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凌晟不禁冷笑。
凌晟啊凌晟,你又何其之愚蠢?
推开门,走了进去,没想到却见到本应空无一物的墙上赫然挂着一把白玉笛子!
不由得走了过玩。这笛,他并不陌生,因为原本就是凌家之物,据说是父亲老友的遗物,原本以为在那场大火中已毁,没想到竟是骆非祺带了过来!
骆非祺闲暇时也喜吹笛,只是他一直拿着的是一支普通的青笛,凌晟却从未见过他用这支。此时,却又为何将它挂在此处?难道说骆非祺肯定他会回来山庄,所以特意留给他的吗?还是说,他本不在意这支笛,谁拿了去也没有关系?可若如此,当初又何必将它从凌府带回来?总觉得他的做法有些诡异,凌晟却怎么也想不通他到底想干些什么。还是说,他根本就一直在附近?
想到这个可能性,凌晟急急忙忙想出去找他。
这时,传来独孤瑶的声音──
“凌晟──你在哪儿?”
凌晟想了想,把笛子藏好,便出去了。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这些行为究竟所为哪般。
“哈!这下好玩了!独孤长青丢脸丢到家了!”司徒遥不咸不淡地说,完全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陆平笑笑,说起来这事本也与他无关,也不过看戏而已:“戏看完了,可以走了吧。”
“咦──?”司徒遥转脸看他:“就这样走吗?万一骆非祺有什么惊天大阴谋不是错过了?”
敲!
陆平好笑地看着他:“骆非祺存心躲凌晟,又怎会这么简单让他找到?再等下去也没什么好看的,还是现在走好。”
“做得真绝!连整个骆家庄都放弃了,怕他是真的想要放手。”司徒遥站起身,拍拍身上沾到的灰尘──受不了那种男人!难怪陆平要自己离他远一点,果然一点都没错!现在看到凌晟的样子就知道跟他有什么牵扯的话一定会很惨!
“若是真的想要放手倒也罢了,只怕……”陆平低吟。
“怕什么?”
陆平抬头:“没什么──可以走了吧?”
“不要啦!告诉我嘛──”司徒遥赖上他:“究竟怕什么?”
“都说了没什么,你真不是普通的罗嗦!”凭司徒遥挂在他身上,陆平搂着他的腰,仍然平稳地着陆。
“告诉我啦──”
“你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
“告诉我啦──”
“……”
两人逐渐走远,声音也渐不可闻。不过相信,司徒遥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发的……
回到独孤府中,凌晟一人待在客房,令他感到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来问他今天的事,不过竟然如此,他也乐得轻松。
出去吃了个饭,见着了司徒遥与陆平两人,司徒遥拉着人便问今日在骆家庄的情况,每个人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再看司徒遥恶作剧般的眼神,突然就明白了,竟全然是面子在作崇!不禁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满脑子里想着骆非祺的下落,却丝毫没有头绪。
之后,找了个机会独自去了骆家庄把笛子拿回来,却也不明白自己又为何执着于这支笛,若是被人发现,恐怕不妙,只是──放不下。
开了房门,正要进去,才发现房中竟然有人!
见了来人的容貌,心中大骂自己,竟然现在才发现,又不禁低叹,为何每次有人要见他,都会选择这种方式?骆非祺如此,薛帆如此,这次竟然是独孤瑶!
独孤瑶坐在椅上,直直地看他,没有一点小女子的娇羞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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