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随你怎么安排。”听着对方条条有理的说法,夏尔干脆选择妥协,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说不行,也会被眼前的男人驳回。
“是。”说罢,塞巴斯便给少年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并将夏尔抱起,送回了房间。一切都打理好后,恶魔便离开了,准备着明天需要的东西。顺带联系下车夫,因为明天一早就要回克莱因宅邸了。这次任务耽搁的时间有些久,得尽快回去才行。
望着窗外单调的夜色,夏尔静静的坐在床上,此时的他毫无睡意,反正也快天亮了,睡不睡都无所谓了。
指针转动的声音陆续在耳边回响着,直到恶魔走后过去将近二十分钟,少年突然间喊道: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
话音刚落,窗帘的后面立刻走出来了一只白狼,和一位淡金色短发的男子。从他们的表情来看,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一起迈着步伐来到夏尔床边,看着眼下面无表情,毫不在意的少年,亚撒顿时怒了。
“玩够了?看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一副半死半活的样子看了就不爽。”
听完话,夏尔只是笑了笑:“呵,我想你没有资格来谈论我跟那恶魔之间的事。要死要活,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无关。而且,选择跟我一起行动的你,无非是想找协会报一箭之仇。既然如此,就必须做到听令于我。”
“你——”被说的哑口无言,一时间无力反驳。亚撒只好乖乖闭上嘴,不再干涉。
这时,站在亚撒身旁的白狼发话了:“夏尔,说实话。为什么你体内那一半的恶魔血液会突然反噬你?先前可没发生过这样的状况。”
瞥了苍威一眼,心想终究还是瞒不过这只狼的眼睛,其实原本并不打算说出来,既然现在被问了……
“并不是突然反噬,”夏尔垂下眼帘,一红一蓝的眸子散发出异样的光,淡淡道:“而是从一开始,从拥有这一半血液的那一刻,反噬就开始了。”
“可我是第一次知道,也是第一次看见。”白狼一个轻跃,跳在了床上,一副‘要问出个究竟’的样子。
“我用了些特殊方法,来抑制体内血分子的躁动。想知道的话,明天晚上,你们两个跟我去一个地方。”
就在这时,在少年说完这句话后,透过窗户,可以发现,在距别墅很远的高楼顶上,有着两个黑色的身影,散发出阵阵诡异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3)
你知道吗?
一整晚的时光,一轮圆月悬挂在夜空中
一半为血色,一半为皎洁
一半为染着血的残忍,一半为看似温柔的担忧
感受着那人身上传来冰冷的温度
好似要将自己剩下的那一半炽热的血液冻结
在前半夜的疯狂中,少年的内心诉说着对那人的恨意
看着那双冰冷的红眸
他不禁扯出一抹苦笑,眉目紧蹙
为何,为何你要苦笑?
为何,为何你要憎恨?
复仇伯爵,你真的恨他吗?
我想,或许是的……
清晨就这么的来临了,毫无防备。似乎还被蒙在鼓里,不明夜里的黑暗正在将光明一点点的吞噬。有人说,光明终究会战胜黑暗。那么,谁能这么肯定?光明就是正义,黑暗就是邪恶?这种胡乱定义的想法,在某些人听来异常的刺耳,不自觉嘲讽一番。
历史是由胜者来改写,所以,正义和邪恶,自然也是由他们来决定。究竟谁是正确的,谁是错误的。明明谁都没有完全正确过,或是完全错误过不是么?
缕缕泛着暖意的阳光穿过玻璃窗,落在卧室的地面上。照亮一小片地,同时,周边的黑暗也愈加的深刻。少年就这样半靠半躺在床头一直到天亮,因为太过于无聊,以至于手上捧着一本书。
越强的光,只会换来越深的暗。
在夏尔的床边,分别是一只天使和一只白狼,各站床的一边。如果说夏尔是因为睡不着才看书的话,那么他们就是因为睡得着而被迫清醒着的。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倦意如潮水般袭来。一只毛绒绒的爪子和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一前一后的在空中无力的飘着。二者全部都累的趴在了床边。
为什么呢?哦,那是因为,夏尔的双手因为此刻正待在庭院忙事的某个恶魔的原因,处于粉碎性骨折的状态,不能移动丝毫。但是又想翻书看,所以只好拜托某两只不明生物来‘帮忙’。对于所剩无几的睡眠被剥夺的他们,跟折磨没啥区别。
连续拿了五本书,还是十分厚重的那一类。几个小时过去了,最后一本内容读也得差不多了,看完最后一页,夏尔打了个哈欠。正当亚撒和苍威以为眼前这位少爷终于想要睡觉时,顿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可对方下一句话立刻把这两只打回地狱。
“写的真难看,无聊死了。再去找一本,要好看点的。”淡定的补上一刀后,夏尔使了个颜色,意识亚撒去拿书。完全无视对方近乎死掉的表情。
像是到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地步,亚撒猛地站起身,阴沉的望着坐在床上的少年,碧绿色的眸子里满是不悦。
“你吃书吗?我们好歹也需要睡眠的好不,后半夜啥都没做一直在给你翻书。还是这么厚重的历史书。”
瞥了一眼眼皮在不停打架的亚撒,又看了看苍威耷拉下去的白色脑袋,夏尔继续淡定的说:
“没办法,毕竟实在无聊的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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