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
面对卫庄的责问,白芊红愣了一下后轻轻地叹气,同时带点儿哀怨:“我以为你明白……”
卫庄摇摇头。白芊红有点儿生气,“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
“好!那我就告诉你。只要我俩今晚结亲,明日早晨便能拿下桂陵城、杀了路枕浪,这是我……”白芊红停顿了一下,别过头去说道,“这是本帅发出的军令,无论如何不能更改。”
“所以说,这算是计策的一部分?”卫庄言语间还是那么冷漠,“你要我依计行事?”
“你……”白芊红气苦地道,“你就是不愿意娶我。我三番两次告诉你我的心意,你怎能不明白?你心中有别人,没法容纳得下我?可是那是个男人啊,你和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结婚,他也不能给你留下血脉。男子怎么能比得上女子呢?他有什么好的?”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心里只有他。”卫庄说道韩陵的时候,冰冷的外表都透露出一丝柔意。
白芊红气恼道:“卫大人……你现在可以出去了。但是请你,今晚酉时你我结亲,王上的诏书你已经看过,你若是不出现,就是违抗王命、违反本帅的将令,阻碍大军攻陷桂陵城。”
“白姑娘……”卫庄还想再说。
“不准你违抗我的将令。”白芊红怒叱着,但很快地她又语转柔和,“卫大人,我并非丑陋女子,难道真配你不上?我白芊红已下决心,余生要与你一块儿度过,并不图你为我做些什么,只求你在我身边看着我、陪着我,这还不行吗……今晚酉时过后……我……我……”
“卫某无福消受姑娘的一片深情。”卫庄一向对妇孺容易心软,口气稍有缓和,“姑娘青春貌美,日后会见着比卫某更优秀的,和姑娘相配的也应该是青年才彦。卫某已到而立之年,实在配不上姑娘。”
“配得上!你又如何配不上?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在卫某心里,韩陵就是最好的,我只愿和他携手一生。”卫庄坚定地回答道,“白姑娘,话已至此,何必苦苦相逼?”
白芊红上前一步,叹了口气道:“你果真不愿娶我?”
“不愿。”
“既然如此,你配合我演一出戏总行了吧?这是将令,不得违背!事后,我自会和他们说清楚的。”
韩陵就在帐外旁听,这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春老、秋客、冬僮三人也在旁边守护着白芊红。
“我不同意!”韩陵直接掀开帐帘,走了进去,脸上仍是那漫不经心的微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既然只是一出戏,白姑娘换一个人来演也不妨事,何必要阿庄来配合呢?”
韩陵进来后走到了卫庄的身边,伸手握住了卫庄的手,十指相扣。
“秦王的旨意,是赐婚给我与卫大人。演戏也要演得半假半真才好。再说了,这婚礼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现在更改,不是叫人一眼就看出来有问题吗?”白芊红寸步不让。
韩陵笑着说道:“白姑娘说得很有道理,可我韩陵偏偏是个不讲道理的。你想和谁演戏我不管,就是不能找阿庄!”
“韩大人,这是命令,你若是违抗军令,我可以将你处斩!”白芊红已经用上了威胁。
“你……”韩陵的话又被卫庄打断了。
“白姑娘不用多说了,卫某演这场戏就是了。只是希望姑娘记着,这只是一出戏!”说完就强行拽着韩陵离开了。
韩陵微微眯起眼看着卫庄,一言不发。任凭卫庄把他拽回他们的营帐。
卫庄这才放心地看着韩陵说道:“白芊红说到做到,你且忍忍……”
韩陵冷笑一声,并不做声,直接就按住卫庄的后脑,来了个深吻。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隐隐有着惩罚的味道。卫庄在心底叹了口气,闭上眼,随他恶劣地啃咬。
然后韩陵又转移到卫庄的耳廓处tiǎn_shǔn,蛊惑一般道:“我生气了,阿庄要补偿我啊……”
他话才刚说完就丝毫不顾及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军中,直接解了卫庄的腰带。三两下把对方衣物除尽。
“韩陵……”卫庄忍不住提醒他,“现在是白天。”
“反正有一个词,叫白日宣淫,我们可以试试。”韩陵一把横抱起人,直接放到了榻上,“你可以反对,不过现在的我听不进去!”
“……”知道韩陵心情恶劣,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卫庄也没有办法地伸出手攀上韩陵脖颈,无奈道,“算了……”
压抑而隐忍地低吟响起,一帐的旖旎……
此时的桂陵却不安稳。
秦军杀马为宴、白芊红临阵结亲、决战……接二连三传来的消息使得桂陵城内众人的心情是越来越沉重了。这些接连不断的事情,再三地表示了白芊红已有了应对的方法。
“桂陵城就要破了。” 、“齐国要亡了。” 、“大家都要死了。” 、“谁也活不过后天。” 、“要输了。”……
一句又一句令人颓丧的话语,像一场大雨浇在了众人头上,淋得大伙儿抬不起头来。
突然间当的一声,群豪中有人猛地抽剑出鞘,剑势凌厉,竟将某户人家门前摆放的一尊石狮,硬生生地从中一分为二。那石狮虽被剖开,却不碎裂倒下,可见用剑之人剑术之精湛。出乎群豪意料之外,这使剑之人乃是八卦门掌门辛屈节。
“同生共死!”辛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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