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眼神可以杀人,林牧已经被白瞳千刀万剐了。如果不是林牧这家伙刺激了叶菡,她怎么会一整个下午都被叶菡死死扣着手腕?她右手血流不畅,差点组织坏死!
更可恶的是,林牧那家伙还一脸幸灾乐祸,端着杯红酒躲角落看好戏!他还时不时色眯眯地瞟叶菡!这只sè_láng!
白瞳已经在心里把林牧诅咒得体无完肤,从他这一辈子到下八万辈子,每一辈子白瞳都换着法儿把他诅咒了一遍。
终于,夜色将暮,倒霉的白瞳整整被叶菡抓了三个半小时,司机过来催促她回家。叶菡和小乐约定好,下个星期在林云教授举办的学术交流会上再好好聊,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小乐的实验室。
“林牧已经不在了,可以稍微放开我一下么?我手腕有点疼……”私家车上,白瞳忍不住小声询问坐在她身边的叶菡。
叶菡扭头,眼里一瞬间的茫然,她顺着白瞳的目光,低头看到自己手里攥着的一只肿了起来的爪子……
白瞳的右手只觉得钳着它的五根手指突然一弹,松开了。舒缓的肌肉和血流淌过的感觉,让她心里长长舒了口气——爪子保住了……
叶菡别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车窗外闪过的风景,她眼神有些涣散。她微微发红的耳根,只让白瞳觉得奇怪。
一路无语。
回到叶家,蹲在门口眼巴巴等叶菡的小白,一瞅见黑色的车缓缓驶进院门,就坐不住,大老远地甩开四个小爪子往车那边跑去。
叶菡下车,瞅见小白滚着圆嘟嘟的身子,朝着自己摇摇晃晃奔来,眼里一丝淡淡的笑意,她蹲□,让小白跳入自己怀中。
白瞳很确定,小白那家伙在钻进某孤独症患者怀里时,居然给了自己一个白眼!
不就是一个月前失手害它摔断腿了吗?现在那家伙不是早好了吗?刚才它还蹦蹦跳跳往某孤独症患者怀里撒娇来着。果然,猫都是记仇的!
叶菡宠溺地摸了摸小白的头,抱着它回屋,白瞳没精打采地跟在她身后。
白瞳吃完饭回房,前脚刚落地,后脚就接到林牧那家伙的电话。
“小师妹”林牧语气一贯轻佻。
“如果不想我活剥了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烦着!”白瞳不耐烦道,她想起今天林牧那家伙的幸灾乐祸,就火大。
“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小心对皮肤不好,脸上长痘痘。”林牧笑道。
“没话是吧?我挂了。”白瞳懒得和林牧耍嘴皮。
林牧一听小师妹要挂电话,忙叠声道,“别别,我真有事!”
“说!”
“今晚有空没?出来聊聊,我请客夜宵。”林牧口气突然正经起来。
“请我吃饭?”白瞳狐疑,突然想起今天林牧那色眯眯往叶菡身上瞟的贼样,心下一阵不快。她很严肃地警告林牧,“你不是看上叶菡了吧?我可警告你,叶菡是我的,你休想打她主意!”
“啧啧啧!”林牧一阵咂嘴,酸道,“我就是那人?你护叶菡也护得太紧了吧,我这个青梅竹马都成假想敌了!”
“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如果不是那种人,今天干嘛色眯眯盯着人家叶菡看?”白瞳皱皱眉,护自己的,有什么问题?
“……”林牧被白瞳噎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什么叫做色眯眯?!他深吸了口气,稳定了情绪,强作镇定道,“我好歹也是fēng_liú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多金又专一,善良又温柔的青年才俊好不好!你是不是用错形容词了?”
“什么形容词啊?”白瞳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有事没事?”
“好了,你一时用词不当,这个我们不多说。我真找你有事,保证不是我追叶菡,你晚上出来吧。”林牧迅速调整了下他的情绪,万人迷要维持好绅士风度。
“什么事啊?”听到林牧不是追叶菡,白瞳心里放下一块大石般松了口气,说不清的感觉。她蹬掉拖鞋,用肩膀和面颊夹着手机,开始换鞋。反正明天也是她的假期,今天彻夜不归也没问题的。
“你来吧,来了我再说。很重要的事,一时间说不清。”林牧很慎重地嘱咐小师妹。
“行,我马上就来了。在你家见面?”白瞳换好鞋,披上件粉蓝色的运动薄外套。
“不了,小乐在家。”林牧捂着话筒小声道,似乎小乐在他身边,“如家酒店三楼,你进去报我名字就行。”
“什么啊?搞得特务接头似的。”白瞳忍不住吐槽。
“来就是了!挂了!”
白瞳按下红色的挂断键,把手机往挎包里一塞,梳了梳她一头齐肩的直发,和管家叔叔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会林牧去了。
白瞳赶到如家酒店,向侍应报了林牧的名。侍应热情地把她领往酒店最角落的隔间。
林牧正揪着眉坐在酒店宽大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破旧的牛皮笔记,看得入神。白瞳朝年轻的侍应生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屏退了侍应生,白瞳悄悄走到林牧身边,伸长脖子,想瞅瞅他到底看什么,这么入神,连自己站在他身边都未发觉。
笔记本看上去很有年头,泛黄的纸张,黑色的钢笔字刚劲有力,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
“萨满师……”白瞳定定地看着笔记本上这三个字,不自觉念出声。
耳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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