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陵看着无趣,果断转身,回到床上,窝进被窝,睡觉去啦。
韩陵与师姐相对而居,就在淮阴城西处,这居处靠近淮阴大城自是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但屋舍琴韵别院和笛歌别院附近中却住人不多,房舍虽是连绵相迭,却几乎全是空屋。
韩陵看着这延绵的空房,默默为师姐的杀伤力点赞。要知道,这里原本也是住了人的,只是师姐来后,全被吓跑了。那集体搬家的场面哦,想想都觉得壮观。
一片青翠竹林,很是清雅,竹林中一座房舍伫立其中;竹林外一座大门挂着一块横匾,以篆书题到“琴韵别院”四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有高人雅士居住其中。对面却是一片桃花林,现在不是桃花开的季节,显得落寞了点。韩陵的笛歌别院就在这里。
这一日,端蓉就拉着韩陵回到淮阴,正打算进家门,却闻到阵阵芳香扑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家旁边竟然开了一家包子店。在这世上哪还能有什么事,比这更能让端蓉开心的?当下她食指大动,笑眯眯地便走到卖包子的人面前,说道:“姑娘,包子有些什么口味?”
韩陵却惊讶得很,居然有人在师姐家附近开包子店,这包子卖得出去吗???
还有,敢住在师姐家附近的,也是需要勇气的。
韩陵上前走了两步,看清卖包子的人时,居然有了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如果是这一家人,还真不怕自家师姐。
这卖包子的就是盖聂之女盖兰。韩陵看见她时,还会想想,这就是那人小师妹的女儿了。从盖兰的长相来推测,那个女子长得应该不赖。
盖兰还没有注意到韩陵。盖聂鉴于“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的说法,让盖兰到此处觅一间屋子,打算就此安顿下来教养荆天明。盖兰因下订之时,房东仅仅只收了一钱三分银子的年资,料想所租房舍必是陈旧荒颓不堪,此时与父亲、天明、伏念同来此处,推开屋门却见竟是一套两进的木屋,中间以一个小院子隔开,屋顶梁木俱都完好,不禁喜出望外。
盖兰回道:“就只有肉馅包子。”
“那好 ,给我五个。”端蓉接过包子先闻过这才要咬,一咬之下,当真是心花怒放。
这包子馅外实内松,用酿了五年以上的陈年酱油拌调而成,包子的雪白外皮则另弹别调,厚度既不多也不少,难得的是这面皮口感十足,一咬下去仿佛会弹牙似的,显得一臂力极大之人揉制而成。
端蓉狠咬上几口又把第二个包子塞入口中,看盖兰一脸愕然,终于在咽下包子之后,柔声说道:“我说,真好吃呀。”
又问:“这包子谁做的?”
盖兰答道:“是我做的。”
韩陵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人连撒谎都不会,看表情都能看出来了。
“哦?”端蓉看了看盖兰的手,心想:“要是你的手臂骨比现在再粗上十倍,也许我会相信你能揉出有如此劲道的面团。”
不过既然人家不说,当下也不追问。
“这包子还有没有?我还要三十个。”端蓉吃完又问。
“姑娘要带走吗?小店今天的包子都卖完了。” 盖兰说。
端蓉嗤之以鼻,道:“卖完了不会再做吗?”
说着便径直往屋内走去,盖兰连忙要拦:“姑娘,真是卖完了。”
但被端蓉轻轻的推便觉一股内劲涌来,盖兰这才发觉此人会武,想出手阻止,又握泄漏身份,犹豫之间端蓉早已穿过小院,来到二进房中。
这包子是谁做的?
盖聂不愿透露行踪,也不跟家中弟子联络,自然断去了所有经济来源,但几人除去房租还要吃要喝,这开销又该从哪来?盖兰偷偷摸摸走过几次当铺,已将值钱东西当了个干净,眼见缸中的米所剩无几,盖兰没了办法,只得如实告知盖聂。
盖聂几经思索,心生一计,当下叫盖兰上市场赊借面粉、猪肉等物,自己走过后院竹林,削竹劈篾做起蒸笼。
隔日,盖兰推开大门,叠上蒸笼,卖起热腾腾的包子来了。
原来号称“天下第一剑”的盖聂,自幼便喜烹调,能巧手生花,其厨艺之精实在不下于剑术。只是此时男尊女卑观念根深蒂固,下厨乃是女子持家本分,盖聂精于烹调一事若是搞到众人皆知,那恐怕除了“天下第一剑”还会被加赠一个“天下第一厨”的封号。武艺名冠天下的盖聂,虽觉得“天下第一厨”听起来也不错,但未免少了些男子气概,所以除了盖兰之外,竟是谁也不知他烧得一手好菜。
端蓉心中所想,那做包子的人不过是个臂力奇大的莽夫。此时见到盖聂,一双剑眉略显浓厚,目如朗星,不怒自威,丰磊伟岸,虽不识得,但一眼便瞧出此人身怀绝世武功,若换作是旁人早已大吃一惊,端蓉却只是挑了挑眉毛。
倒是盖聂见到一位貌美女子忽然闯进家来,吓了一跳,正要说话,却听得端蓉轻声有礼地说道:“你好,我要买包子。”
盖聂先是愣了一愣,接着报以微笑,道:“包子外头才有卖,这里是做包子的地方。”
“外面卖完了,我还要三十个。谢谢。”端蓉说。
盖聂眼见端蓉神情坚定,心想不卖她定然不走,于是答道:“姑娘稍等一刻钟的时间,包子就好。”
说完将三十个包子分成五屉,放进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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