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还挺清楚。
陆焜又问道,“你家是哪的啊?父母做什么?”
“焜哥!”,周芸瞪了陆焜一眼,说:“你怎么跟我爸妈问得一样啊,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咱能不能说点别的,这些问题方源在我家都被问了好几遍了,谁看到了都问。”
陆焜没想到自己在面对周芸和她男朋友的时候竟然是和天下家长一样操碎心的姿态,就好像生怕方源是坏人,会把周芸拐跑一样。
之后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周芸把和方源认识的经过大致给陆焜讲了一遍。
陆焜听了很欣慰,他觉得周芸能从那一段痛苦中走出来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她好好的,那么陆焜和陆远的愧疚就能少一些,虽然陆远依旧有罪,但最起码也算一种慰藉了。
柠檬水喝到底的时候陆焜看了眼手机,快十一点了。
他对周芸和方源说:“中午了,焜哥请你俩吃饭吧,想吃什么随便点!”
“好啊。”
周芸高兴地拍拍手,说:“走吧方源,跟焜哥吃香的喝辣的去!”
就在三个人走出甜品店门口的时候陆焜迎面看到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黑貂,女的穿着白貂,乍看之下很像两只分别来自深山老林和北极的熊,而穿着黑貂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陆焜看了心头一惊......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只差两厘米就撞到的肩膀相互擦过,陆焜猜想他是不是王衡。
走出两步,陆焜停下跟周芸还有方源说:“你俩先去电梯口等我一下,我有点事。”
陆焜说完顺着刀疤脸的方向跟了过去,他知道“宁丢勿醒”的道理,所以刻意离得很远,待那俩人进了一家烤鱼店陆焜才拿出手机给胡来拨过去。
虽然那天陆焜说了不再管这事,可一想到章泽易死去的儿子......唉,算了。
“喂,焜哥,啥事?!”
胡来那头压根就没想到陆焜还会再打电话给他。
陆焜说:“我在商场里看见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不知道......”
胡来听到电话里有音乐的声音,对比自己所在的地方,忙说:“西站附近那个商场吗?”
“你怎么知道?”
胡来“卧槽!”了一声,说:“我刚进来,受我师父指示来跟王衡,你看见他现在在哪了吗?”
陆焜:“三楼北角,进了一家烤鱼店,你现在上来吗?”
“等电梯呢。”
陆焜又瞄了一眼店里面,说:“他和一个女的坐下点菜了,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走,那你过来我就撤了,我这还有事。”
“谢了!焜哥。”
“客气。”
陆焜挂断电话后回身去电梯口,却只看到周芸一个人站在那。
“方源呢?”
周芸回头,笑了一下,说:“去洗手间了,等他一会吧”
“好。”
两人并排站着,气氛一时有点尴尬,陆焜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面对周芸的时候,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是沉默多一些。
周芸头没转地斜睨了陆焜一眼,无奈他个头太高,这一眼根本望不到他的脸。
“焜哥。”
“嗯。”
周芸稍稍偏了下头,身旁那人的侧脸被商场高亮的灯光晃着,鼻骨坚/挺,嘴唇微抿,怎么看还是英俊得叫她怦怦然。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叫江洺的。”
陆焜一怔,周芸这句话叫他的脸莫名烧得慌。
周芸见陆焜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凄然一笑,说:“你最好这辈子都喜欢男人,否则我一定回来抢走你。”
“......”,陆焜张张嘴,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周芸在陆焜这声道歉之后忽然笑了,与刚才截然不同,她说:“焜哥,我原谅你,也原谅陆远了,以后的路还长,我想过得快乐一点儿。”
如果将自己的人生完全捆绑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周芸在某个平淡无奇的夜晚忽然明白了这个道理,也庆幸自己醒悟得为时尚早。
话到这里电梯开了,方源也正好回来,三人一起上楼,周芸想吃火锅,说楼上有一家重庆火锅还不错,于是就去那吃了。
......
江洺和吴野一直都没下楼,吴野说不饿不想出去,江洺索性就煮了两碗面在家吃。
这次煮的面是高配,不但有蛋有肠,还有油麦菜,营养搭配十足。
吴野看着自己眼前的大碗,说:“呦!还有红肠哪!”
“嗯。”
“商委的吗?”
“嗯。”
吴野夹起一块尝了口,说:“不好买吧?快过年了。”
“昨天陆焜起早排了好长时间队才买到。”
当陆焜的名字被提起的时候吴野觉得这是个契机,他看看江洺,说:“你和他...就打算一直这么好下去啊?”
“......”
吴野又说:“断了吧,你妈不可能同意,早断早了,省着日后糟心。”
江洺看着面碗里被煮得红褐色的香肠,头低下,闻了口面香。
“哑巴了你?”
吴野拿筷子用力敲了下江洺的碗边,语气里有些不满。
“吃面吧。”
憋了半天才吐出三个字,吴野感觉自己刚才的话都白说了,想到这他更来气,可生气归生气,他也不能强制江洺做什么,起码在感情上,朋友大多时候要比爱人疏远,说不定哪天他的劝说就会到陆焜的耳朵里,那时他只能里外不是人。
唉......
吴野不可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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