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吻望了杨小问一眼,凤眼含笑:“小问啊,你也挺幸福的。爸爸妈妈那么支持你画画到现在。”
杨小问握着匙子的手一僵,香滑的海鲜粥重新洒回碗里。
而勾吻并没有发现杨小问的异样,漂亮妖美的脸蛋上闪过一丝向往:“以后我若有了女儿,我一定让她去学钢琴。让她有一双白皙细长的手。”
不让她的手拿烟,要让她做个精致的女子。
这是勾吻一直在心里想的。可是低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梦想。
女儿这么可爱的东西,大概这辈子,也只能想想而已。
可是杨小问听着勾吻这番话,心底泛起一抹淡淡的酸涩和心疼。
感觉自己似乎在追寻着什么,却又那么遥不可及。
杨小问抬起头,定定地凝望着勾吻,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如果以后我有了女儿,我定不会让她拿画笔。”
勾吻诧异地勾起凤眼,笑了:“后妈。”
杨小问淡淡的扬了扬嘴角,垂下眸,继续静静地喝着海鲜粥。
勾吻也不再说话,一边吃着披萨,一边盯着杨小问,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下午的时候,两人提前了一个小时去退房。
勾吻提着行李走在前面,高跟鞋迈的特优雅,一步一个脚印,跟在黑暗里妖娆的妖精似的。
今天勾吻穿了一件很个性的白色蝙蝠衣,下摆处挂着一个手掌大的毛茸茸挂饰,踩着一双luo色的高跟鞋,气质的中分及腰拿铁波浪大卷发,漂亮的像是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
杨小问走在勾吻身后。相对于勾吻显眼的打扮,杨小问则属于素净简练。戴一顶红灰色的帽子,一头无染无烫无拘无束地落在胸前,提着一个咖啡色的包,有一股慵懒的随和气质在里头。像是随意自然走在街头的潮人。
转角处要下楼的时候,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宝贝仰着只有一颗门牙的脸蛋自杨小问身边闪过,正跌跌撞撞地朝勾吻走去,那前`凸`后`翘的步伐,像是随时要摔倒一样……
——小宝贝在很远处就看到了勾吻那蝙蝠衣下摆处招摇的毛绒挂饰,垂在腰间一摇一摆的,每荡漾一下,都在诱惑着小宝贝去抓……
杨小问只看到身后有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跌跌撞撞”的从她身边蹿上前,朝走在前面的勾吻走去,作势要去抓勾吻衣服下摆处的挂饰——
不一会,一个年轻女子跟着小宝贝不知道从哪个房间里跑了过来,看样子,似乎是小宝贝的妈妈。
而勾吻依然拖着行李走的相当的自信妖娆,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一只肥嘟嘟柔柔的小手正朝她蝙蝠衣的衣摆处毛绒挂饰抓去……
杨小问见勾吻就要转身下楼了,怕不注意会用行李甩到那个刚学会走路,小白兔一样可爱的小宝贝,连忙在小宝贝伸出的手要抓到勾吻衣服的那一刻,喊了一声:“勾吻——”
勾吻刚踩下一节楼梯,凤眼迷茫地正要回头,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小宝贝站在楼梯口,还不会说话,看着勾吻从楼梯上滑下去,却咿呀呀的拍手叫好。
(……)
杨小问同时和那个年轻妈妈一起跑过去——只见勾吻姿势撩人的跌坐在楼梯底下,身边还无措地站在一个握着拖把的清洁大妈,大理石的地上,反烁着一尘不染的水光……
场景,真是一目了然。
“……”
勾吻在杨小问面前出了糗。这糗还是杨小问让她出的。
……
半个小时后。
还是原来的酒店客房。
勾吻坐在床上,白玉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都说穿高跟鞋摔倒,最容易脱臼。
于是,勾吻脱了。脱得还是左脚。
坐在那里,左脚像是失去了感觉一样,可是如果稍微碰一下,却会有种被撕裂的疼痛。
那么一摔,从楼梯上滚下去,勾吻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一般。
那个年轻妈妈一直跟勾吻道歉,说要送她去医院。杨小问却说不用,淡淡地跟勾吻说,她会接骨。
此时,杨小问蹲在勾吻面前,看着勾吻那只白皙却因为骨头错位而肿起老高的脚踝,顿了顿,问勾吻:“以前这样摔过吗?”
“有。”
“那我开始接了。”
“……等等。”
杨小问抬头看她——
“小问你……怎么会接这东西?”
“小时候以绿也这样摔脱臼,我帮她接过。”
勾吻默,小时候……
“……我记得接这个好像很痛。”
杨小问点点头:“是很痛。”
“……”
杨小问垂下头,略显冰凉的手抚上勾吻温热的脚踝,随着咔嚓一声,接好了勾吻的断骨,勾吻咬住嘴唇,没让那一秒的痛呼出声——
杨小问轻轻地为勾吻穿上柔软的袜子,说:“痛是会有一点,可是终究会过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节总会有的 亲们坚持下昂
☆、e 波浪2
薛西尤半夜被冷醒。
迷迷糊糊地起床去阳台关窗户,有冰凉的雪片飘在脸上,冷不防打了个冷战……
下雪了。
又下雪了。
墙上的钟指向凌晨三点——
昨天下了一下午的雪,长沙已经处于一片薄薄的白茫茫之中。
凌晨的时候,没想到它又下了雪。
揉了揉软软的脸蛋,薛西尤从床上抱了一沓棉被,半睡半醒的跑到米白蜡房间……
米白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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