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几个黑衣人在不远处站着,眼睛一直跟随着秋白的身影。秋白冷笑一下,果然回来了就没有自由可言了,到哪里都有盯梢的人。
眼睛一瞥,却看见旁边一块墓地里站着一个女人,那不是y吗?她在看谁的墓碑?
好奇驱使着秋白,改变了方向,向着y所在的方向走去。
“你过来干什么?”y没有回头,声音有些冷。
“你朋友?”秋白没有在意,低下头去看墓碑上的名字,可看了一眼就怔在了那里,声音因为震惊有些提高,“athy?!”
y回过头,皱着眉有些疑惑的看着秋白,“你认识athy?”
“呃,不知道算不算认识,也许只是重名而已。”秋白也不相信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athy是我的大学同学,毕业以后她做了自由撰稿人,然后游历于世界各地,但是八年前在非洲不幸身故。”y的声音很平静,但却掩饰不住她眼神中的悲伤。
“这么说来的话,应该是同一个athy已经死了,如果她知道了然后又要经历自己的离去,她能撑得住吗?!
在秋白同样沉浸在悲伤情绪里的时候,y又开口了,“还真是巧合呢,对了,你在中国呆了8年,一定认识很多那边的朋友吧,我希望你能帮我找一个人。”
“jaky?”秋白说完以后就对上了都能预知到所有人的未来,我自然也会有那么些天分的。我认识jaky,也能找到她,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自由。”
y微微低着头,并没有说话,她的目光有些深邃,然后抬头的时候竟然淡淡一笑,“我怎么觉得j才是最后的赢家呢。”
秋白并不怎么明白y的话的意思,见她转身准备离开,于是跟了过去,“先去我家取一些东西吧,我想那些东西应该是atky的,却没有来得及。。。”
秋白想了一下,这算是答应自己的条件了吗?回想着当年离开之前,母亲交代自己很多事,其中就有讲到过y,母亲说她是个非常棘手的人,亦正亦邪非常难懂,而且以后一定会成为某个顶端,但是对秋白来说,她不一定会成为敌人,能不能是友人也不一定,这还要看机缘。
当年秋白对母亲像是绕口令一般的分析,搞的一头雾水,现在看来,也许,自己还有希望见到席家琪,而这个希望,大概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跟着y到了她家,没有想象中的豪华,房间不大,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单身宿舍,令秋白有些意外。
正在打量着屋里的摆设的时候,y拿出了一沓明信片,几封信和一些照片。
秋白接过东西,一件件的看了起来,拿起了那一沓明信片,背面的风景应该是中国的某个地方,翻过来,athy每一张都写了很多的话,但是所有的明信片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没有收信地址。
信件,秋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里面满是athy对于席家琪的感情,自从她离开以后,就开始怀念起席家琪,打算在这次非洲之行结束以后,回中国去找她,可是命运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再拿起那些照片,照片里的席家琪一头利落的短发,让秋白稍微有些吃惊,照片中的她,脸上写满了稚气,却笑的十分灿烂,仅是看着那笑容,似乎就可以忘掉一切伤痛。
见秋白拿着照片看的出神,y有些探寻的看向秋白,“你们是。。。?”
“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爱她。”秋白笑着说。
y顿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平静的表情,笑了笑,“是吗,athy一定也希望她会幸福。”
然后走过来拍了拍秋白的肩膀,“好了,你该回去了。。。明天。”最后那两个字说的声音极小,甚至只能看到她的口型,却似乎没听到声音,秋白都有些怀疑她到底有没有真的说出来。
带着满腹的疑惑,出了y的公寓,由黑衣人护送着回了自己的家,离开了八年的家,不知道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即使是凌晨,也仍然有从急诊送过来的病人,短短的两天时间,已经出现了十几个死亡病例,上面的领导仍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告诉她们要尽量的保持冷静,安抚患者。
自从醒来以后,又忙碌了几个小时,席家琪终于撑不住的倒在了走廊里,惊得其他护士有些手忙脚乱,席家琪被其他人抬进值班室的床上,张医生检查了一下席家琪,似乎只是劳累过度和轻微贫血,让护士给他输了一些葡萄糖,没多久,席家琪就醒了过来。
“小席,你太累了,回家休息一下吧。”
“我不能回去,因为还不知道有没有。。。”席家琪眼睛瞄了一下,值班室里的人都出去了,这才小声对张医生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被感染,我不能随便出去。”
张医生摇摇头,“刚才给你测了体温,一切正常,你现在身体很虚弱,抵抗力会降低,这样留在这里才是最危险的。”
席家琪咬着嘴唇,胸口仍然很痛,有些类似肋骨骨折的感觉,可是每次用手按压下去,却没有感觉到疼,应该不是骨折,可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被病毒感染了,但刚才听到张医生讲的,自己并没有高烧,应该暂时没有事,可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在潜伏期。
见席家琪犹豫着,张医生安慰道,“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还需要你,现在就累坏了可不行。”席家琪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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