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缩了缩脖子,一脸犹豫,说道:“阵法的祭品必需是属猴且是80年上半年出生的人,更重要的是这人还不能破过童身,现在这年代有哪个人二十五六了还是童子身啊。”
“是啊,阿海,凯子和媛媛他们家里有权有势,要找符合各种条件的人比起我们来说容易多了,可是现在他们都不在了,我们这些没什么权势的人怎么去找?”胖女生也担忧了起来。
高个子男生忽的大笑起来,一双眼刷的亮了起来,说道:“这个人我已经找到了,说起来陈伟,这人你也应该认识,他就是刚转学到你班上的那个人,名字应该是叫程以皓,我看了他记录在学校的档案资料,那小子曾经休过学,出生年月刚好在80年的5月份,是不是童子身我会想办法去验证。”
一直躲在外面偷听的程以皓没想到这些话题竟会一转到了自己身上,恐怕之前在车祸现场发现的那具男尸就是他们口中的祭品,照这几人的说法,受害者最起码已经有四人了,凶手肯定就是这群学生。
只是,所谓的七星斗转阵是什么东西,他们要这些祭品又要做什么,以及他们究竟有多少同党,这些人当中究竟谁才是真正领头的那个,这些问题一个又一个接连着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考虑到卢雅琪这条线索还未摸清,他不好暴露自己的身份,显然卢雅琪应该也在这些人当中,若是从她身上下手,说不定可以打探进他们内部。
显然,屋子里的人对于祭品的事起了争议,似乎前面四个祭品都或多或少是些犯了事或者品性不好的人,这一次换成了和他们一样在h大就读的学生,让其他两个年轻人犹豫不忍起来,里面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最后竟是一发不可收拾,刺激得高个子男生动了起手。
程以皓判断出继续呆在这里已经得不到更多的情报,他仍然记挂着卢雅琪那边的情况,为了不惊动教室里的人,手机铃声早就被关掉,不过已经搁在衣服里面震动了好几次,应该是乔泉那边有了消息。
他瞧瞧地从原路离开了废弃的教学楼,职业的习惯让他在离开时抹去了自己留下的痕迹,就连大门上的锁也原模原样地挂了上去。三名学生的谈话已经录了下来,向来喜欢游走在法律边缘的程以皓,可不会在意什么隐私权之类的玩意儿,一直是怎么方便取证怎么来。
直到远离了废气大楼,他才回拨过去电话,一开口就是询问卢雅琪的状况。
“卢雅琪还没有下落,具体的情况手机里说不清楚,我现在在你寝室里,你过来再和你细说。”手机里乔泉也只是简单说了这些,听上去异常严肃,看上去情况不容乐观。
想到乔泉此时正处的地方,程以皓的右眼皮跳了跳,总有种不祥的预告,急匆匆地赶了过去,刚刚打开寝室的房门,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一个没忍住,直接对着屋子里的人就是狠狠一拳,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顿解了气再说!
如果只是李哲那一半的空间从整洁变成乱七八糟,他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但是,偏偏被乔泉糟蹋了的还有属于他的那一半。
桌子被堆放在了阳台上,空出来的地上摆了一圈红白相间的蜡烛,形成一个规矩的圆形,圆圈的中央是一堆灰烬,从残留的一些东西来看,被烧掉的应该是照片和纸张之类的物品,李哲的床看上去应该有人躺上去过,枕头里的枕芯被抽了出来,枕套被仍在一边。
乔泉这小子则是光明正大地穿着衣服躺在另一张床上,床单和被子上东一块西一块沾染上了黑色的污迹,从那形状看上去,应该是乔泉用碰过了灰烬的手弄上去的,床头柜上放着的护身符很是眼熟,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那就是自己曾经给卢雅琪的那份。
当然,乔泉自然不是任人打骂的个性,对着挥拳而来的程以皓,他直接正面回击了过去,两人的身手相当,这架打的是惊险万分,一拳过头招招都是对准着对方要害,又快又准,要真被打中不死也会成半个残废,幸亏对手眼疾手快,躲避时机选的恰当,就连幅度都刚刚好,恰好够避开拳风。
“喂,你发疯够了没有!”打了片刻,乔泉也是来了脾气,拼着硬挨程以皓的一击,趁机揪住了对方的肩膀,没好气地叫了出来。
程以皓也意识到了自己反应过激,好像只要是对着这人,自己总会止不住自己的脾气,他深深吸了口气,说道:“不好意思,是我太冲动了,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泉惊讶地说道:“原来你还会道歉,真看不出来。”
程以皓的确是傲,但他有傲的资本,并非是不讲道理的人,忍下内心想要对着乔泉那张脸揍上去的冲动,说道:“我的确是冲动了,不过你最好也给我,我的东西是不能够随意碰的!要是再有下次,老子照打不误!”
“算了,哥哥懒得和你计较。”乔泉摆了摆手,松开对程以皓的钳制,坐回了床上,拿起床头柜的护身符,说道,“我用追踪术后,发现这里是卢雅琪最后出现的地点,打听过得知卢雅琪上午就到了这里,据说是来收拾李哲的遗物,宿管大叔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也就放她进来了。”
“这么说来,这些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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