻的凉凉的触感,大概是陆宣给他上过药了。
他在被子里抓着陆宣一只小臂,没说没事,也没说不疼,他好好想过,才认认真真告诉陆宣:“还有一点,不是很疼,但有感觉。”
“乖。”陆宣低头亲亲他鼻尖,“多休息两天。”
齐木倚在陆宣怀里,被全身按了一遍,解了大半的乏,腿根也不老是控制不住的打颤了,又在陆宣的坚持下在床上用过饭,才认真要起。
奶娘知道皇上来了,正跟皇后在里头说话,所以虽然小太子一直哭,一众人都不敢进去打扰。
直到齐木出来,哇哇哭的小家伙才如愿以偿被爹爹抱进了怀里,泪珠子还挂在睫毛上,却已经笑了起来。
陆宣的胳膊护着齐木的,怕他累着,又低头去嘲那哭包:“没出息,净知道哭。”
“喂过奶了?”齐木问奶娘。
奶娘忙垂首道:“回皇后的话,奴婢刚喂过太子。”
齐木便拿手指点了点哭包的额:“都吃饱了,还哭什么?”
陆宣让他在榻上坐下,扬眉一笑:“就是要现他嗓门大。”
太子已经会喊爹爹了,但“父皇”二字着实有些难,陆宣教了许多遍,他也只能含糊地叫声“呜哇”。
这便够陆宣舒展眉眼高兴一阵的了。
“砚儿,乖乖。”陆宣温声哄他,“叫,父皇,父——皇——乖,叫一声。”
哭包眨眨眼,先外头啃了一口胖乎乎的手指头,才张嘴费力地发出一声:“唔……呜哇……呜哇。”
“乖。”陆宣的嘴角翘的高,宫女们习惯了他对着这两个人才有这样的好脸色,皆垂目立着,见怪不怪了。
陆砚之喜欢被两个爹爹抱,但是表现不同。
他在齐木怀里爱闹腾,伸腿伸脚,看那架势是要上天入地。齐木制不住,时常抱一小会儿就要奶娘把他抱开,叫他冷静一下。
但在陆宣怀里却爱卖乖,长睫毛忽闪忽闪,时而露出个甜蜜蜜的笑,就把他父皇一颗心揉的酸酸涩涩,简直想摘月亮给他。
“他是不是怕我?”
陆宣恨不得儿子在自己怀里也那么皮,有些发愁地问齐木,“我也没凶过他呀。”
“他才不知道怕。”齐木的腰还酸的厉害,很僵,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只拿手去逗被陆宣抱过去的包子,“使坏呢,再乖一会儿,就要尿你一身。”
陆宣又笑,道:“叫他尿,一道道全记着,等大了都打屁股打回来。”
齐木听见“打屁股”三个字,想起一桩事。
“砚儿大了,可得你好好管教。”齐木有些犹豫地说:“紫容信上说,瑞王把平玉宠的要上天,他只晚了一刻给擦脸,都要委屈地找到瑞王怀里去哭……不会你们家都这样吧?”
陆宣正了脸色:“什么我们家?你不是我家的?”
“再说,他是太子,以后要继承大统,我怎么会不管教他?你不用操这些心。”
齐木看他振振有词的样子,觉得是自己冤枉了他,还给赔了个礼,被陆宣逼着非得亲在嘴上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三年后
陆砚之:父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陆宣:乖乖怎么了?
陆砚之:父君训砚儿……
陆宣:不哭不哭,来过来,父皇抱抱
陆砚之(坐在陆宣腿上抹眼泪):呜呜呜呜呜呜呜
陆宣:父皇抱了就不哭了,乖
陆砚之:可是父君不理砚儿了
陆宣:待会儿父皇替你去求情
晚上
齐木:你们陆家的男人全是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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