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换你来?你那玩意儿也不小啊!”祁蓝看看于南望下面,有点惊悚,“你确定这东西进得去?”
“你看你不会,我说我来,你又不信。”于南望搂着祁蓝脖子亲他唇角,“这事儿有个方便之处吧,就是咱俩都是男的,谁来都一样。以前我认识一个姑娘,跟我说她男朋友什么都好,英俊体贴温柔多金,就是床上不行,问我要是碰上这样的男朋友怎么办,我说这好办啊,可以我来啊,她就傻眼了。”
祁蓝噗嗤乐了:“这哪儿来的歪理,简直无法反驳——但我又不是不行,是你总嚷嚷疼。”
“是,是,谁说你不行了,你不是不会么,一弄就疼,我来你试试。现成的老师你不跟着学,非自学成才,要不我先给你定个充气娃娃你练会了再来?”于南望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揉弄着祁蓝,揉得他直撅撅地快要不能忍。
“去你的吧,这会儿让我去练充气娃娃。”祁蓝也憋得难受,反复考虑,觉得于南望说得似乎很有道理,既然两个男人都有工具,当然是谁来都行,谁先谁后也就不用太计较了,当下便点头应允。于南望一颗心跳得快要飞出胸腔去,抱着祁蓝吻了好一阵子,将他放平在床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一根金色缎带,趁祁蓝不备悄悄蒙在他眼上。
祁蓝拽下那缎带看了看:“这是什么,干嘛挡我眼睛?”
于南望振振有辞地道:“没经过的事情难免紧张,你听没听说过新婚之夜yīn_dào痉挛?就是太紧张导致的。虽然你不至于那么娘,先做个准备总比万一发生了不好收场强,这别墅离医院可远着呢,再说就算医院在楼下你肯去吗。”
“谁娘了。”祁蓝吞了口口水,这事儿要说害怕总不至于,但要说一点都不紧张那是假的,自己刚才不过勉强挤进去两公分,于南望已经疼得瘫软,他自己常年受强化体能训练,抗击打疼痛能力肯定要比这公子哥儿强得多,只不过着实毫无经验,虽然这时代比过去开放,获取性知识时也没想过自己可能是被男人上的那一个啊。
于南望看祁蓝没反驳,就继续给祁蓝蒙上,祁蓝微微动了一下,倒也没再抗拒。金色缎带又厚又软,质地紧密,有一种奇妙的香气,很快令人镇定下来。于南望把缎带在他脑后系好,祁蓝目不能见物,听觉瞬间变得灵敏起来,他听见于南望手里有微弱的窸窣声,紧跟着自己的手腕被于南望轻轻握住,有什么东西系了上去。
祁蓝顿时下意识地挥动手臂躲闪,随着清脆的声响,于南望“诶哟”一声,祁蓝感到自己可能是不慎打到了于南望,就是不知打中哪里,于南望按着他手腕,齿缝里嘶嘶地吸着凉气笑道:“你干脆一拳锤死我算了。”
“打到哪儿了,疼不疼。”祁蓝想把眼睛上的缎带拽下来看于南望有没有被打伤,于南望不让解:“你别动啊,再动我真的会被你打死了。”祁蓝无意间挥臂那一下恰好磕在他脸颊旁,几乎无异于挨了一记耳光,眼前金星直冒。祁蓝听他这么说,倒也不敢乱动,于南望忍着疼,动作迅速地把另一条更长更宽的金缎带系到祁蓝腕上。祁蓝只觉得这人捧着他两只手腕交叠,用缎带密密麻麻地缠起来,忍不住问:“你这是干嘛?”
于南望飞快地给祁蓝双腕捆缚在床头,低头吻他鼻梁:“你常年习武都有肌肉记忆了,我怕万一不小心弄疼了你,你不想打也会自动伸手,我这身子骨可扛不住,你稍微忍一会儿啊。”
祁蓝挣了挣,于南望打绳结的水平那是熟极而流,比队里标配的链铐都结实,严丝合缝地束缚着双腕,虽然毫无痛感,要想挣脱也是不可能。他蹙着眉头道:“男人之间都是这样的?”
“也不全是,但我得为自身安全着想啊。都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我怕还没教会徒弟先被徒弟一脚踹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于南望摸着下颏盯着祁蓝两条大腿出神,腿型又长又直,肌肉紧致流畅,捆上吧很耽误换姿势,不捆上吧,万一弄疼了产生自然反应或是干到一半儿祁蓝变卦不配合了,给自己一脚,那后果可说不上。风物长宜放眼量,还是捆上保险些。
祁蓝只觉得脚踝上轻轻软软地也缠上来一条缎带,惊讶得抬起半个身子想往下看,可是什么都看不见,他踢了一下又不敢使劲:“你干嘛呢?”
于南望抱着他腿又亲又哄:“没事没事,真没事,你觉得我会害你吗,我这是怕你……”一边说一边赶紧捆:“我这是怕你不留神害了我,你那一拳刚才捣我太阳穴上了,现在还晕呢。万一你看不见踹到我要害怎么办,送我去医院你怎么跟大夫解释啊,追悼会上都没法儿说,于南望,于某年某月某日在床上被爱人一脚踢中要害而死,还不如说我马上风呢,这死法儿也太没脸了吧。”
祁蓝憋得没话说,只觉得四肢都被厚软的缎带束缚了,他常年习武,身体对周遭环境的反应已经不仅仅是对触感敏感,有什么物体接近在三米内,已经被身体所觉察,自然而然做出相应回避或攻击反应,师父教诲“拳似流星,眼似闪电”,是实战必备法门,这会儿不但拳脚被束缚,连眼睛也被蒙上,祁蓝再没经验,也觉得要说男人跟男人之间就得这么搞有些左了。他发声抗议:“于南望,你把这些玩意给我撤下去。”
于南望大功告成一半,激动得心都快跳出胸腔,听祁蓝声音抬高几度,知道他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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