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个和月染那么相像的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叫我去后院拿那盆花只是幌子不是么,为的就是让华倾看见,只是这又是何苦呢,她的恨意我早已明了,只是却一直都不清楚是为何恨我。
“墨公子,我不是挽将军。”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只是不想他看见我这么虚弱的样子,我还是我,还是有琢气的人,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不要起身,躺着就好。”子墨快步上前将她按在床榻上,他只数来看看而已,并不想要来看她的笑话,只是好像她并不明白。呵呵——不明白也好。
“你先下去。”子墨转过身轻声对着站在边上的阿凉说道,随后便望着床榻上的人,他想要和她单独呆一下,有些事情还没有结束。
“颜姐姐,我先下去了。”阿凉望了一眼那个坐在床榻边上的俊美男人,脸上透着担忧,她不明白他为何要来这里,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做真的会有很好的结果么,那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是么?
刚刚阿凉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眸望着子墨,那种无奈的眼眸不是她身上该有的表情,阿凉,你究竟瞒着我什么事情,我望着掩门而去的人,她认识这个男人,阿凉,难道你也是欺骗而已么?
“墨公子来这干什么?”我没有看他的脸,只是不想看见他这么虚伪的人,我以为他会是当初见到的那个笑得灿烂的男孩而已,只是好像只是自己的错。
“呵呵——”子墨望着她脸上淡漠的表情轻声笑了起来,她永远都是这种表情看着他,永远也不会放开心怀的,只是为了那个女人,那个蠢女人才会绽放笑容,只是你的笑容永远都只能这么无奈了。
“挽歌,你永远都这么淡漠无情。”子墨收起脸上的笑容望着那个不正视自己的人,似乎最近好像瘦了很多,不过还是那么清冷,脸上的神情永远都不变。
“你究竟是谁?”我一下子从床榻上挣扎起来,他绝对不会是那个子墨,只是和月染一样的容貌,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子墨低下眼眸淡笑着望着挣扎起来坐在那里的人,觉得我是要对她不利吧,只是枉你聪明一世,却在感情上那么淡漠,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对别人永远那么无情,我会慢慢揭露你的装束的。挽歌。
“我不知道你靠近华倾究竟要做什么,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胆敢伤害她一丝一毫,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冷着眼望着他淡笑的脸庞,不明白他脸上的无奈和悲伤,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
“你说我想做什么?挽歌。”子墨淡笑地伸出手握住她飘落在床榻边的发丝,轻轻地玩弄着,乌黑的发丝,永远那么漂亮,那么清香。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只要伤害华倾我都不会放过,你明白么?”我坐起身望着那个玩着我发丝的男人,纤长的手上没有一丝的瑕疵,终归是一个富家公子而已,有什么本事可以伤害她,是我多心了还是。
“伤害她,我不会做的,你放心,我会护她周全的,只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把那道诏书给我。”子墨放开她的发丝,望着她的眼眸笑着说道,只是狭长的眼眸里却是透着冷意,我要的只是你而已。
我一惊,他怎么知道诏书?
“你究竟是谁?”我压低声音尽量平和自己与他说话,那道诏书上的太子连我都不明白究竟是哪个皇兄,从没有见到过的人,也许已经被自己放逐了,只是这件事情他怎么会知道?他究竟是谁?
“你这话问了很多遍了,我说过你不需要知道的,只要你把那道诏书给我,我会护她周全的,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也不敢保证。”子墨似笑非笑地望着那个眼眸里透着浓浓杀气的女人,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都会想杀人,难怪民间都会说她是一个恶魔,的确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魔而已,只是为何自己会被她迷住。
“我没有诏书,也不知道什么诏书。”我别过头不去看他,这道诏书怎么能给他,那是我打下来的江山,送给华倾的江山,怎么会一手交给他。
“挽歌,当真不给?”子墨拧着双眉,狭长的眼眸眯着望着她,却没有一丝杀气,只是浓浓的无奈。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那道什么诏书。”望着他的双眉,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到他好像慢慢地变回了某个人,那个人,月染,只是他真的会是月染,他不是死了么?
“挽歌,不用这么说,我知道诏书一直都在你那。”子墨站起身环顾着四周,轻声说道:“这个房间还喜欢么?”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子说到这里来了,看不懂这个四周都散发着光芒的男人,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这个房间是我一手布置的,你早就明白了不是么、”子墨笑着说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以为这是华倾安排的,原来是面前这个男人安排的,只是为何要这样,这个房间充满着我与华倾的回忆,只是他想错了一点,这个房间就算布置地再像,也不会是那个我与华倾一起生活过的房间,这里没有华倾的气息。
“我不明白?”我望着他说道,我不明白我与华倾之间他怎会知道。
“那你就不需要明白,你只要将诏书给我就是。”子墨转过身俯视着床榻上的女人,为何不肯拿出来,只是为了那个女人么。
“我没有,就算我有也不会拿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冷冷地说道,就算是死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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