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语顿了一下,又问:“关于这事,白姑娘可曾还有别的言语?”
“没了。”卫庄自怀中拿出白芊红托他带来的小布囊,说道,“白姑娘只说此物特地从鬼谷送来,要我亲手交给你,你这就收下了吧。”
“好。好。好。”紫语不知为何言语中有些着恼,伸手接过布囊。
卫庄又道:“临行之时,白姑娘未曾交代此物的用场,紫语姑娘若是不知,可要在下再走一趟吗?”
“不用了。”紫语解开布囊往里头瞧了一眼,随即转忧作喜,问道,“不知卫大人身上佩剑的剑穗可否借我一用?”
卫庄点点头,从剑穗上抽了根绳子出来交给紫语。紫语从布囊中倒出一块约有拇指大小的白鱼玉坠,将绳索从玉眼中穿过,做成了一条项链。
韩陵一见着这个白鱼玉坠,突然愣住了。他死死盯着那玉坠看,似乎发现了什么让他吃惊的事情。
卫庄眼见紫语喜滋滋地将项链戴上颈脖,心想:“听绿袖说道这紫语跟她二人,打小便是跟在白芊红身边的,想来情分并非一般。但托我们冒险入城,专程送来玉佩首饰。这主仆二人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转而又看见韩陵盯着紫语看得眼睛发直,不由又是皱了皱眉头。
紫语见韩陵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还道是因为自己的外貌所致,笑问道:“在韩大人眼中看来,我生得可好看?”
紫语其实也很好看,只是稍显妖冶,不如阿月那般清新自然。总觉得有些女气……
韩陵这才恍惚回神,看了眼紫语,微笑道:“你自然是极美的。”
“嘻。那么……如若跟……”紫语打算继续追问道。
卫庄突然开口打断他们,说道:“东西既已送到,若无别事,我们就告辞了。”
紫语也不在意,笑着拎着颈中的白鱼玉坠轻轻摇晃:“请两位大人转告白姑娘,高石然虽说有些棘手,但马少嬅已是我囊中之物,白姑娘要的东西,我很快就会拿到手的。”
韩陵眸光一冷。没有说什么,只是和卫庄一起走了。
回去的路上,气氛异常沉闷。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韩陵若有所思地思考今天在紫语那里见到的玉坠子,也没注意到其他的。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卫庄冷着张脸一直盯着他看。
“呵呵……阿庄啊,你…的眼神好奇怪……”韩陵赔笑两下。
卫庄不说话,依旧是冰冷地注视着他,仿佛在无声中等一个解释。
韩陵自然知道卫庄等得是什么,连忙说道:“我刚刚看的是那个玉坠了,那个玉坠我认识!”
卫庄脸色稍缓,轻轻“恩”了声。
“那是我师父的东西。”韩陵摸摸下巴,思索道,“这个玩意儿涉及到一个了不得的东西呢。上次毛裘小师弟给我带了一句师父临终前嘱托我的话,我就知道这东西迟早会出现。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在白芊红的手中,把它交给紫语又是想做什么?”
“什么东西?”卫庄问道。
韩陵停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小心地好像这是一个惊天大秘密一样。让卫庄也难得升起了点好奇心。
韩陵凑到卫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卫庄当场怔住,半响才艰难地回过神来。
“这不可能……”卫庄摇摇头,“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我其实也不信的了,但是……由不得我不信啊……”韩陵叹了口气,“这是不该存在的东西,偏偏如此神奇的东西师父又舍不得毁掉。”
“那这玉坠……”卫庄疑惑不解。
“这玉坠不止一个,只有聚在一起才有用。”韩陵笑了笑,“不必太过担心,这东西没那么容易得到。”
停了一下,韩陵才继续说道:“况且,得到的也不是成品,普天之下,只有我和我的两位师姐有可能在一定得情况下,把它还原成成品。非一人之力可成,所需甚大啊……”
卫庄没有反驳,但依旧觉得没韩陵想得那么美好。
两人回到濮阳,秦军驻扎之处。便已知道,白芊红去赴墨家钜子路枕浪的约了,鬼谷四魈走了春老鱼冉和夏姬白芊红,只留下秋客柳带媚和冬僮束白雨。
韩陵和卫庄好好休息了一晚,就得到了消息。白芊红与路枕浪下了赌约,击掌为誓,三个月内,若白芊红不能攻破桂陵便是白芊红输了。反之,若是在下三个月内路枕浪守不住桂陵,那便是路枕浪输了。输的人便自尽,永离这个人世。拱手将这个花花世界,让给赢的一方。
这可是好大的手笔,以城为赌,以命为注。本来无论此仗哪方输赢,也不一定就会丧命,可现在变成你死我活,堪称疯狂。
韩陵满不在乎地想着,路枕浪殚精竭虑想要守着的这片城墙,在没有多少年后,最终还是被秦国的民夫们一块块的拆下,送到遥远的北方,去修筑万里长城。物换星移,千古fēng_liú人物如路枕浪,终究也无法独立撑天。
绿袖来到营帐,说是白姑娘请卫大人一叙。
韩陵和卫庄正打算看看白芊红有什么主意,却不想韩陵被绿袖拦住了。
“韩大人,白姑娘只请了卫大人。”
韩陵扬起唇角,笑得很是灿烂:“是么?可是我就是要一起去呢?”
绿袖被这爽朗的笑弄得晕晕的,但还是下意识说:“可是……白姑娘说了,只让卫大人去见她。”
“我若执意要去,你也拦不住我。”韩陵不乐意了,直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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