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瑗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莫言越是搞不明白。尹慕雪刚离开,她爸妈就来了,莫言不往尹慕雪的离开是因为她爸妈的原因这点上想都难。见红瑗已从自己身边转身往门边走了好几步,着急之下伸出右手一把抓住红瑗的手臂,“妈,是不是你和爸跟小雪说了什么?”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纱布已开始浸血。
“言言,快点松手,快点,手又在流血了。快坐下,妈去拿纱布来给你换。”红瑗小跑步的往放药箱的地方跑去,边跑嘴里还在心痛的埋怨,“个犊子呀,这冲动劲是谁传给她的呀,一点儿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拿回来后,见莫言还是气呼呼的双眼瞪得老大,双手也还紧握成拳,本就浸透了一块的纱面这儿更是一大片红晕。莫言甩开红瑗准备来拉她右手的手,双眼通红的问道:“妈,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和爸跟小雪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会一声不响的离开,为什么?妈,我求求你告诉我。”
红瑗的视线全落在纱布上那正在不断扩大的红晕上,顾不得莫言反抗,把莫言强按在床沿上坐下,动作熟练飞快的把那已染血的纱布抓掉,从药箱里拿出干净的纱布准备重新帮莫言缠好,没想到莫言又一甩,心灰意冷的说了句“妈,你以为我身上只有这儿在流血吗?呵…呵…,这儿…还有这儿,您也能给我包扎吗?”莫言边说边用那正在流血的右手使劲的捶了捶左胸,鲜红的血液在莫言那浅色的睡衣上留下了一抹刺眼的红,像是在告诉红瑗那里面现在也在流着跟这颜色一样的液体。
红瑗急了,两三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冲楼下大吼道:“莫鸣哲,你麻溜的给我滚上来。”
在楼下,正把莫言手机关掉的莫鸣哲,一听到红瑗那河东狮吼的声音,立马就知道情况不妙。赶紧快步上到二楼来到莫言房前,推门进去就看到红瑗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正用手里的纱布抹泪,再一看床沿上坐着的莫言,前一晚才刚缝好的伤口又被挣开,正不停的往外流血,那血已经顺着手指往地上滴了。莫鸣哲再怎么生气,也比不上担心心痛自己的女儿来得紧要。走过去紧紧的捏着莫言的右手腕,着急的催促仍坐在地上抹泪的红瑗,“还哭?孩子手都这样了。赶紧拿纱布来先缠一下,去医院。”
尹慕雪和点点在一家政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里,淡淡的蓝是尹慕雪最喜欢的颜色。把东西放下后,才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来看,有一通莫言的未接电话,手指先脑子里的想法一步按下了号码,随即却又挂掉。既然已选择答应莫鸣哲的要求,那她尹慕雪也会遵循,只要是为了莫言好。一年的时间,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有365天而已,可对于心中有相见却不能见的人,那份思念煎熬却足以让一天都能变得像365天的时间那么漫长。
默默的关掉手机,跌坐在松软的床沿边,搂过一旁正好奇东张西望的小不点,悠悠的说道:“点点,想姨姨吗?妈妈也想。”小家伙煞是机灵,从尹慕雪的怀里跑开,在背包里翻了一下后,拿出那只小熊递到尹慕雪面前,奶声奶气的说:“妈妈,把姨姨的小熊先借给你玩儿,但是晚上要还给我哟。”
尹慕雪摸了摸小家伙的头顶,接过那只小熊双手抱住,埋首贪婪的深吸了口气,有她的味道,就是这简单的属于莫言的味道,都让尹慕雪心里一阵悸动,小腹一热,她是真的想莫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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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有些疲惫的师琴倚在罗绢门口,抬手按下了门铃。才刚响一声,门就被打开了,这一举动立即引来师琴的责备,“豆豆,跟你说多少次了,让你看一下外面是谁再开门,你怎么都不记心上呀。你说我如果是坏人怎么办?”
师琴进门后一直在叨这几句,原来因为师琴到来而兴奋不已的罗绢有点不高兴了。她哪有没看嘛,其实师琴在楼下的时候她就从阳台上看了。算了算时间,知道按门铃的肯定是师琴,她才那么快就开门的,有些委屈的瘪嘴表达不满,“人家哪有没看嘛,我有看的。师琴,你越来越像我妈了,各种罗嗦。再说啦,你要是坏人我也不怕,嘿嘿。”已展现出笑颜的罗绢很自然的走过去窝进师琴的怀里,那模样像极了童叟无欺,人见人爱的小白兔。
师琴无奈,抬手捏了担罗绢的算子,嗔怪道:“你呀你,总是这样让我提心掉胆的,以后不许这样了,知不知道?就算是你看到我到楼下了,也得从里面看清楚了再开门。你不知道现在那些犯罪的都全是高智商,专挑你这种单身女人下手。”
罗绢扭捏了两□子,撒娇道:“不是单身美女吗?你怎么能把美女这么重要的两个字给省略了。伤心。”说完,还瘪着嘴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看着师琴。
作者有话要说:啊,冷呀,昨天还有太阳,今天就开始下雨了,冷得我直打哆嗦…码到两千字的时候,眼皮真是睁不开了,干脆把穿在最外面的大衣给脱了,一冷又清醒了过来,好在码完了这三千字,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可以睡觉了…冷,亲们,我冷呀,得赶紧找个暖被窝的才行…
69有心自然成
唉哟,某人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完全就是在引人犯罪。特别是对于最近这段日子的师琴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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