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候,娄小楼站在宿舍的窗前往楼下看,研究所里的人慢悠悠的往外走,一个个看上去都是心事重重又或许疲惫不堪,这点娄小楼颇有感触,怎么说呢?搞研究着方面的,每天都要精神集中的对待眼前的事物,又或许在全力思考眼前事物的范畴,一天下来,就算不说话、就算没有体力运动,那也会疲惫不堪。
娄小楼看了眼夕阳,依旧刺眼,娄小楼摘掉眼镜轻轻按摩着眼眶周围,忽然肚子咕的叫了一声,娄小楼重新带回眼镜揉着肚子,苦笑道:“辛苦了”。
娄小楼的午饭没有吃,当他从浴室冲出来的时候,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看见的,只有桌上那已经被吃的底朝天的快餐盒子。
那个时候,娄小楼似乎开始相信是他了,因为他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似乎那玉石般清澈的眼睛里带着某种笑意。
下班后,娄小楼也未将木乃伊放进棺材,而是从衣柜里取出一个纸箱子,箱子里存放的都是一些过去穿过的衣服,娄小楼取出后又整理一番放进了柜子。
娄小楼对着箱子和木乃伊比较了一番,似乎差不多大小。娄小楼慢慢将木乃伊抱了起来,轻轻放进了纸箱子里。娄小楼断然是不敢将木乃伊弯曲的,只能尽量平躺下来,等装好之后,娄小楼用胶带把箱子密封好,回身塞了几件内衣放在包里,这才抱着纸箱子出了门。
“小楼这是要去哪里?”张所长和杨明浩正好经过楼道,看见似乎要远行的娄小楼抱着纸箱子在门口。
小楼锁好门,点头说:“所长,我刚想去找您,我想请一个月的假期,我家里有点急事,实在需要我回去”。
张所长平时对娄小楼印象甚佳,用四个字四个字的成语来说,那就是‘年轻有为、青年才俊、神采飞扬、天真无邪……’越想越不对路,张所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和蔼的笑道:“工作固然重要,可也不能忽略了家人,行了,你去吧,工作什么的就交给明浩来帮你处理”。
“不用、不用”娄小楼急忙说:“所长,工作我带回家去做,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保证一个月回来之后,工作全部完成”。
张所长听后哈哈大笑,指着明浩说:“明浩啊,这小楼的干劲十足,有时间你也多帮帮他”。
杨明浩贼笑:“一定、一定,我和小楼是铁哥们,这没问题”。
“那行,你们年轻人聊着,我就先回去了”。
目送走张所长之后,杨明浩挤到娄小楼身旁,挑动着眉毛,一股子坏水的说:“小楼,你这么突然要回家?到底是为了什么?”。
娄小楼耸开杨明浩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没好气的说:“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回去了,家里真有急事,并且我这屋里的钥匙我带走了,你别打算带女人到这来鬼混!”说着,娄小楼抱起纸箱子,走到电梯口说:“杨明浩,你一个月的薪水也不少,为什么就不能花钱去酒店或者宾馆?在不如找个招待所也成”娄小楼笑着进了电梯,杨明浩黑着脸,真恨不得把电梯炸了,来报复娄小楼的恶意嘲讽。
娄小楼吹着口哨进了停车场,小刘看见娄小楼抱着个大纸箱子就要过来帮忙,娄小楼急忙拦下说:“这个就不用你帮忙了,里面没嘛东西,也不沉”。
小刘笑道:“娄先生客气了,有需要尽管开口就是”。
小刘帮娄小楼开了车门,把纸箱子好不容塞进了娄小楼那辆二手奥拓车里,娄小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谢你了小刘,改天请你吃饭”。
“客气啥,举手之劳”。
娄小楼上车系好安全带,心想,仗义的人还是挺多的。一想到这,娄小楼就觉着交友不慎,杨明浩这货从来没对自己仗义过。
记得上大三的时候,娄小楼还是个比较内敛的人,不善言谈。有一天杨明浩带着自己的女友回寝室,一进门娄小楼惊讶的不知说啥,因为娄小楼只穿了一条底裤坐在书桌前,这是娄小楼第一次除了老妈以外,有女生看自己的身体,还挺害羞。
那女生倒挺好开放,见娄小楼害羞的红着脸,女生笑道:“小楼的身材不错”。
娄小楼更尴尬了,急忙找了条运动裤套上了。杨明浩则是靠在娄小楼身边说:“兄弟,江湖救急,尿遁吧”。
娄小楼也不是傻子,明白杨明浩啥意思,娄小楼借口说去厕所就出了宿舍。站在楼道里,娄小楼来回踱着步,嘴里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直到一千,这里的人也没出来。路过的同学都以为娄小楼有毛病呢。
娄小楼一直在宿舍门口站到了天黑,食堂都开始营业了,他们才出来。
那女生脸唰的红了,回头和杨明浩说了句明儿见就跑了。
然而,杨明浩却只让娄小楼进去,连顿晚饭都没有请,这种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怎么就成了自己的哥们、朋友兼同事。
娄小楼的家住在朝阳区的边上,是一副室,分为两层。下面一层是客厅和父母的房间,而上面的阁楼便是娄小楼的单独场所。娄小楼抱着纸箱子刚进门,就被面前的妈妈吓了一跳:“妈,你这大白天的能不要出来吓唬人么?”。
“你小子怎么回来了?一进门就说老娘吓人?”娄妈妈脸上敷着一层绿色的海藻泥面膜,确实够渗人的。
娄小楼放下箱子关门笑道:“您爱美是没错,儿子也赞同您保养,可您也要考虑儿子的感受,下次再自己屋里敷”。
娄小楼给自己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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