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我了然地笑笑,拾起地上的花,“我们大概有什么误会吧?”他心平气和的问道。
“误会?”我好笑地说,“他不是让你这三天好好调教调教我吗?”
“哈哈……”他摇头大笑,“那家伙可真好骗!”
“什么?”我不解地看着狂笑不止地他。
他尽力忍住笑看向我,“如果不骗他,他怎么可能让你见我。”他站起身从沙发下面拽出一个小皮箱,“这里面有钱,护照,手枪,衣服。我的车就停在外面,你现在换上我的衣服,开车到这个地方。”他递给我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我的直升机停在那儿,你可以搭乘它到美国。”
“你想让我离开这儿?”我奇怪地问。
“是啊!难道你不想离开?”他不解地看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我问道。
“受人之托。”他耸耸肩凑近我,换上暧昧的语气,“当然,还因为我喜欢你,自然愿意帮你达成所愿。”
“谁?你是受谁之托?”我拉开两人的距离警觉地问道。
他犹豫了一下,“这个……你迟早都会知道。”他看着我诚恳地说,“请相信我,我绝无加害之意。抓紧时间吧。”
看我一动不动,他奇怪地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走?”
“我现在不能走。”我淡淡地说,语调中透出无奈与沮丧。
“不能走?”他笑笑,不正经地说,“你该不会是爱上科维尔,舍不得离开他了吧?”
“你在胡说什么?”我恼怒地大喊。
“我在胡说,那你告诉我原因。”他坐到我身旁一幅小学生专心听讲的表情。
“我身体里装了监控装置,走到哪儿他都知道。还有,如果我忤逆你的意思,或是逃走,舍瓦会遭殃。”我丧气地说,“你真的以为我没能力自己离开这儿吗?”
“这家伙真他妈令人恶心!”他厌恶地说,“我以为是因为他那里的安全系统太厉害,你逃不出来。没想到……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我苦笑了一下,拿起红玫瑰,“这花真漂亮!”
“你喜欢就好!”他看向我安慰道,“我们还有时间,我想办法。”
“谢谢。”我淡淡地对他笑了笑。
“你笑起来的样子,真漂亮!像天使!”他赞叹地说。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今晚,你就睡客房好了。房间里有新的睡衣。现在不早了,去休息吧。”他颇有绅士风度的说。
“谢谢!”我笑笑拿着红玫瑰,在他的指引下进入客房。
“嗨!”我正要关门,他阻止了我,笑嘻嘻地说,“把门插好。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在乎什么男女。你这么英俊,我可不保证半夜的时候不会摸进你的房间,对你图谋不轨。”
“如果你想试试我的身手,随时奉陪!”我对他亮亮拳头,笑着说。
“将来再说吧。”他笑笑耸耸肩帮我把门关上。
我舒了口气,不论这个肯特到底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我看了看怀中的红玫瑰,他确实很让我安心。
凌晨一点,我懊丧的放下表。睡不着啊……自从回到他的别墅,我失眠的老毛病就又犯了。放弃了睡觉的念头,我轻轻下床,缓步走出房子,夜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我惬意地闭了下眼,抬头看向天空,今夜的星光特别灿烂。我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怎么,睡不着吗?”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过身,星空下他漂亮的金发随风飘着,恍惚间我以为是德尔回到我身边。
“嗨,醒醒!魂儿又跑到哪儿去了?”他调侃着说。
“对不起!”我尴尬的将视线转向星空。“你怎么也没睡?”我好奇地问。
“刚处理了一些事情,医生明天上午会来。”他平静地说。
“谢谢。”我说。
“你喜欢看星星?上次在山顶我听你抱怨那天的星星少?”他温和地问。
“是的!我很喜欢星空,特别是初冬没有月亮的星空。”我欢快的说着像个孩子,“我和德尔就是在……”我忽然感到心口一阵刺痛,德尔……
“德尔是你的恋人?”他温和地问道。
我摇摇头,幸福却又有些痛苦的说,“他是我的爱人。”
“他很幸运。”他羡慕地说。
“知道吗?”他看向我目光深邃,“我也很喜欢看星空。那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与奢侈。你知道像我们这种活在生死边缘的人,每天担心的都是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哪有精力和闲情去看星星?”他惆怅的说,“可我就是喜欢看,看一夜都没关系。我一直有个很浪漫的想法。”他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我希望能在星空下遇到我今生的伴侣。”
我尴尬地低下头。
“我觉得你还是睡一下比较好。”察觉出我的尴尬,他体贴的转移话题。“明天好有精力动手术。”
“好的。”我笑笑,“你有没有镇静剂或是安眠药之类的。”
“你一直靠这些东西才能睡着?”他惊讶又心痛地说。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点点头。
“那些东西对身体可没什么好处。”他想了想,“不如这样吧,我们换一种方法。”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硬币,“尽管我的催眠课学得不好,但好歹考试也及格了。”
“你想把我催眠?”我有些害怕地说。
“别怕!绝对没有副作用。”他信誓旦旦的说,“现在,盯着这枚硬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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