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羞愤地想要钻地洞!
白千行好像没发现霍己厌已经很羞恼了,继续说:“所以我当时就觉得他和我一样,会对同性有感觉的。所以我刚刚不是说你。但是你也会有感觉的,所以是说你还是不是说你,现在看看都一样。”
霍己厌早就被他一句“是你不是你是不是你”给绕晕了,他现在只想让这只狗子从他身上起开,再不起来他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
但是白千行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撩,还装模作样地在他的两跨间蹭了蹭,于是霍己厌就感觉到了另外一根擎天柱,两根金箍棒就隔着衣物亮相了,似有一较粗细的意思。
白千行继续说:“后来教主就直接升我做护法了,还嘱咐我说,不让我再去给别人种花,我只能留在这里为教主效力。”
霍己厌别扭地扭了扭身体。
白千行假装没察觉,说:“但是我之所以说我‘不知道’,是因为接下去的几年里,教主就再也没有动过我。”
白千行回忆的目光逐渐聚焦在霍己厌的脸上,右手悄悄地、很自然地来到霍己厌的跨处,勾手拉下了霍己厌的裤子。
雁痕山炎热,衣衫多轻薄,就这么被他一勾,霍己厌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暴.露了,炎炎夏日穿这么清凉,的确好爽!
更爽地在后头呢。只感觉自己的大兄弟被什么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一裹,霍己厌就来不及享受清凉了,竖起头一看——
一只毛茸茸的尾巴正玩弄着自己的大兄弟呢!
作者有话要说:
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想要开车qaq
第53章 莲花仙境(十七)
话说,自从凌奚单方面高高兴兴地离开徵羽殿后,并不知道徵羽殿内发生了什么。刚回到自己的府邸不久,手下的弟子就送上了一个消息——掌门病危。
凌奚的屁股还没有焐热板凳,就又径直往宫羽殿赶去。
好几个大夫将掌门的床榻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圈大夫外,站着的是掌门夫人刘氏和她的女儿邱闻欢,以及大小姐邱闻歆。邱闻歆也像是刚刚才得到消息赶过来,气还没来得及喘匀,扶着梁柱,眼睛透过一群大夫望着掌门的卧榻方向。
那双眼睛,看不清楚悲喜,似乎那个人的死,于她不是一场刻骨铭心的生死,而是一次轻描淡写的离别。
邱闻歆比凌奚大上几岁,但是两个人相遇的时候,到底还是个孩子。那个时候,前掌门夫人还没有死,邱闻歆还是个有娘的孩子,那个时候这个大师姐是怎么样的呢?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凌奚没有去刻意忘记曾经的大师姐,当然他也没有刻意去记得。所以现在突然问了一下自己——那个时候大师姐是怎么样的呢?
他一时有点回答不上来。他能感觉到大师姐变了,但到底哪里变了,他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形容。
——“师弟,我爹呢?他说今天早上要来教我练剑呢!”
——“师父说,他今天要带师妹下山,叫我来陪陪你。”
——“你?你的剑法连我一招都拆不了,你陪我?”
——“我……师姐,你生气了?”
——“没有。我想起来我今天还要去看弟弟,你自己玩吧。”
从那以后,师姐的身体就每况愈下,最后连剑都弃了,情况突然得就好像是装的。
或许是从前掌门夫人的病逝、掌门扶正小妾开始吧——师姐对父亲,就从爱,变成了恨。
“凌师弟,”邱闻歆休息了一会,脸色终于好了些,对凌奚道,“去把闻歌叫来。”
凌奚知道兹事体大,掌门病危,此时,作为掌门唯一的儿子,是必须到场的。于是点了头,便立刻往徵羽殿赶去。
而此时的徵羽殿,情况也不知道发展成什么形式了,总之,当凌奚敲开门的那一刻,就看见一个luǒ_tǐ的白千行在上,保持着一个难以言说的姿势,二人同时望向凌奚的方向。
凌奚像是突然吃了一肚子的苍蝇,什么话都没有说,一转身,啪地一声甩了门,震得屋子轰然一响。凌奚想要立刻离开,可是掌门病危这件事却必须要传达,只是咬紧牙关,流了满口的鲜血,一股血腥味直冲咽喉,他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却难免还有些颤抖:“师弟,师父病危了,去看看吧。”
屋内两个干了坏事的人赶忙收拾好自己起身。按理说这个掌门并不是霍己厌的父亲,但是此刻的霍己厌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亲爹一样急,当然,他着急的原因不是因为爹要死了,而是——刚刚那么屈辱的一面居然被别人看见了!好气!
于是,一人一狗就在屋里对骂起来。
霍己厌:“都怪你,刚刚就不能变个形吗,也总比让人看见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搞好啊!”
白千行很淡定地穿衣服,一身白袍硬是被他穿的仙气飘飘的样子,哪里像是刚刚释放过的样子?他依旧很淡定地说:“难道让人看见你和一只狗‘玩’,就很说得过去?”
霍己厌:“……”
这只狗子越来越不听话了,居然敢顶嘴了!
白千行虽然嘴上这么骂着,身体还是很乖巧地走过去帮助霍己厌穿衣服,毕竟刚刚那啥一下后,纤弱的霍己厌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加上了云遏门的校服构造奇葩,穿起来特麻烦,霍己厌自顾捯饬了半天都没有弄好。
霍己厌也没有矫情地拒绝,而是大大咧咧地让白千行帮着穿衣服。
白千行边穿衣服边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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