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怀疑你智商那么高都用在什么地方了。懒得跟你废话了,我问你,你喜不喜欢绪雪,我说的是作为恋人之间的那种喜欢。你那是什么眼神呐?你难道不知道女生和女生之间也是可以相互喜欢的?”
“我、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琦蓝你会知道。”夏佳不再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而是好奇的向琦蓝问道。
真是引火烧身,不过琦蓝本来就不打算隐瞒。“对呐,因为我也喜欢绪雪,所以当然对于和我有一样感情的你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呢,我的喜欢和你的又不一样。”
夏佳不理解的摇着头。
“其实我也早就有点觉察到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受了很严重的伤。即使那么痛,你看到绪雪的时候的眼神还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信任别人‘并且想要依靠别人的眼神’不过为什么你说你和我喜欢的感情不一样呢?”
听夏佳这样说,琦蓝不禁觉得自己说这个呆瓜傻是自己错看她了。很多事情她都懂的,只是不说而已。
“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一个必须美的东西。它倾注了我们对于终极状态的种种幻象和期望。在我们精神的那个世界里,它陷在浓黑的夜色中,散发着微茫的希望之光。
这个必须美的东西,在大多数的情况下,是以某一个人的形象出现的。这种对美的渴求,我们给了它一个新的名字,爱。这个被爱的对象身上或许具有一点和别人不同的特质。于是我们就会敏感的抓住这种特质,无限的扩大,无限的幻想。
但在现实社会中我们遇到的被爱对象,因为落差感,有时会生出一种被美所背叛的痛苦,短暂的现实痛苦之后,又不得不让它必须美下去的,如是往返不休,直至疲惫,清醒,消亡……
我对于绪雪的喜欢,就是这样一种感情。所以我并不会去面对这份感情。因为我潜意识里深知,它遭遇现实之后,便无法逃脱必然消失的命运。我只知道绪雪所有的好,却不知道她的坏,而且我也不想去知道。
我们只是这样做朋友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了。可以永远看到绪雪的优点,而不需要顾虑她的缺点,因为我并不需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但是呢,你就不同了。你们之间对于对方的所有的一切从很小的时候就很了解并且无意识的接受了,所以和其他人相比,没有人能够有像你和绪雪之间如此深的羁绊了。
所以如果想要和绪雪永远在一起说难也难,说简单却又很简单,只要你抓住这份羁绊,然后和她挑明关系,这样可能会冒一些风险,但是却可以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好了,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具体怎么做还要你自己想去。”
夏佳还是呆呆地听着。琦蓝开始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点,不过看她这样一副样子,还不知道这闲事管到没有。
绪雪正从社办大楼离开,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倒不是说她付不起车钱,只是因为骑脚踏车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景,再说公交车这个时间都是很拥挤的,她可受不了那个气氛。
“喂,绪雪,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啦。”萧声沫,同社团同专业的女生追着她赶了上来。
“有什么事情吗?”绪雪将手插到风衣口袋里,摆出不耐烦的样子给她看。不过如果真的奏效的话,那就不是萧声沫了,她可是别人破口大骂也会黏上去的人。
“还不是关于怎么整一年级的事情。今年的二年级生们似乎对于新生欢迎式莫名的有热情呢,很多人两眼都快冒光了。咱们社团的那几个一年级生还不是向我求救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不想想他们是因为谁变成那样的?”绪雪瞪着她。竟然还有脸来跟自己说这件事。
“难道,莫非,有我的原因?冤枉呐,我平时每天吃斋念佛的,连坏心思都不敢想。”
“你要是念佛的话估计连佛祖也要担心自己是不是要被整了呢。这些二年级的还不是因为一年级的时候被你整得太厉害了,所以才想将自己的痛苦让后辈尝尝吗?”
“我记得我没干什么过分的事情呀?结束的时候那些一年级生还不是笑呵呵的跟咱们说话的嘛。”
“那是神志不清的傻笑好不好?你让几个男生去学校花园里去偷花,说是学校的传统活动,结果自己领着风纪委的去抓人,害的那几个学生躲在泥泞的花丛中一动不动的呆了几个小时。最终还把他们狼狈的样子拍了照片放到学校公示栏里,害的他们成为学校里的名人,走在路上都被学长学姐们们嘲笑。”
“嘿嘿,这是考验啦,我要看看他们的体能和心理素质是否过关,谁知道大学四年他们能不能经受住物质精神各方面的诱惑。”
(你是哪里来的心理教学家呐,完全只是为了好玩吧!)所以说人无耻的话天下无敌。
“不跟你说了,反正我是不去过问。他们找的是你,你去解决去。”
因为无法想象夏佳和琦蓝和谐地坐在一起的场景,她决定早些时间回家,免得两人闹矛盾。
“究竟什么事情啦,你那么着急回家干什么?嗯,我想想,难道是要煮咖喱?煮上三四个小时的极品咖喱?不行,我也要吃!”萧声沫像个孩子一样喊着。
真是白痴一个,而且还是个吃货。
“煮你个大头鬼,我是怕夏佳和琦蓝两个人在家出事,你知道的,那两个人性格是水火不容的,啊,没事没事,我刚才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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