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楚青岫被刺骨寒风刮地有些青白的脸竟然微微泛红,弄得林重楼十分好奇他在想些什么。
“就是……”在林重楼逼视的目光下,楚青岫终于心一横,说道,“就是一个男人需要的东西。”
林重楼差点没背过气去,简直是哭笑不得,“师兄!什么叫一个男人需要的东西?”这不是跟没说一样?
楚青岫红着脸,“哎呀,你不是梦遗了么,你有没有和你母亲说这个?”
听着他的话,林重楼的脸也红了红,轻咳了一声,僵着声音嗫嚅:“这个事儿我怎么好跟我娘在信里写。”那天早上突然发现自己床单裤裆上粘了奇怪的东西,回来和楚青岫细说了才知道,原来是梦遗。
楚青岫还同他说:“我当时第一次来这个的时候,也像你一样,生怕是被人看见了。我都没和人说,反倒是后来傅二神神秘秘地问我,我才知道的。傅二说,只要男子来了这个就可以……可以……”
这个可以直到现在林重楼也不知道是什么,无论自己怎么问楚青岫也不说。
林重楼随即问道:“师兄,来了这个以后到底是可以这样?你别吊着我胃口,这都两个月过去了,你怎么就是不告诉我?”
楚青岫偷偷瞥了他一眼,“你真想知道?”
废话!林重楼一步凑近到楚青岫跟前,一手背过腰一手捏着大氅的衣角架起三膀来,学着戏台上黑白脸将军丞相地说道:“汝等要是再不从实招来,休怪我——大、刑、伺候!”临了还一抖大氅,一脸佯装的肃穆。
楚青岫看得忍不住一乐,笑着退了一步,说:“大人——且先勿动怒,”合手一揖,“容小人细细禀来。”
林重楼的脸色倏忽一变,换上笑来,只是这个笑意真个猥琐,手指往楚青岫脸上虚的一划,颤着声道:“诶,这就对了,小娘子与我同去,保管你日后吃香喝辣的。”
楚青岫一把抓住他的手,揪到眼前,微微上挑的眼睑微眯,眼缝中露出凌厉的光,令一手曲拳紧握,晃了晃身道:“哪里来的贼人,赶在老娘面前说这等下作话!不怕我拿你去见官吗?”
林重楼看着楚青岫,楚青岫也看着他。久久的……没动静。
实在是撑不住了,林重楼眨了眨眼睛,咽了口唾沫道:“师兄,我调/戏的不是个人比花娇、弱不胜风的小娘子吗?你怎么演成代父从军的花木兰了?”
楚青岫松了他的手,讪讪地道:“这句词儿我没听着,看戏的时候,我睡着了。”
“啊——哈哈哈哈!”林重楼拍着栏杆大笑起来,一边摇头道,“我说那深闺养出来的娇小姐怎么能说出这个来,分明后面是要……”他想起后面恶霸把良家女搂在怀中的场景,不由噎着了。心道要是给师兄知道我特意挑的这段,他不得……
还未等林重楼想出楚青岫会对自己怎么着。楚青岫瞅了着他不对劲儿的神情,便追问道:“后面怎么了?”
“呃……也没什么。”林重楼望了望天,尽量地把话题扯回来,“师兄,你还没跟我说,梦遗之后,男子可以怎么样?”
怎么又转到这个上面了?楚青岫心道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就算扭捏着不说一时也会有人明摆着说给林重楼听。那还不如自己跟他说。
想通了这层,楚青岫清了清嗓子,要说的时候却和林重楼一起趴在栏杆上,身子离得他很近。
林重楼正一脸不明所以,楚青岫的脸容却突地贴了过来,林重楼不敢动,只觉得这世界突然寂静了下来,什么烟花爆竹声、风吹树叶声统统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楚青岫伏在他耳旁絮絮低语的声音。
楚青岫低声道:“傅二同我说,只要是梦遗过了,就可以行那鱼水之欢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到肉肉的曙光的吗?(这货早就想写了,憋死她了!)
第二十章?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
鱼水之欢?和谁?女子?
林重楼就算是在梦中也仍旧纠结着昨夜高楼上和楚青岫说的那些话。
当时,林重楼听到那四个字时愣怔了许久,半晌才颤抖着唇,低低地问:“师兄,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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