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热的要死。要么冷的要死。
这个城市,也是一个孕育了很多故事的城市。黑白交替。
……
上午十点。
薛西尤穿着大大的白色拖鞋,从楼上下来。
“踢踏踢踏”的声音轻轻地在楼梯上响起。
薛西尤穿着暖暖的浴衣,长发自然散落在肩,睡眼惺忪地奔到客厅绿色脚印沙发上的米白蜡怀里。
此时,米白蜡正和勾吻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看着电视。
薛西尤软软的倒进米白蜡怀里,鼻尖触到米白蜡香香的梨花小卷发,让她感到异常温暖。
米白蜡笑得桃花眼璀璨如光:“懒猪,睡醒啦?”
薛西尤嘟起红润的小嘴,朝米白蜡凑过去,米白蜡桃花眼含笑,低下头,轻轻地在薛西尤红润的小嘴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会……
一旁的勾吻忍不住轻笑地别过头——相处了几天,这两丫头‘不见外’的习惯,勾吻已经习惯了。
勾吻轻笑着,望着薛西尤凤眼妖娆:“西尤,早饭在餐厅里。快先去吃了。”
薛西尤甜甜的笑着,从米白蜡身上爬起,乖巧的点点头:“好的,勾吻姐姐。”
说着,薛西尤便拖着白色的大拖鞋,‘踢踏踢踏’的朝餐厅走过去了。
勾吻侧过头和米白蜡笑着,继续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
……
十月长沙的上午,有淡淡的阳光,从餐厅的落地窗户外洒进来——
浅浅的洒在坐在餐桌上,喝着酸奶的薛西尤身上……
薛西尤睫毛很长,在淡淡阳光的洒落下,折射出一轮清浅的金色阴影。
薛西尤一边喝着酸奶,一边百般无聊的将目光落到落地窗户外的灌丛里……
八角别苑周围都围绕着绿荫青葱的灌丛。而且层次的摆了几盆没有开花的花盆。
却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落进了薛西尤的眼里……
一个八九岁样子的小男孩,戴着一顶很可爱的毛绒帽子,皮肤白白嫩嫩的,身材有些瘦小。此时正提着裤子对着一处灌丛……解小手!
……解小手?!
薛西尤一愣,眨着大眼睛错愕不已地盯着落地窗户外那个小正太正提着裤子对着灌丛“浇水”……不敢相信地眨了几次眼睛,再去看的时候,薛西尤确定自己看到有液体呈很优美的抛物线姿态落进绿荫的灌丛里……
(旁白:……)
“啊!”薛西尤一声尖叫,突然一副快哭了的模样,“老公!勾吻姐姐!快来看!这里有个小孩在尿尿!”
“……”
在大厅的勾吻和米白蜡均是一愣,搞不清状况,纷纷从沙发上站起,快步朝餐厅的薛西尤走去!
而此时的薛西尤已经拉开餐厅的落地玻璃门,跑了过去,朝着那个小正太叫道: “小孩!你怎么可以在这里撒尿?!”
而那个小男孩也因为薛西尤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白皙粉嫩的小脸看上去很是可爱。
小男孩愣了一会,突然扬起下巴不畏的说道:“我在给它们浇肥!”
这口气,倒是说得理所当然。
可是,薛西尤听得就不开心了:“这是别人家的灌木花园!你不可以乱尿尿的!”
小男孩听薛西尤这么一说,白皙的脸上皱成了一块,瞥了一眼薛西尤道:“女人,你真啰嗦!”
“……”
“……”
“……”
这像是从一个八九岁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勾吻,薛西尤,米白蜡都不禁微微愣住。
见薛西尤被“欺负”,米白蜡则沉不住气了,很爷们的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男孩,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小孩!小心我揍你!”
面对米白蜡“赤果果”的恐吓,小男孩丝毫不畏惧,依旧扬着白皙漂亮的下巴,哼了一声:“苏苏说,当今社会上的男人婆很多!”
“……”
“……”
“……”
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啊!
米白蜡顿时面露不爽——男人婆?竟然说她是男人婆?!
米白蜡咬咬牙,挥舞着秀拳上前:“小孩!当心我真揍你!”
没想到小男孩继续童言无忌,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望着米白蜡道:“你打谁都不能打小孩,只要你打了小孩,一切的有理都将变成没理!”
“……”
“……”
“……”
这个小孩让她们都好无语啊!
……
正当勾吻和薛西尤抱住要爆发的米白蜡时候,一个穿着碎花棉布裙的女子慌慌张张的出现了——
只见穿着白色碎花棉布裙的女子一把抱住面前的小男孩,杏仁大眼红红的眨着,眼泪在边缘打转了:“甘甘!我走着走着就突然没看见你了!你怎么都不说声啊!吓死我了……”
面前蹲着的碎花女子有着一种中国最为古典女子的味道在里头。
披肩的长发,折射的却是一种纯洁而神圣的氛围,一抹精神温贤的浓郁香气。且有着一双明媚动人的杏仁大眼,俏而不俗。
此时,碎花女子白皙的脸颊上因一路跑来而生出两片红晕,有如白玉上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身后还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只见那个叫甘甘的小男孩从碎花女子的怀里挣脱出来,见碎花女子眼泪就要滚出来,顿时不满地朝碎花女子叫道:“喂!这么大的人了!还哭!”
见小男孩这么一吼,碎花女子咬了咬唇,抱住小男孩,又把眼泪给咽回去了。
那模样,着实让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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