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这个可以稍后再说。quot;我弹掉手上的烟烬,quot;我得先活下来。quot;
张堃大笑着,心情好的很,“前两天我刚想撞了你。quot;
quot;那真是遗憾,你现在躺在了我的床上。quot;我并不在意,裹紧毯子,闭上眼睛便要睡觉,身旁几分下陷,张堃已经躺在了我的身旁,quot;到什么程度?quot;
quot;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证据,都抹点;我闭上眼睛,唇角勾笑,quot;我要死得稍微彻底一些。quot;
“
“你可以找韩叔。”
“陈昊会让我连自己大脑里都不存在过。”
张堃不置可否,今天到这个地步,没有陈昊这位哥们的大力推动,确实不大可能。他是准备直接抹掉我的,这是我最近才想通的事情。人一旦到了以后很多时候,回头看之前的事情就会联系到一起,那些怪异的事情也就会更加清楚,拨开云雾见日出莫过于此。
原来,最好的毁灭,就是让你觉得自以为是的维护。
只是,为什么呢?
我不说话,张堃便不问了,他抱着我睡下,“我这生最大的败笔可能是遇到你了。”
那你这笔,败得还真是大发。
从张堃那儿回来,就是去银行,国内银行的资金已经被冻结掉,还有两张卡,一张陈昊那边的,我拿出来看了看,决定还是志气一些,放回口袋,第二张卡是周岩那张卡的子卡,当初表明一些信任时候交付的东西。这张卡可以调动他那边的资金,打开他的一些银行保险柜,当然,现在自然没什么用处。
我扯掉头上的帽子,这小子,对我还真不是一般狠。
我这样人没有家,没有亲人,那么多年时间花在他和周家企业上,自认为等到这一切结束了,就可以过着自己的生活,谁知道这么多人想害朕呢?所以才说人怕出名,一出名就知道太多,知道太多就会被嫌恶,这是多么自然的事情啊,完全符合人类社会的发展。
有时间和心情这样感慨纯属是这个点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这个季节北市的街道并不温暖,风一吹,大脑都是清醒。我迅速侧身,躲过身后飞行过来的车。真是四处都是暗箭难防,还让不让活了。
我提提衣领,瞥了眼旁边的咖啡店,口袋掏出了十块钱出来,这可就尴尬了,装逼的咖啡馆去不了,也就只能折回来去对面的seven买一个包子。
我类个去,还是素的。
出来包子一半,便是撞上一个小孩,他带着个呢子鸭舌帽,看着就像我小时候,他穿得有些少,我想废话一句你要多穿着,便是皮肉交开的声音,“很抱歉,先生。”他这样说着,从我身旁离开。我的包子剩下一半,掉在地上,我吐了口血,扑地跪下来,捂着那叫做肾脏的地方,满手的血,真是黏糊而又新鲜。
浑身抽搐着,听到血咕噜的声音,我的世界慢慢进入黑暗,看着那跑向我的脚步,我轻轻地笑着,真是不幸,都是与世界告别的这一刻,却是周岩你这小子看着。
我年少的时候,还不是一个孤儿时候,有一个很美好的家庭,现在想起来依然是那么美好,我的母亲围着红色的围裙,笑着端着一份番茄鸡蛋的疙瘩汤在桌子上,她的面容已经慢慢模糊,那时候年关,她问我要不要再加一个鸡蛋,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是要还是不要,一切记忆最多就是那个时候,连疙瘩汤都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直接结果就是现在怎么吃疙瘩汤都觉得味道不对。
被韩叔看好,再到陈家长大,我那时候一直以为自己是为陈家服务的,就像是书上那种从小养到大的奴隶与忠仆。然而到了15岁时候我发现我想多了,陈家缺人才,但是不缺人,我明显不是陈家需要的,尤其是陈昊发现我喜欢他之后。
那时候情窦初开,说是喜欢也是意外,那样低到尘埃的人很容易喜欢上高岭之花,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陈昊受不了,他那时候年纪不大,与我们放在一起训练,觉得被我这样有些肮脏卑微的存在喜欢上是一件耻辱的事情,便会与人合着揍我。要说我这些八面玲珑是什么时候来的,那时候莫过于最好的训练。
韩叔发现情况不对,已经是半年后的冬天。
那时候陈昊寒假,在陈家时间长点,便是可劲儿地往训练处跑。从早到晚训练也不怕时间不够,结果就是我俩训练对战组在一起,搞得我本来不紧张的日子一下子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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