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坦荡,叶泽谦又觉得自己想错了,准是多疑和没有安全感的毛病在作祟。
老爸说他小毛病众多,不是没有道理。
身边的男人喝了酒呼呼大睡,叶泽谦却是睡不着觉。
他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戒指,一会儿盯着李冬的脸看,一会儿盯着两个人戒指看。
然后他干了一件事,和李冬握着手,拍了一张照片分享朋友圈。
叶泽谦:[图片]挑了一个小时的订婚戒指,满意。
两只养尊处优的少爷手,一样修长好看。
五分钟后,高振的电话火烧火燎地打了过来:“叶泽谦,结婚了?恭喜了啊。”找个比他更优秀的男人闪婚这事情,不就是为了打他的脸吗?
这个电话是叶泽谦手滑接起来的,一听到是高振的声音,他赶紧起身到别的地方接听,一来是害怕吵醒李冬,二来是害怕对方误会。
“谢谢,我们确实结婚了。”叶泽谦说。
“这婚姻能维持多久?一年还是两年?”高振说:“不对,用年这个单位是不是有点高估了你,或者高估了许朝砚?”
“你什么意思?”叶泽谦挑着眉。
“祝你们好聚好散的意思。”高振说。
“你也就这点气度了。”叶泽谦说完,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
回到对象身边,被窝里头暖烘烘,一瞬间把他刚才有点波动的心情,给平息了下去。
之所以高振这么快看到叶泽谦晒的订婚戒指,自然是两人有共同的朋友。
如果叶泽谦找个和他旗鼓相当的对象结婚,或许他心里能好受点,毕竟不会被人比较,说许朝砚甩他九条街,被叶泽谦踹什么的,丢人丢到姥姥家。
高振打从心里面不承认许朝砚甩自己九条街。
除了家世上有差距以外,他哪方面都不输给许朝砚。
早上起床,李冬看到一条陌生的信息:“许公子,我是叶泽谦的前男友高振,是个男人的话,下午三点xx靶场见。”
高振觉得,对方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除了家世好估计也没别的优点了。
李冬心情特好地回他:“好啊,不见不散。”靶场,这不是瞌睡送枕头吗?
正愁找不到练手的对象。
这件事,他没打算告诉叶泽谦。
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活法,在这里,李冬只想当个单纯的豪门公子。
中午,叶泽谦约了好朋友张不浊一起吃饭。
李冬当然一起出席。
当他牵着叶泽谦的手,来到约好的地方,只见张不浊看愣了眼。
这不是张不浊第一次见李冬,但是第一次觉得对方这么有男人味。
“泽谦,坐。”和张不浊寒暄过后,李冬拉开椅子说。
“谢谢。”叶泽谦当着好友的面,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一点新婚的喜悦:“好些天没见,你最近在干什么?”
“还是老样子。”张不浊端起茶喝了一口。
“和贵妇们打交道?”叶泽谦说。
“咳咳……”张不浊喷茶,不敢去看李冬的反应。
“不浊是贵妇杀手。”叶泽谦说。
“哈哈。”李冬扫了一眼张不浊的长相,确实俊美迷人,是女人们喜欢的类型。
“你可闭嘴吧。”张不浊说,这顿饭他吃得非常内伤。
本来是想给叶泽谦长点脸,结果姓叶的自己揭老底,他还能怎么样。
“张先生从事养生行业,是因为对养生感兴趣,还是因为对贵妇感兴趣?”李冬撑着下巴,眨了眨眼。
“哈哈哈。”叶泽谦说:“用排除法,他对养身不感兴趣。”
“许先生……”张不浊想一头磕死在桌面上,好结束这次会面:“不管你信不信,我对贵妇,一点兴趣都没有,她们的年纪大得可以当我妈……”
真的,没兴趣!
李冬发现一个事,叶泽谦跟好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高兴得像个小孩子。
“下午你在公司吗?”叶泽谦问。
“不在,我下午有点事要去办。”李冬说罢,发现张不浊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被发现后才若无其事地移开。
“好,那你去,我让不浊送我回公司。”叶泽谦没有过问的意思。
今天是工作日,对方多半去忙工作上的事情。
“好的,那就拜托张先生,我先走了。”李冬站起来,拿起外套离开。
“他在说谎。”张不浊说。
叶泽谦侧头看着他,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什么意思?”对方只是说有事去办,并没有说什么事,张不浊怎么看得出来对方说谎?
“他有事瞒着你。”张不浊说:“我不敢断言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只能断言,你玩不过他。”就像现在这样,对方要做点什么,根本不会让叶泽谦知道。
“走。”叶泽谦说:“跟上去看看。”
那个男人昨天说过,眼见为实,那就跟上去看看什么才是真实。
张不浊说:“你确定?”如果这件事被许朝砚察觉,就算一开始没问题,最后也会制造出严重的问题。
“嗯。”叶泽谦沉声应道:“如果最后他会怪我不信任,我也认了。”但是却不能忍受被隐瞒这样的对待。
“其实你可以打个电话问清楚。”张不浊有点后悔自己多事。
“不,我想看看……”叶泽谦陷入执拗。
再说下去就追不上李冬了,二人立刻出发,先去停车场找人。
幸而李冬不着急,正在慢悠悠地开车。
背后有辆车跟着,他也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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