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到,这样的见面方式,虽不似想象那般,却也冷静平和,气氛不比空调温暖。
“来,喝点茶,暖暖身子,外面很冷吧。”冷母扬了扬手,侍应生很快为萧琦萱递上一盏茶。白瓷牡丹盖碗,落座玻璃茶几,萧琦萱和冷母对面而坐。靠近冷母这边的白瓷盖碗的盖,有些错位。
萧琦萱谢过冷母,随后又向侍应生点头示意,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端起盖碗,茶汤的温度拖过茶具暖着玉指。在来茶楼之前,萧琦萱正和温婷婷一起吃午餐,两人约好下午一起去逛街,聊得正尽兴,萧琦萱接了个电话,要温婷婷自己先回住处,暂时改变行程。婷婷本是不愿意的,虽然从腾翼时代辞去了模特工作,对时装的兴趣并没随之一并卸去,要知道约萧琦萱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她约了很多次,萧太后不是跑新闻,就是走专访,抽不出时间,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小时,还要被人霸占。温大小姐哪里容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当时就在餐厅小小爆发了,那个脸掉的都快要砸到脚面了,任由她怎么任性耍赖,萧琦萱都没有要哄她的架势。甚至干脆站起来,看看时间,吩咐了一句“送我回家,换身衣服,去见滢睿的妈妈。”看看萧琦萱的表情,温婷婷只有在心里暗骂一同了。
“萧小姐是在报社做事?”老人家说话不紧不慢,眼睛时不时的眨上一下,得体的妆容,韵味不减当初。
“是的,在海威报社做记者。”萧琦萱浅浅的应着,朱丹红唇,轻启轻合。
“这一行也是很不容易的,怎么样,忙不忙?”
“不是很忙,时间上还是比较分散的。等下四点钟的时候还有一个采访,还请伯母见谅。”萧琦萱一面颔首,一面微笑,弯弯的眼睛,乌黑透亮。
“哪里哪里,萧小姐好客气。”冷母正了正身,向前探着,试问,“怎么不尝尝,冬天喝红茶对身体好,觉得苦的话,可以放些糖,或者给你换个别的茶?”
“不用了,就这个就好。我只是平时很少喝茶的。”萧琦萱托起茶杯,浅抿一口,茶香浓郁,入口微苦,后味略甘。
冷母见萧琦萱一面喝茶,一面换回刚才舒服的姿势,面前这个女孩子,和自家女儿年龄相仿,长相却也是万里挑一,待人有礼,她的名字冷母也没少见过,倒不是因为她和女人的事,却是那报纸上面的报道。冷母习惯早晨在晒台喝茶看报,浇花弄草,一来解闷,二来了解一下这座城市。萧琦萱的文字给老人留下了不少好印象,起初冷母没去在意报道的记者,只是得知和自己女儿缠上瓜葛的女子也是一位记者,随之一看,便是萧琦萱无疑。如果萧琦萱没和冷滢睿在一起,冷母没准要认这个女孩子做个干女儿什么的,她聪明伶俐,惹人喜爱,只是偏偏这取向.....冷母想想,托起盖碗,自饮一番。
“伯母这次回来还要回去么?”什么叫先发制人,就是趁着对方愣神的时候,先出招,到不至于一招毙命,却也明确的告诉对方,面对的对象不是怯懦之辈。萧琦萱的大脑还在思考,冷母回来的这些日子,萧琦萱设想过很多次与冷母相遇的场景。比如最为常见的,和冷滢睿手牵手的时候被老人撞到,然后三方冷战;比如最为狗血的,和冷滢睿亲吻的时候被老人家发现,被扇去一个耳光......有人说生活就是一处戏剧,但从没人说,生活这处戏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遇不到的情节。譬如这样平心静气的面对面交流,于情于理没什么超出边界的,只是这样的平静,远不如那些极端行为让人塌心。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也许就是这么个道理吧。所以搞不清对方情况的时候,不如声东击西,毫无章法的出牌,以使对方乱了阵脚。
“还没有想好,萧小姐有什么好的建议吗?quot;什么是姜还是老的辣,冷妈这块就是了。老人家在那边一个人生活了很多年,平日读书看报,参加一些公众活动,剩下的时间,多事安静惬意的,像这样的讨论,好像很久都没有了。
我再问您啊伯母,我终于知道冷滢睿那些种种都是肿么来的了,原来这人全都遗传了伯母您的基因啊,哼,萧琦萱真心想把冷滢睿踹到美利坚去,好在口是心非的本事早就练出来了,心里咆哮着,脸上仍旧微笑不减,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伯母说得哪里话,我和滢睿是好朋友。”好到同睡一张床,睡前还要滚一滚床单的地步,您说我们这不算好朋友吗,咩哈哈。“滢睿,总和我们说起您,她希望您可以留在这边。”
“哦,是吗?她这孩子倒是从来没提过,你们是好朋友吗?”
萧琦萱真想用手扒下眼角,给老人家来个囧颜展示,您这是话里有话啊,就知道你要问这个,伯母哟,这点您和您闺女真心不一样,冷渣渣那厮就是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主,她要是有您半分的直接,那该有多好。想归想,萧琦萱回答起问题还是蛮认真的,放下茶杯,端坐好。
“我想她也是想找机会告诉您吧。伯母,国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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