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现在杀父之仇都报完了。
他苦笑:“你就这么想跟我一对一的单打独斗?”
我呸他:“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他重新掏出一柄苦无,在手里转了两圈后将刀刃指向我,摆出了防备的动作。
“单独把我从战场上分离出来,你究竟是什么用意呢。”
我想了想,收回了傀儡,把黑色刀刃的短刀也一同给收了回去。
很多事的发生其实就在心念一动的片刻之间,但是这些事如果我不在现在问清楚,那就真的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我想从旗木卡卡西这得知点什么东西,所以只能将他单独分离出来。
我远远的回头看去。
蝎子他们被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挡着看不清身形,连打斗的声音也是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
我摊开手,表示自己没有继续再战的意思。
随后我问他:“你知道灰吗?”
他愣了一下:“谁?”
哦不对。
卡卡西应该不知道。
灰被我杀死的时候,卡卡西还没成为这种功成名就的上忍呢。
我换了个方式,转而问了卡卡西的忍犬:“你知道阿白吗?”
卡卡西的忍犬和他用同样的姿势愣住了。
但是他的忍犬没有问我阿白是谁。
帕克反问我:“你是谁。”
我犹豫着回答:“我是阿白以前主人的……学生。”
帕克身为一只狗却很人性化的做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他道:“我知道阿白,那是在忍犬中也很有威望的狼犬。”
就是灰的忍犬没跑了。
我记忆里灰的忍犬虽然名字叫阿白,皮毛确是一水儿油光锃亮的黑。跟灰那种不靠谱的人一点都不像,阿白完全是一副跑起来侵略如火,待在那安稳如山,又锐利又严肃的模样。
花花现在能这么老实,其实很大一部分都要归功于阿白。
我问:“阿白现在还好吗?”
未等帕克回答,我又添上了一句我根本不清楚到底该不该说的话。
“阿白的主人死了……它知道吗。”
“知道啊,都这么多年了。”
帕克声音轻飘飘的回答道。
声音听起来像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一字一句,重重的敲打在我埋藏已久,刻意去回避的记忆之间。
灰被我杀死之前根本没使出全力。
他甚至……
甚至连忍犬都不曾召唤。
“这么多年了等不到自己的主人,阿白哪能不知道呢。”
都这么多年了。
我迎着旗木卡卡西怪异的视线笑了出来,遮挡住眼睛的手掌不曾被岁月改变分毫,依旧是光洁年轻的模样。
都,这么多年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许久不见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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