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依睽视斐然,眼光逐渐偏于暗淡:“近乎疯狂的低呼一个人的名字!既有压迫,隐忍之感,又满含兴奋,柔情之意”
“谁?”本不该明知故问,但斐然希望是自己多虑了!心里忐忑不休,极尽窒息。
“那时我刚醒过来,头脑沉重,连听觉也觉得遥远,加上身上的痛根本无暇顾及,只因为他低声重复了很多次,才听到一个‘然’字!影王知道夫君身边有哪个女子闺名含有然字吗?”
不该啊!军卓,你不该这样,在婚前我就跟你说得清清楚楚的了,我们---不可能,我配不上你,你不适合我,庆幸,子依只知道自己叫影王:“呵呵,天下之大,名含‘然’字的何其之多?军卓交友甚广,我不曾涉足,所以不知!”
子依就那样审视着斐然不语,影王明显在打马虎眼,一直如此无所谓,就是因为自己知道夫君不会喜欢自己,自己不奢求什么,只按照爹爹对自己出嫁之前的嘱咐,平和待人,淡然待己,安度终生就已足够,自己人微言轻,全靠夫君庇护,爹爹要自己只求衣食无忧,若求君情,后果便要自己全权负责。
爹爹忠告,子依向来谨记。
被那样看透一切的眼神打量,斐然只以微笑回复,房外传来敲门声:“王爷,膳食备好了!”
沁儿在外人面前的戏可是演得天衣无缝的,不需要斐然操心半分:“进来吧!”转而看向王子依:“昏了两天,你已经很饿了吧!吃完后你若可以活动,想出去散散心,便吩咐下人为你拿来王妃的衣物将就!”沁儿适时的走了进来,斐然站起浅笑,接过沁儿手中‘沉重’的托盘,牵着她的手:“怎么不叫下人做?”仿佛她这个王爷对沁儿王妃满含情意似的,沁儿会演,斐然更是老手。
自己不过像平常一般,可斐然却如此‘情意绵绵’看了看她身后直视她背影的王子依瞬间恍然,像贤妻良母般的为斐然将耳前的碎发拨到耳后,柔声:“妾身不累!将军的夫人是王爷的贵客,唯恐下人招待不周,我亲自服侍比较放心!”
斐然满意一笑,背着王子依拍了拍沁儿的手背:“那劳烦王妃替为夫照料兄弟之妻了!”一语,将所有人的身份都分清了。
九十二章 劫赏! [本章字数:2614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04 2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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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一会儿后,斐然和沁儿大显恩爱交代些事宜后便没有理由在待下去了,离了那儿,时间竟是如此之快,将近日落西山,可是现在去景苑等无痕还为时尚早,百无聊赖,叫质敛拿来一坛酒便向琦阁走去,推开琦阁的古门,枯寂无声,眼中失落一闪而逝,自己每次来不是这样的,眼中依稀看到,他在桌前蓦然抬首,脸上一瞬惊喜,柔声:然儿,你来了!
风景依旧,却不见那风景下守候的人儿。
一时兴起,在琦阁的屋顶看赤日缓缓下落,王子依这边,用一根梅花簪子就说妥在斐然看来是意料之外的,还以为自己要大费周章的说服吓傻或再也不要回到军卓身边的她,如此简单,省了不少精力,军卓那儿,斐然觉得过几日他就会好的,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军卓是个有担当的大丈夫,一定会对王子依负责的,所以无需担心。
用过晚膳,凑合在琦阁沐浴,这儿,满是他的气息,散发时,拿起他用过的玉梳,微凉而透彻。解衣时,放衣服的屏风他也用过,坐在奢华的浴池里,仿佛他就在身侧,捋发洗漱,这儿---一个人显得那么空荡,而他,在这呆了多少个日夜?残烛摇曳,孤影独立。斐然一遍一遍的想象着,他会怎样度过这夜。
沐浴完毕后或许会去拨动琴弦,又或翻阅古书,继而写下几句感慨,是这样的吧,斐然不知为何会情不自禁的写下‘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两句话,只不过两天没见而已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想法?因为不被允许这样的流露,所以她烦躁的将砚台的水墨全部泼到纸张上去了,一瞬,纸张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的一团黑色,只留下缺边少角的痕迹。
离开琦阁,反反身看了一眼黑暗中的琦阁,一股莫名的情绪飘上心头-----这儿,迟早会和影园一样,成为一个伤痛的回忆之地,只是那时,自己还在吗?自嘲的苦笑了下,甩了甩头,在黄月的照耀下摸黑走进了景苑等待。
影王府不像其他王爷府邸灯火通明,只是孤盏独照,喜欢暗夜的斐然就当是为皇宫节省开支了,已经进入迷糊状态的斐然突然被踢门声吓醒,起身:“无痕,你回来了!”仿佛做梦般的想起无痕昨天早晨的异样,而自己又打了他,加上被吓到,所以伪装出来的常音显得有些心虚。
似是没想到斐然会来,所以有一刹那无声寂静,继而无痕就晃晃悠悠朝斐然走了过去,把斐然当床了,抱着斐然,像死人一样将重量全压在斐然身上,梦呓喃道:“恩,回来了!”颇有股累了一天的丈夫回到家中应付妻子的问候之意。
他一靠近,斐然就感觉到冲天的酒气,熏人得很,一手扶着他,一手捂住口鼻:“你喝酒了!”不是疑问,而是陈述,这话,是问他为什么喝的这样烂醉。
一想起自己心里憋的这口气,顾不得吸闻她身上沁入心脾的香气,立刻从斐然身上起来,仰躺到床上去了,不打算回答她的明知故问,醉道:“什么事?”无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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