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隔雾,观花开。
光滑的皮肤,修长结实的腿,金麦色的皮肤,一切的一切如阳光夺目。
很难形容这样的美,不妖孽,不娇弱,不脱俗,就宛若春风吹拂大地,万物复苏。
如平原上冉冉升起的旭日,如此和煦,无可抗御。
这美没有侵略性,而是一种容纳。绸王什么都不做,却好似已经大方地向人打开了自己身体,让人甘愿下跪在他的两腿间,对准他的殿堂,做出最虔诚膜拜,反复膜拜。
空前绝后。
身体产生灼热竟然可以如此原始。
没有淫靡,也不带圣洁,由衷祈盼最原始交融,这种冲动如高守此刻的心跳,一声紧过一声。
心被撩动,没有狂野,没有缠绵,只有勤奋的干。
风吹草低,无牵无挂。
人面桃花,有声有色。
这一刻,天地间什么都不存在。光阴流逝,在这里算个屁。只有孕育的气息,无时无刻地律动,才最真实可信。
一念间,高守那作为男人的标志直直挺起,傲立天地。
不是迷惑,是期盼。
祈盼彼此交合,水乳相融。
而是让其为自己孕育出新的生命,这才是天经地义的事。
最初生存的意思,恒古不变。
“告诉我,你现在最想的是什么?”突然,绸王微笑。
第21章
区区一个问题,让高守嘴巴张得老大,迷茫了大半天,脑海翻滚出了却是谛听的笑容。
——不举的高大人,可记得你是横山派的。
“我是举的!”高守不自觉低语。
“嗯?”
“我想谛听。”
“很有意思的回答。”绸王笑得动人,无声无息收起法力。
高守脑门心顿时一片清凉,醍醐灌顶:“原来你没被挟持。”
“也算也不算。”
“怎么说?”
“逼阿雅显示实力,与我一战。”
天大亮。
晨光居然有些刺目,那绪吃力地睁开眼。
这次醒来的地方不错。
有军帐,有被褥,人不会冷。
看来,有手下替人干活,还是不错的,不必风餐露宿。
下一刻,莫涯戳戳他的眉间,笑:“醒了?”
那绪颔首。
“那个阿雅被我扔上大树睡觉去了。”莫涯又道。
“哦。”
两人目光交汇了一会,那绪轻轻掀被,莫涯钻进被窝。配合默契。
不出所料,莫涯挺冷。
那绪眉头没皱,靠近了眼前不自爱的人,给了点温度。
莫涯笑容扩大,无限扩大:“大师,你昏迷的时候,我与那娘娘腔交流我们交媾的过程。我忽然想到个问题,你当时是不是知道树上的那个家伙当时就在附近?”
“我知道。”回答得非常流利。
“高僧阁下,是不是想借此打消他对你的念想。”
那绪又颔首。
“那绪,你行房的理由,不够专心,有点过分。”莫涯笑得欢畅无匹。
“一举两得,不好吗?”那绪说话。
莫涯眯眼,他知道那绪是真心提问。
在那绪的理论里,他的行为,没有错。
只是。
只是,有时眼前这个人的淡定,是种波澜难惊的无情。
被窝里,缓缓地释放出一股男人特有的麝香味。
“太冷了,再运动次吧。”莫涯开始扯那绪的衣衫。
裸裎后,莫涯居高临下,有力骑乘。
是一次笔直的坠落,那绪嵌入,立刻,没预热的磕磕碰碰。
后穴处,鲜红的液,隐隐渗出。
纯血滋润,一点一滴。
两个人,都痛。
连莫涯都吃痛“啊”一声叫起,二分真性,八分做作。
那绪连忙伸手,扶住莫涯有劲的腰,止住他的刻意骚动。
彼此凝视,一番较劲。让步却是莫涯。
后面的鱼水之欢,那绪做了主。
律动变得特别、特别地缓。
特别缓,却强劲有力。
吻,也是一口又一口,辗转反复。折腾到彼此呼吸不到一点空气时,那绪才放开。
他指抚莫涯的背,想着镌铭在皮肉里的咒。
胸口灼情咒,开始变化,咒花点点绽放。
俾剌芜得。
俾剌芜得……
如此妖异起伏的纹路,虽没瞧见,却早镌映进那绪的脑海;如芒刺进了心。
汹涌无止,久久难灭。
莫涯rǔ_tóu上的银环,依旧细细巧巧,下下上上胡乱颤动。非常扎眼,令人的魂都跟着颠覆。
忍不住,那绪喘息,支高身,嘴含舔玲珑银环,舌尖湿舔。
莫涯仰头,接受。
这口,又湿又暖。
松了口,经了风,又陡然转凉。
莫涯一个战栗,下身一紧。
夹得那绪亦发了狠,在他银环旁,噬吮出一个濡湿吻痕,浅浅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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