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林重楼却呵呵笑着说:“就算今夜佛祖灭了我的阳寿灯我也心甘。”随即扶着他的要推进去,楚青岫脸色白得说不话,只能喘气,耳边还要受他话语煎熬,“牡丹花吓死做鬼也fēng_liú。”然后便大力在他体内冲撞起来。
那东西进进出出来回多了,他后庭便柔软下来,越来越能承受着这样的撞击,特别是那撞击身体是发出的声音,好似手击水声,知道是那私密之处发出的,楚青岫恨不得捂上双耳去,偏得林重楼要绞着他的手,让他听,含着他的耳垂胸前身下挑逗,让他大声呻吟。
林重楼说:“师兄,你的声音多好听,憋着多不好。”
他不理会,林重楼便将他身体倒转,那东西却还陷在他体内,拧转成麻花,无论是林重楼还是他都忍不住要轻轻呻吟一声。
林重楼捞起他的腰让他双膝着床,扶着他的要便开始再一次冲撞起来,一面腾出手去捋动他半是挺立的下身,迫得他咬得严丝合缝的唇都开了角,丝丝声音露出来,还是令人听了都耳红心跳的丝丝妩媚。
身上像是在火来,是煎熬;那东西在体内像是刀刃,也是煎熬;还有喉咙里的要发却不得发的声音,更是煎熬……
“师兄师兄,你听你的声音多好听……师兄……”
“师兄师兄,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
“师兄师兄……”
嵌入体内的、林重楼手上的动作都已经快到了极限,终究是到了顶点的那一刻,脑中眼前白光一片,他遏制不住的大叫了一声,后庭冲进滚烫的液体来,余下的,便只有荡漾在身体里的余韵,以及含着情热的叹息。
他隐隐听到,迸发的那一刻,林重楼也喊了一声,他喊道:“师兄!”
迷迷糊糊地应着“嗯嗯”林重楼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而是把他腰肢抱了起来,将他双膝眼神放平双腿。
于是他依靠在林重楼的胸膛上,微垂的眸光看到,圈在自己腰间的臂膀结实有力,和背后感觉到的一样,带一些细密的汗珠。
“师兄……”林重楼又轻轻唤了一声,不过似乎只是下意识的呢喃,并不需要回答。
对啊,哪里需要回答——他不就在他的怀里吗?
楚青岫的额上也布满了细汗,松散的黑发黏在上面,粉肌雪肤青丝,处处催人心肝。林重楼只看得到他半边侧脸便觉得这眉目如画胜过时间美景,不由叹道:“师兄,你怎么能长成这个样子?让我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看着你都不够。”
楚青岫听得脸红,“这么肉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可心中却十分受用,抬起手指着挂在自己床头墙上的画,轻轻说:“你看这幅并蒂莲,重楼,我们不做人了,做这两朵花好不好?”
林重楼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楚青岫喊自己的名儿,却在这此情此景下不由愣了愣,满心欢喜地把头枕在楚青岫的肩上,嘻嘻笑道:“好!这一世,我们白头不离,等死了,一起去那阎王爷那求他,让他许我们下辈子做一根茎上的芙蕖,做两朵并蒂莲花!”
楚青岫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靠着一座大山,尽管山外有风雪严寒,他躲在山下,却没有一点受冻受凉。
他们正谈笑间,突然“啪”得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来人还未走进来便怒声骂道:“不知羞耻的小畜生!竟然做出这等苟且yín_luàn之事来!”
林重楼和楚青岫都吓僵了,直瞪瞪地望着上官昊步履如风地走进来,后面还跟着高飞和……林总管!
第二十六章?不念携手好,弃我如遗迹
自从倚月楼楼主月影兰和其夫萧云昭为往事前情刀剑相对双双过世后,萧云昭的师弟谭缘留在洛阳照顾月影兰和萧云昭的遗孤月萧潇,而燕子身为倚月楼的长老之一也留了下来。但高飞虽是燕子的夫君不大好意思久留倚月楼。
一是倚月楼都是女子,就他一个鹤立鸡群的太扎眼;二是每天看着漂亮女子走来飘去的,他这个人又没有逛青楼的习惯,也不适应。高飞见妻子怜惜之心泛滥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自己在洛阳呆不了两天就告辞了,燕子问他去哪里,他便说是往武林盟去看看自家少主。
这一年虽然已经见过林重楼,可林重楼年纪渐长,过了这一年就十六了,十六岁的男子都也到了娶妻的年龄,可听林家那边的人说林夫人几次传信到武林盟暗示林重楼回来林重楼都没有回应,林夫人为此焦虑已久,成日思虑成疾,就连高飞都接到了林夫人难得一见的求助信。
连自己都能找上,看来这一回是真的有什么问题了。高飞也知道这信蕴含的重要性,正好借这次机会去一趟武林盟,看看林重楼的情况。
说实话,他自己早已觉得林重楼应该回去了。当年林重楼之父过世,南北武林持平的局面一下子便被打破,林家孤儿寡母,纵然林夫人巾帼不让须眉也还是感到心力交瘁,此刻生怕武林盟这边再施加什么压力,只好将林重楼送到武林盟来,是示好、为人质,亦是求援。
一晃眼五年多过去了,再动荡的局面也早就安定下来了,林夫人膝下一儿一女,林重楼是林家独苗,断没有长久在外漂泊的道理,况且十六岁的男子,也可以执掌家业了。
脑子里将诸多想法过了一遍又一遍,高飞便下定了决心再上一次武林盟,可才刚进万年县城,竟然在万年县武林盟旗下产业悦来客栈中遇上了林家总管和东来阁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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