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8巢巢。”以绿笑,笑容沁甜,“我现在在那里驻唱晚上去不去?我唱歌给你听。”
“行。”
……
那天晚上。以绿唱了很多歌给柳叶听。
而自圣诞节那一晚,v8巢巢的客人对以绿也开始熟悉起来。慢慢的,以绿也有了一些喜欢听她唱歌,喜欢她音乐的客人。以绿在v8巢巢里的评价也很好。这无疑是对以绿的一种鼓励。
那天晚上,柳叶坐在底下,看着以绿在台上唱歌,左耳上那枚银杏形状的绿色耳钉在柳叶眼里一闪一闪的……
思绪像是飘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心也不由地跟着以绿安静的歌声,安静下来。
期间,以绿只要一下台,就会跑到柳叶面前,跟着柳叶一起喝黑啤。
两人也断断续续地聊了很多。
而以绿,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就像是跟自己满意的人做着一件满意的事……甜到家了。
……
在后面,柳叶接到一个电话要回去的时候,以绿送柳叶出去。
——因为送走柳叶后,以绿还得回v8继续今晚没有唱完的歌。
马路对面,以绿替柳叶拦了一辆的士。
柳叶今晚喝的有点多,但是却没有醉。只是昏昏沉沉的有些站不稳。神智却是相当清醒的。
以绿替柳叶打开车门:“以后来长沙,如果不想打电话,就到v8来找我吧。只要没有意外,以后的我应该都是在v8驻唱了。”
柳叶有些醉意的看着以绿,夜晚的凉风吹得柳叶感到有些冷。踉跄上前,忽然伸手将以绿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以绿的肩上,鼻息处,是以绿淡淡如同青草的体香……
“哈哈。经过一天的相处,发现我们确实挺有缘的……”
柳叶说着就松开了以绿,双手有气无力地搭在以绿身上,缓缓凑近以绿,那张略带慵懒醉意的脸蛋在以绿已经红透的脸蛋五厘米处停下——
“有缘人啊?以后有缘再见吧。”
柳叶说完,扬起好看的唇角一笑,转身,坐进的士里,然后离开。
——前前后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以绿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心跳仿佛要跳出胸口了……通通通的,跳得那么厉害。
而脸上,早在柳叶凑近自己的时候,烫的麻木了……都没感觉了。
唉。在柳叶凑近自己的那一刻——以绿就闻到了柳叶身上那让她骨头一下子酥软下来的香味……
那种不知道是什么香味,诱惑至极地缠绕在以绿鼻尖,再加上今晚柳叶身上那淡淡的酒香——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以绿脑子里一片空白!
……
在后面,以绿不清楚自己是在送走柳叶后,怎么回到v8继续唱歌。
又是怎么迷迷糊糊地回到八角别苑……
她只知道,从那晚回到八角别苑后,自己就病了。
☆、e 艺术
以绿病了。
从那晚跟柳叶分开回到八角别苑后,就病了。
躺在八角别苑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难受的。
而以绿难受的是,这段时间不能去v8驻唱了。
只能躺在床上神志不清,连乐器都摸不了。
她的病症是——感冒,四肢酸软无力,外加一点小发烧。
也怪不得她。
以绿从小娇生惯养。饮食方面若是稍稍错位,那些小感冒就来折腾她了。
这不,昨天和柳叶在一起吃了那么多东西,而且都很杂。
回到家就倒下了。
苏苏草急着想带以绿去医院。
以绿摇摇头就是不肯,她跟杨小问一样,都不喜欢上医院——因为那里到处都是死人的味道。
苏苏草无奈,只好给以绿买来药,按时让她吃下。
饮食方面,都是清淡到不能再清淡了。为的就是让以绿好消化下去,不能饿着。
……
好几天了。以绿依然难受的要死。
她自豪的嗓子都从清澈空灵变成了鸭嗓子……
姜没药来看她。坐在房间里陪她聊天。
以绿望着房间里的乐器,心特别痒,可怜地朝姜没药说:“姜姜……唉,帮我拿两根棍子吧。让我摸摸也好。一天不碰乐器,我心里就憋得慌……”
以绿说着,目光“欲求不满”地落在远处的架子鼓上。
姜没药顺了以绿的意,去架子鼓面前拿了两根棍子递到以绿面前:“拿去摸吧。”
以绿把两根棍子握在掌心,才感觉心里踏实了一点:“姜姜,我好无聊啊,整天这样躺在床上,又不能动……”
“那你想干嘛?”
以绿弯起眼睛笑了笑:“我说我想看你写的行不行啊?打发时间。”
姜没药想都没想:“不行。”
以绿垮下脸:“为毛啊?”
“我跟你说过,我写的是同性恋。”
“没关系呀,我最近正想看同性恋的!”以绿笑的春光灿烂,眼巴巴地盯着姜没药,“哎?有没有女同性恋的?”
当下,姜没药看以绿的眼神就变了——以绿跟她说要看女同性恋的?她有没有听错?
以绿仿佛看穿了姜没药的想法,连忙红着脸说道:“……没关系没关系!男的也可以!我就是想看看……”
姜没药摇摇头:“没有。”
以绿皱起黛眉:“喂——姜姜!你为毛啊?为毛不给我看你写的?!”
“很奇怪。”
“奇怪什么?”
“身边的朋友看我写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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