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拍门:“小哥我教你个新招,保证好用!”
被伤透了心的张起灵置若罔闻。
瞎子拍门:“哑巴张!你个没良心的!我两个电话都被打爆了你造吗!你有本事泡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吴邪拎着活蹦乱跳的草鱼回来,只听了个后半句,乐了:“雪姨,好久不见了!”
“雪姨”转过头来,泪眼婆娑,弱柳扶风地扒在门框上,纤手一指:“都是他害的!”
“小哥?小哥怎么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门“唰——”地打开,张起灵带着风位移到瞎子跟前,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没、怎、么。”
“嗯嗯嗯对对对,没怎么没怎么。”瞎子在张起灵眼里读出了十成十的“出卖组织死无葬身之地”,脚不沾地地逃了,邻居紧随其后。
吴邪叫上张起灵帮忙杀鱼,自己却打印了张招伙计的宣传单,贴在门口。
张起灵杀完鱼见迟迟没有吩咐,不禁走出来。他看见吴邪正蘸着浆糊把宣传单贴在门口:“?”
吴邪把浆糊桶拎进屋,放在桌子下面:“我们需要个伙计,不然总麻烦你帮我看店不太好。”
张起灵看了看吴邪,又看了看门口,走出去把它揭了下来,摊在吴邪面前。
吴邪盯着软塌塌的宣传单,纸张微微有些发潮,大概是浆糊涂太多。
“?”
张起灵:“应聘。”
“小哥你别开玩笑了,你下次斗都比当伙计一辈子工钱多。”吴邪哭笑不得。
张起灵深沉状:“我不下地了。”
吴邪:“欸?怎么回事?”
张起灵凝视吴邪的眼睛,表情特真诚:“我要和你看店。”
吴邪皱皱眉,若有所思,接着一拍大腿。
“看店多没追求啊小哥,你陪我进货吧!”
“……”
前阵子吴邪忙得没空想,如今得了喘口气的功夫,饶是再迟钝也觉出不对味儿来了。
吴邪仔细审视着张起灵的背影。
张起灵正往厕所走,忽然后背感受到一阵强烈注视,他出于本能地转身。
“?”
吴邪摆摆手,没事没事,你先去厕所吧。
吴邪耐心等着张起灵回来好问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就听见门口邻居大喊“天真,出来搭把手!”
吴邪连忙跑出去,和邻居,再加上瞎子,三个人一起吭哧吭哧把新买的冰箱搬回家。
“放哪儿?”吴邪探出脑袋问。
“就放旧冰箱旁边就行!”邻居在前头抱着冰箱,时不时回头勘探地形。
他们仨气喘吁吁地放好新冰箱。吴邪瘫坐在沙发上喝凉茶,指着旧冰箱问:“坏了?”
邻居一摆手:“没有,去年才买的,哪能这么快就坏。”说着拉开冰箱门,东西立马前仆后继掉出来,劈头盖脸砸了邻居一身。“东西太多,没地儿放了。”
吴邪:“……”
邻居请瞎子和吴邪喝茶吃点心,三人坐在沙发上天南海北的扯淡。想起之前窜得跟兔子似的二人,吴邪猜想他俩肯定知道些什么。
吴邪试探着问邻居:“小哥最近有点反常?”
奈何邻居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道行不知道比吴邪深几个层次,这点小试探一眼就能看穿。
邻居做出一副的老实忠厚表情,要多自然有多自然:“没有啊,没发现,咋了天真?”
吴邪摇摇头:“我觉得他最近不太对。”
“你应该是想太多了。我以前总说你爱多心,跟那林妹妹似的,早晚把自己操出病来。”
“嗯?”
“我是说操心,操心出病来。” 邻居用他蒲扇似的手掌,拍了拍吴邪那相比之下孱弱得多的小肩膀,“放宽点儿,跟哥学,啊。”
吴邪睨着邻居:“我要是向你这么宽还了得?”
“怎么了?哥这是心宽体胖!你太年轻,不懂。”
见问邻居无望,吴邪又将目光转向瞎子。
黑瞎子这个人很奇特,室内戴眼镜,还笑得特别贱。不好好下斗偏来摆摊给人算命,算对了的是神机妙算,算不对又叫天机不可泄露。吴邪在心里默默给瞎子卜了一卦,认为此人多半有病。不过本着小心求证的心态,吴邪还是开了口——毕竟他和张起灵是同行。
“小哥说他不倒斗了,是真的吗?”
提到这茬黑瞎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是啊。”
“为什么?”
黑瞎子大致推测了一旦他和张起灵动起手来的胜率,推到最后心里怪慌的,索性一咬牙,誓死不叛变组织。
“他说他不做大哥好多年。”生气归生气,最后算到哑巴张头上就是,不过做兄弟还是要讲义气的,总不能背叛兄弟,遭至大打出手,连夜逃命,重新做人……
吴邪没太明白:“诶?”
于是黑瞎子绘声绘色地将张起灵是如何成为倒斗界天王的故事向吴邪讲了一遍。吴邪起初听得还挺投入,后来发现黑瞎子根本在漫无目的的瞎扯,也就翻着白眼略过了。他陷在沙发里,捏着凉茶,望着窗外的绿化带。绿化带上有几棵树中元节那天趁乱跑了,留下好几个树坑,工作人员正扶着树苗往里补新的。耳畔是瞎子的故事,故事里的张起灵正拿着鬼玺混在阴兵中间。
“哎卧槽?我晾阳台的香肠呢?”
作者有话要说:
☆、07
/柒/
邻居一嗓子吓得吴邪回了魂。他跑到阳台,见阳台空荡荡的。
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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