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花纪律部长的作风,师琴是再明白不过了,要么不说,一旦说了那绝对是说到做到,一丝也不含糊。就是因为太了解那人的作风,所以师琴赶紧说了句“您说什么我都听您的,但是这件事请您阻止。”
“这一切都取决于你。小师,在外也野够了,该收心了。”前半句还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瞬间后半句却让师琴听起来略微有些心酸。
确实,这些年,本该她去承担的事,却一再的让那人帮着她承担,是任性抑或是不甘,更或是不愿,不论哪一样,师琴都觉得对那人虽怨恨,但也有所亏欠。
挂断电话,调整了下呼吸,挤出笑脸推开门走进了屋内。伸开双手从身后搂住罗绢,把下巴搁在怀里人的颈窝里,扁嘴撒娇,“豆豆,外面好冷,你给我暖一下。”边说边把环在小腹的双手往罗绢的衣服下摆里伸。
放松身体,把整个重量倚到身后那人身上,没好气的伸手打掉了那只捣乱的手,扭头娇嗔道:“活该,谁让你这么冷的天跑外面去打电话的。说,是不是外面养小情人了?”明知师琴的电话是打给谁,也明知讲的内容是自己最不想听到的,可罗绢还是强压住心头那苦涩的想哭的冲动,装着吃醋的样子嗔怪某人。
“哦,养了好多。我给你数数,一个两个三个…”师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开始数,不管有的没的,只要是她认识的女人都被她给扯出来数了一次,就连莫言也没放过。
罗绢轻拍了下那还在掰手指头的手,嗔瞪了某人一眼,“你怎么不把大嘴茱莉也加上呀,正好凑够一百。”双手十指交扣的握在一起,罗绢想让这一刻停留久一点。这段时间师琴总是会时不时无故发呆,而一旦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罗绢知道,两人离别的时间已一步步的靠近。
“我也想呀,可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呀。要不,哪天你给介绍一下?”窝在罗绢颈窝里的某人已开始不老实的轻啄那玉颈。脑子里太过混乱,师琴只想片刻温存把那些烦心事暂且搁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眼皮打架…喉咙痛、头晕、难道又感冒了呀???俺怎么这么悲催,心伤还未痊愈,又来感冒???
81有心自然成
从客厅到卧室,一路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身影。当师琴精疲力尽瘫软在同样没了一丝力气的罗绢身上时,空气里只留下两人沉重的喘息声和那彼此间最熟悉的味道。
日子似流水,转眼已过了好几天,不管是莫言还是师琴都有着不得不去面对的事情。莫言办公室里,师琴少有的一本正经的坐在莫言的对面,把手中的那些机密文件递了过去,“小言,过两天我有事要离开这座城市一下,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所以我把这些文件交还给你,重要的事我都已备注好。实在抱歉在这个时候跟你说这事儿。”
这么多年死党,莫言从师琴的眼神里也能看出她并不是在开玩笑。不过这个消息实在太突然,让莫言没有丝毫准备,一直以来,莫言都以为师琴会一直呆在这座城市,特别是跟罗绢在一起后,莫言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完全没想到师琴会在这个时候说离开,眼里满是吃惊,伸手接过那沉甸甸的文件夹放在桌上,心里满满的不舍,那句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莫言算是体会到了。
“什么时候走,我送你。”眼神比刚才黯淡了许多,多年的默契,莫言并没有问师琴突然离去的原因。
“后天一早的班机。”师琴无奈的笑了笑,脸上没有一丝的喜悦。两人都突然沉默了下来,师琴踌躇了会儿,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静,“小言,我有事想要拜托你。”师琴抬头看着对面多年的死党,那个人除了拜托她,再无任何其他合适的人选。
莫言双手交叉撑于额前,微闭眼睛,压抑着胸中那波动的情绪,尽量平静的开口,“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什么都答应你。”
师琴仰了仰头,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球往上翻了翻,没让那眼中的雾气变浓,轻吁了口气,“我走后,你帮我照看一下罗绢。”师琴终归是女人,就算内心再强大,也有能触动那最柔软处让她流泪的东西。一说完,长长的吐了口气,在没让莫言察觉的瞬间拭掉了眼角滑落的泪水。
“好,但是我只保她平安。至于难不难过,开不开心我可不能保证,这些事只有你才能避免。”莫言的话似乎在告诉师琴,如果不想罗绢难过、不开心,师琴只能快去快回。
师琴扯起嘴角露出一勉强的微笑,有些许无奈,“平安就好。”
待师琴走后,莫言双手搁桌上手指不停的揉搓着太阳穴,不停的在心里反复问着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上天如此待见自己?爱人,爱人不能拥有。朋友,朋友要远离。难道以后的人生中就只能拥有家人吗?”
一想到尹慕雪,莫言更是心痛得不能呼吸。以莫鸣哲现在的康复进度,最多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出院回家,尹慕雪注定是避不开的话题。那时,她该如何跟尹慕雪开口。莫言宁愿尹慕雪恨她,那样至少尹慕雪在恨过后,还能跟别的人重新开始。每每想到这儿时,脑中就会浮现出各种尹慕雪可能会出现的表情,而没有一个表情不是让莫言心痛到拧成了一团儿。
阮冰燕就那样突然的出现在了莫言的办公室里,betty已对眼前这位有几分妖娆却不失大气的女人有所了解,见她对自己伸出手指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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