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睡觉?骗人的吧?噢噢,我知道了,你是赶着去陪男朋友吧?真是有异性没人性,我错看你了。”张莎立刻作哭泣状。
“男朋友?那种生物跟我无关啦。”白琦蓝笑着摆着手说道:“好了,别装哭了,我等你好了吧,真是的,你自己一个人活不下去呀”
“谢谢”张莎笑了下。“你自己也知道的啦,最近不是有个拦车杀人犯吗?难保他不会盯上落单的行人呐,特别是像我这样楚楚可怜的单身女性。”
“你的意思是跟着我就不用怕了吗?哦,看来我真是连歹徒都能吓跑的样子呢。”白琦蓝假装生气地将脸别过一边去。
“误会、误会!我可没那样说,我是看琦蓝你身手不错好不好,记得上次咱们一起出去采访,你三两下就把在公交车上抢劫的几个歹徒给制服了,就是现在,你那飒爽的英姿依然久久在我脑海盘旋,让人不能忘怀。”张莎一副花痴的表情。
“你不那么贫会死呀?赶紧回去吧,节目快开始了。”琦蓝气的在她脑门上一按,张莎立刻痛的捂着头连连叫苦。
白琦蓝无奈地摇头笑着。因为要等待一个小时的时间,她索性来到大楼的天台等着。给张莎发了个短信说自己在天台等她,她将手机放进包里,然后安静地看起城市的景色来。
南京的夜空总是明亮得让人费解,高楼在天空的映衬下如同一个巨大的黑影。现在仍有人在工作的窗口透出美丽的灯光,不停闪烁的红色航标灯就仿佛呼吸一般。看着眼前的景色,她意识到,自己现在依然在向着某种遥远而美丽的东西前进她不禁觉得心里有些颤抖。
三年之后的白琦蓝,来到了一个以前对她来说陌生的城市。每天随着人流走出地铁站台,没有人认得她,她也不认识任何人。而在她的内心,却无法否认思念的存在,即使在这样一个没有依托的城市。她觉得自己并不孤单,因为萧声沫无时无刻不在内心陪伴着她。还记得离开的时候,她告诉萧声沫:如果死后仍能以灵魂的形式再生,那我将前往来生,在那时候等着你......
三年的岁月抚平了感情的起伏,但每当想到萧声沫时,她还是会觉得心有点痛。她的背影和汗香,声音笑容和哭泣的表情,有关她的一切,都会勾起琦蓝对自己曾经青春岁月的回忆。
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更认真地为别人着想呢。为什么就不能选择换一种方式去表达自己的想法呢——她看着夜色的同时,那些连她自己都几乎忘却了的各种后悔之情也渐渐地浮现在了脑海中。
她无法阻止。
“琦蓝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呢?不会感觉孤单吗?”萧声沫曾经这样问。“我喜欢一个人呆着。”她这样回答,不过,只是掩饰而已。“我这个人很乐观的”,萧声沫说。乐观,却是伴随着眼泪说出。“对不起了”,她说。“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萧声沫说。这是最后的话。
至今为止如同深海般沉寂的无声世界中,突然这些话语逐渐浮出,充斥了她的脑海。同时还有各种声音夹杂进来。有大楼间寒风的呼啸声,街上机车和卡车等等的行驶声,这些声音在某处交织并堆积,最后混合成了都市的低鸣。蓦然之下发现,世界原来充满了声音。
接着,她听到了激烈的呜咽——那是自己的声音。
三年前离开京都那次流泪以来,她第一次哭了。泪水无法抑制地向外流淌,仿佛一直藏在体内的巨大冰块融化了一般,她不停地哭着。她不知该怎么办。
哪怕一天也好,为什么自己不能靠近一点幸福呢。
她抬头望向高达两百米的大楼墙面。遥远的顶端,闪烁的红光渗透了视野。救赎是不可能这样轻易到来的,她想。
☆、今天的女总裁
上班族在晚上加班的时候喜欢做些什么事情呢?
有人要说了,加班当然是工作了,不然你闲着没事干晚上在公司呆着呀!可是要是这加班是身不由己呢?比如赵乐乐,她在一家很有名的公司的南京分公司工作。本来呢,刚毕业的女孩,能进入这样的大公司应该偷着乐了。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如此,光是她回家的时候邻居那些小时候在一起玩的女孩们听她所在公司的名字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就够让她多吃几碗饭的了。
不过呢,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事。好事往往可能伴随着坏事,而坏事也可能迎来好事。赵乐乐的顶头上司业务副经理是个典型的“加班狂”,几乎天天加班至凌晨一两点钟(天知道他在忙些什么)。而且此人自个儿加班倒也罢了,偏还喜好成群结队,于是普通员工们也跟着他三天两头忙乎到深夜,苦不堪言。
说到加班,其实从来只是一个相对而言的概念。对于老板或领导一族,加班不叫加班,那叫为事业而打拼,自有乐在其中。这位副经理如此拼命,终为上司赏识,由部门副经理而跃升部门经理。所谓食髓知味,他后来更是继续保持着天天加班的革命本色。
只有对于赵乐乐这样的普通员工来说,加班才真正称其为加班,也才真正算得世上最痛若的事情。熬夜倒没什么,赵乐乐大学期间也不是没熬过,问题是她当初熬夜时用来看电视剧电影来着不是?偶尔碰到准备辩论会写稿子,她还要班里报销咖啡钱呢。
用她自己的话就是:“我是夜猫子,我喜欢晚上,我喜欢黑夜,但我不喜欢在我喜欢的时候干我不喜欢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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