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草则一脸担忧地过去了:“阿姨,你……”
“什么阿姨!”贵妇一把打断苏苏草的话。
“……”不叫阿姨,那要苏苏叫什么……
甘甘见贵妇凶了苏苏草,皱着俊秀的小脸一脸不爽的上前:“老太婆!粉打那么厚!你凶什么凶啊!”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导火线吧。
贵妇一听到甘甘这话,气的整张脸刹那间苍白!比鱼肚皮还白!
苏苏草也顿时吓得小脸苍白,一把捂住甘甘的嘴,连连后退:“对……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您别介意!”
——不介意才怪!
贵妇气的从那只名贵的包包里颤抖地掏出一只手机,颤抖地举到众人面前:“老娘亲眼看着这俩丫偷偷摸摸地进了这栋别墅!你们休想欲盖弥彰!”
姜没药则处事不惊的说:“黑灯瞎火的,就一张照片,您就这么断定您要找的人进了我们的别墅?”要知道,这里的别墅什么各式各样的都有。
“这方圆几里的别墅区,就你们这别墅长得跟个茴香似的!还八个角!我就是近视都能认得出来!”
“……”
蹲在楼上的以绿很无语:“老女人还是一点也没变啊。”
三少在一旁沉默了一会,像是深沉地想到了什么,然后突然站起,一把扯过以绿的手,就往楼下拉去——
以绿吓:“你你……你要干什么!?”
“你真打算躲她一辈子?”
“不然呢?能躲就躲呗!”
三少没做声,用了把力,以绿连忙抱住旁边的的楼梯柱子,压低声音:“三少!”
“她都找上门来了,你就干脆点,把事情一次解决了。”
以绿快哭了:“可是我不想见她啊……”
三少瞥了以绿一眼,那眼神赤果果写着‘鄙视你’的字眼,然后由不得以绿,抓着她就是用力往前一扯——以绿就这样被三少“连滚带爬”地扯到了楼下……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以绿和三少会下来一样。
又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大家互换了一个眼色,就都上楼去了(其实是躲在以绿之前和三少躲过的那个地方观看楼下的动静)。
偌大的客厅里,站着的是母子女三人。面面相觑。
贵妇盯着以绿沉默的看了一会,突然尖叫:“失踪了一年!以绿你总算让老娘我给找到了!”
“……”
“你不喊我声‘妈’?”
以绿纠结了一下,没做声。
一巴掌募得就朝以绿挥过去——
三少半空中抓住贵妇扬起的手:“妈!”
“我让她喊我妈!没让你喊!”贵妇气的脸色发白,瞪着三少,“你也任着她胡闹是吧?!”
三少跟着以绿一起沉默了。
气氛僵硬无法收拾。
贵妇突然就哭了,一把将手中名贵的包包丢到地上,双腿一软,蹲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天崩地裂:“真是反了你们!你当老娘十月怀胎生的你们容易啊!还一生两个!当初撑死老娘让老娘现在身材都瘦不下去就算了!现在一个把我气成这样!另一个也跟着学样!你们还要不要老娘我活了啊!”
贵妇一边哭嚎着,完全抛开了一切形象,拿着那名贵的宝宝就往地上砸,每砸一下,就恨铁不成钢地哭天喊地一声“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以绿和三少虽然很沉默,但看着贵妇怨气十足的嚎啕大哭,心底不知怎么地,竟然有点酸酸的。
三少上前,从地上扶起哭的花了妆的贵妇,贵妇就着三少的手从地上站起,然后募得就走到以绿面前,一边哭,一边问以绿:“你是喜欢那什么鬼音乐是不是?”
“……”默认。
“好。”贵妇从包里拿出干净的纸巾,潸然泪下地擦着脸上花掉的妆,“老娘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管你了!以绿!老娘真的不会再管你了!你就去把那鬼音乐鬼梦想放在第一位吧!”
“……”
贵妇指着以绿,又失望又心疼地说道:“你给老娘——你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把它给我走完!”
你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把它走完。
那一刻,以绿不知道为何,一下子突然心都凉了。
贵妇不再说什么,转身就朝八角别苑们口走去。走了几步,像是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望向三少:“三少,你跟不跟老娘回去?”
三少顿了顿,道:“暂时没这想法。”
“好!难得你俩个姐弟情深!老娘冻了你的卡!”
“……”要冻掉他的卡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楼上的四人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也跟着沉默了。
这算是一场肥皂剧里都会演的家庭剧么……女主人公为梦想拼死拼活,然后女主人公的母亲也拼死拼活地阻止她的梦想……
贵妇哭哭闹闹的走了以后,以绿倒在沙发上,拿着抱枕蒙住脸,心里翻天覆地的杂乱情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很小的时候,在以绿的手指第一次碰到钢琴的时候,她就彻底不能摆脱了。
那是吸毒一样的感觉,她无法舍弃她钟爱了这么多年的音乐。
要问她未来想做什么?有什么梦想?
以绿会说,她要当一个音乐家。一个把音乐当生命当爱人的音乐家。
在以绿的家里面,完全有这个条件让她把钱砸在音乐和她的那些乐器上。却不支持她。
人这一生,是真的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东西。比如亲情和梦想。
以绿选择的梦想。年少轻狂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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