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曹员外有没有jiān_shā乞丐过?”下手过快,莫涯忘记问自己好奇的部分了。
“大侠我不知道,我只是邻村卧菊院里的小倌,今朝是第一次来。”
原来是个倌,莫涯遗憾地点点头。
曹员外作恶杀人,也许是,也许不是。
人横竖已死,成千古之谜了。
莫涯下床,扛起“欢喜佛”向门外走去,没出几步,他又恶毒地返回,“人被我杀了,你又坚持说不供出我,你他日打算如何逃脱官府的问话?”
这下,小倌被问到了。
莫涯欢笑,眉目含情,“我教你个法子,你像我这样,”莫涯猛地将头撞向墙壁,顿时,额头鲜血如注,几乎迷了莫涯的眼,“你说你撞墙当场昏倒,啥都没见,保管官府不会为难你。”
莫涯说完,小倌真的背过气,晕倒了。
莫涯擎着欢喜佛,走出曹家。血淋下了,莫涯开始觉得浑身不舒服,越来越不舒服,血滴过的每一处,都在痒。小腹一种骚动蠢蠢着,他恨不得身上每一寸都被炸开。
狠命地炸开、刺开,皮扒开!活活痛死才好。
因为忒难受了,莫涯难受得想死。
手里做着下流动作的欢喜佛,非常慈祥面容。
没有半分迷乱的样子。
莫涯眦目,啃咬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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